第三百六十八章 飛仙禁製
第三百六十九章飛仙禁製
飛仙令一出,整個飛仙峰仿佛同時活了起來一般,山峰之上靈氣也湧動了起來。
本來整個飛仙峰就是接引著飛仙峰的地氣而成,一旦發動,整個飛仙峰就渾然一體,若是有人攻擊的話,就同時相當於和整個大地為敵。
依托著飛仙峰的力量,就是凝丹期的強者來了,許月禪也能夠抗衡一陣,但是時間絕不會太久。
畢竟,築基期和凝丹期之間是有著絕對的實力差距的,這種差距絕對不是光靠這麽一個中品靈脈所製造的一個護山法陣就能夠抵消的。
許月禪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她也已經修行了幾百年,對於自己和其他的凝丹期之間的差距更是了如指掌。
這個時候說的再多也已經沒有什麽作用,許月禪能夠做到的也隻是盡快的將飛仙峰的禁製發動到最大。
若是真的有魔道凝丹期老祖來襲的話,那麽許月禪隻能是以最快的速度將這裏遇襲的消息發回到門派之中,等待本門老祖的救援。
“起。”
隨著許月禪的一聲暴喝,空中的飛仙令再起變化,憑空之間又變大了三分,同時散發出萬丈豪光。
“散。”
飛仙令得了許月禪的命令,萬丈豪光像是萬千流星一般同時飛了出去,落在飛仙峰之上。
原本飛仙峰雖然是流光溢彩,但是整個給人感覺的就是一種美麗祥和的感覺。
隨著許月禪的禁製開啟,整個飛仙峰上下的禁製一變,肅殺的景象布滿其中,一道道元氣充滿了天地之間。
“飛仙峰諸人聽令,恪守其位,以禦外敵。”
許月禪的身體一輕,直接飛到半空之中,聲音並不大,但是經過飛仙令的傳播之後,保證飛仙峰上所有的人都能夠聽得到。
雖然說真仙門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經受過外敵入侵,但是這些真仙門的弟子還都是知道許月禪說的是什麽意思。
飛仙峰的禁製和其他的山峰的禁製都是按照同一個原理設計的,所有飛仙峰的各處房屋,其中的閉關室都是飛仙峰禁製的一部分。
當所有弟子都在閉關室之中謹守的話,那麽飛仙峰的禁製通過地下的中品靈脈和周邊的夏平靈脈的鏈接,如果是受到任何攻擊的話就能夠分攤到所有人的身上。
這樣的話,飛仙峰的人數越多,那麽飛仙峰遇到凝丹期的修士的攻擊時候所能夠支撐的時間也就越多。
聽到許月禪的命令,原本慌慌張張的眾人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紛紛回到自己的閉關室之中,將自己的儲物袋之中的靈石紛紛放到了一邊。
飛仙峰的禁製也是這樣,是需要靈石來驅動的,這個時候明顯不能慌亂,若是真讓魔道高手攻破了飛仙峰,他們這些低階弟子不知要死去多少。
每一個真仙門弟子這個時候的利益都已經和真仙門緊緊的聯係在一起,不論平時的時候有什麽矛盾,但是若是在這個時候有矛盾的話,害的可不光是真仙門,還有他自己的身家性命。
這麽蠢的事情,誰也不會做,因此,所有人都盡自己的能力貢獻著自己的力量,也正是在飛仙峰開啟不久的同時,其他的沒有趕往真仙殿的七十二峰築基修士也紛紛開啟了自己山峰的禁製。
本來,七十二峰同氣連枝,若是一同開啟,再有人劇中策應,別說是抵擋一些凝丹期修士的進攻,就是完全將這些凝丹期修士留在這裏也不成問題。
可惜,今天大多數的真傳弟子都已經去了真仙殿,僅僅剩下幾位築基弟子沒有趕去,這樣一來即使開啟禁製之後,能夠自保已經很不錯了。
再加上,剛剛門派之中的傳音禁製也說的明白,外圍的幾處禁製已經被破壞,門派之人已經派人去搶修,隻需要拖住這些凝丹期的修士半個時辰的時間。
半個時辰之後就能將這些魔道梟雄們全部留在這裏,許月禪現在並不奢望能夠將這些魔道梟雄們留在這裏。
她唯一希望的就是這些魔道梟雄們能夠放過這裏,去其他的地方劫掠。
飛仙峰的禁製開啟剛剛開啟,通過飛仙令,許月禪就能看到整個飛仙峰的所有情況,飛仙峰之外更是清楚異常。
她剛剛發過命令之後,所有的飛仙峰的弟子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閉關室之中,積極配合飛仙峰的防守。
飛仙峰的外麵,一道綠色的傳音法符飛了過來,被禁製擋在外麵,這是非常時刻,就是許月禪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這個時候的一舉一動都關係著整個飛仙峰上上下下數千弟子的性命,由不得許月禪半點的疏忽。
綠色的傳音法符在真仙門代表著是求救,一經發現,整個真仙門上下弟子都要相互救援。
“許師叔,看,求救法符。”
玉玲瓏和許月禪在一起,自然也能夠從飛仙令之中看到外麵的情況,綠色的傳音法符格外的耀眼,玉玲瓏大喊著,仿佛恨不得現在就下去將傳音法符接上來一般。
許月禪並沒有動,她的心中猛然一陣心痛,女人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求救法符不能放進來。
“許師叔?”
喊了一聲的玉玲瓏看到許月禪並沒有什麽反應,又說了一遍。
“不,有些不對,再看看。”
許月禪對於玉玲瓏的感情有些奇特,就是她不是真仙門的公主,許月禪也一定會為她解釋一下。
玉玲瓏還想再說什麽的時候,兩個身影已經出現在飛仙令之中,一個在前麵跑,另一個在後麵追。
被追的是一名築基期的弟子,追他的則是一名魔道老祖。
真仙門的練氣期弟子算是眾多的話,相比較之下,築基期弟子就比較少了,更何況這名築基期的弟子又是真仙門七十二位真傳弟子之一。
玉玲瓏和許月禪自然都是認識這個人,龐征,龐大公子。
龐大公子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齊保全去見他的那時的從容淡定,像是一條落水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