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約定

  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分為很多人種，每一個人種的個體區別很大，但造物主是公平的。每一個人種都有每一個人種生存下來的優長和弊端，比如說中國人，沒有白人高大，也沒有黑人耐力好，但是以中國人為主的黃種人，有『內功』這種東西，可以增強己身，讓自身變得更加強大，以拉近人種間的隔閡。只不過，很多東西，在千年的演變下來，或消失，或被工具取代，被機器取代，導致了退化，或者因為戰爭等等因素沒有流傳下來，逐漸變成了小說中才出現的橋段，以至於現代人，都不太相信這些東西曾經存在過了。 

  人種對於內功來說，確實是有很大的隔離。烏龍院的隔壁就是少林寺，九十年代，曾有一段時間，少林寺香火旺盛，無數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來少林寺慕名學武。少林寺也是出於創匯考慮，基本上只要交錢的外國人，都留下了。當時還是孩子的阿九曾經憤憤不平，擔心少林禿驢把武功都傳給了洋鬼子，倒是胖師傅一點也不擔心，阿九問胖師傅為什麼，胖師傅點出了其中的關鍵，那就是……白人根本學不會內功，黑人也不行，混血天賦極好或許能有氣感，但想要練就上乘內功，根本不可能。 

  胖師傅會知道這些，是因為在當年他參加義和團的時候的經歷。那時候，西方就意識到內功的秒用了。試想一下，西方人高達，肌肉發達，如果再可以練就內功，在當時槍械不發達的情況下，戰爭得多大的臂助。但是他們抓了一些武林人士，想要學習內功的時候，發現白人根本練不了，究其原因，白人沒有『丹田』，內息進入身體，無處容納，只好像放屁一樣排出去，一點用處也沒有。混血雖然有氣海，但如同一個漏氣的塑料袋，能兜住一點點的水，但總會流乾淨，基本就是一邊裝一邊散的狀況，所以少林寺的做法其實也沒什麼，一些粗淺的套路，一點外功打熬身體的法門，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這些法門西方也有，甚至在鍛體的方面，比外功好的也有一些。 

  只有黃種人才能修習內功，這是造物主為黃種人量身定製的優長。 

  內功這個東西，說白了其實也沒有特別複雜。沒有人知道第一本內功是誰創造的，就好像這個武林，誕生之初就無數的門派似的，但其實並不是這樣，不過也差不多。內功在於『氣』，氣為何物？氣是自然運行的軌跡，花開花落，草木枯榮，都有氣的存在，這便是所謂的『道』。道法自然，自然無處不在。所以內功也無處不在，上乘內功的運行法門，一定是非常接近自然的。越接近，越純粹，功法越精深。所謂的正邪，則是看這一套內功的自然之法，是根據什麼來的。比如，一個人觀察青草破土而出，春暖花開，欣欣向榮，那麼這套內功，必然體現為『韌性』，『生長』的特點，有療傷的效用。但如果一個人，是觀察草木枯萎，生靈死亡，腐敗凋敝，那麼這套功法必定也會有所體現，這就是所謂的『邪』了。 

  簡而言之，無論正邪，都是自然之理。自然相生又相剋，從道的角度看，沒有什麼對或者不對的。 

  但是阿九還是不明白，現在自己算是一種什麼情況。他練習功夫的時候，師父說是洗髓經，但這本到底是不是洗髓經，他也不知道真假。他練過的功夫，所有的見識，都來自於胖瘦二位師父，就算胖師傅把一本如來神掌貼上洗髓經的標，他也分辨不出來是不是假的。但是現在，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練的功夫有問題了。如果說身上的替命紋可以用，是因為小時候，師父的葯浴之功，那麼「吸星大法』則根本沒法解釋，這好像已經和武功沒有關係，而有點像是『玄學』，修真？ 

  當時發生的事情，阿九還歷歷在目，好像是有那麼一瞬間，想著能恢復功力就好了，然後就吸到了對方的內功……難道這也算是『自然之道』？ 

  那麼現在對男女之事如此執著，又算是什麼？難道也是一種『自然之道』嗎？ 

  阿九怎麼也想不明白了。 

  …… 

  在阿九神遊天外的時候，雪莉正撐在阿九的胸膛上，像一位出色的女騎士一樣，上上下下搖動著可堪一握的蠻腰。每一次扭動，都為了更加的深入。她享受每一秒的觸感，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這感覺令她沉淪。 

  本來崔子對雪莉的調教，就是為了把她打造成一隻腦袋裡什麼都沒有，完全只知道服侍男人的女寵。最初的目的，也有一點點想要『炫技』的感覺，他想用打造好的雪莉，來證明自己訓練技術的高超。所以他甚至忍住誘惑，只訓練，碰都沒有碰雪莉一次。他的目的，本來是想要把雪莉送給日本人，作為解決麻煩的籌碼。但是，訓練還未結束，就遇到了阿九，因為阿九的介入，他與山口組的問題被解決了，而完成度百分之八十的女奴雪莉，也就此拱手讓給了阿九，百分之八十的雪莉，基本上已經學會了各種取悅男人的技巧，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只剩下兩個部分，一個是用激素『催熟』她的身體，最後就是民滅掉她作為人的本性，完全變成一隻動物。 

  雪莉走運，遇到了阿九，沒有遭到這種非人的對待。但之前百分之八十的訓練，已經讓她的身體對男女之事沒有一點抵抗力，在有了第一次，類似於『認主』的第一次之後，雪莉變成了只會對阿九產生感覺，而且無法自控自拔的小女奴，雖然沒有喪失作為人的本性，但是基於身體和思想對阿九這個人的馴服，她已經離不開阿九了。 

  但是崔子，還是在她心裡有一定的位置，有一點類似於戀父，或者說是老師般的感覺，她會想，如果沒有崔子教她這麼多取悅主人的技巧，她伺候不好阿九。而且基於現在她所處的位置，以及對阿九的了解，她知道崔子拜託的事情，對於阿九來說，真的是不值一提。 

  腦袋裡想著這些，雪莉沒有往常般投入了。只是像是健身一樣做著，少了很多的感情。阿九自然感覺得到，他抬手拍了雪莉雪白的屁股一下，雪莉敏感的肌膚被打得有點痛，輕叫了一聲，似怨似嗔地看向阿九，輕輕地嘟起了嘴。 

  阿九扶著雪莉的腰肢，示意她緩一緩，輕輕把她摟入懷裡，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柔聲問道：「有什麼心事么？」 

  「嗯……」雪莉輕輕喘著，剛剛也有快三十分鐘了，她有些累，正好趴在阿九懷裡歇會兒：「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說，擔心你會誤會……」 

  阿九輕笑了一聲，道：「這樣說話……因為崔子嗎？」 

  「主人……」雪莉被戳中了心思，頓時變得非常緊張，阿九輕輕拍拍她的背，示意她放鬆，繼續說道：「我沒誤會什麼，你先說說，他找你什麼事情？」 

  「是因為最近他的工作的事情，他……」 

  「哦，我明白了。」阿九打斷了雪莉的話，道：「最近從他手裡收回了一些事情，他有危機感了，呵、竟然找你幫忙說情，也是夠沒有出息了。」 

  「主人……」雪莉抿了下嘴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主人，您不要這麼說他，其實他……我知道他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他對我還是可以的……他沒做過傷害我的事情，也沒有碰過我，主人，我真的是乾淨的……他對我來說……就像是老師，教了我很多可以伺候主人的技巧，也是他帶我來到主人身邊……我知道，在主人的立場看來，他是個對我很壞的壞人，可是……不能這樣說啊，他對我做的事情……有一半，是我想要的，主人，我自己也是，也是有問題的，所以主人，就看在他把我帶到你身邊，可以讓我做主人的寵物的份上，可以伺候主人的份上，如果可以的話，就、稍微的，重用一下他……」 

  一段話說得磕磕巴巴，雪莉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阿九的表情，擔心他會生氣。但是直到說完了，阿九的表情依然沒有變化，但雪莉的心裡還是忐忑不安，她十分擔心阿九會懷疑她的忠誠。 

  阿九輕輕撫摸著雪莉的身子，好一會兒沒有出聲，雪莉討好地看著他，輕輕地在他身上蹭著，想讓他更加舒服一點兒，擔心他會生氣。阿九看著真的像是寵物一樣的雪莉，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道：「好，我答應你了。」 

  「真的？」雪莉驚喜地確認，但很快，她就收起了表情，因為她擔心自己表現得開心，阿九會懷疑什麼，她有點不敢看阿九的眼睛，小聲道：「主人，我跟他真的沒什麼，我的心裡只有主人，真的。」 

  「好啊，我相信你、」阿九抬手撥開雪莉額間的頭髮，露出她的小臉兒，唇紅齒白，肌膚透亮，絕對是一個美人的胚子。雖然他知道，他並不喜歡雪莉，只是喜歡她的身體，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雪莉的身體，確實有吸引他的地方，令他想要收藏。但是，他也不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認為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人。既然他對雪莉之間，沒有愛情，那就不能無恥地永遠霸佔她……阿九想了想，道：「我們做個約定吧，在你心裡只有我的時候，你留在我身邊，我也給你留這樣一個位置。但是，如果你的心裡，不是只有我了，還有第二個人了，在背叛我之前，你來跟我說，我給你一次離開我的機會，絕對不會為難你，也不會讓你白跟我一回，會為你準備一份嫁妝。但如果你試圖蒙蔽我，你應該知道，背叛我的後果。」 

  「不會的、」雪莉聽阿九這樣說，更加認定他是生氣了，忙不迭在他臉上，身上胡亂的親吻，試圖證明自己的衷心：「主人，我永遠是你的寵物，我不會背叛你的，主要主人允許我在你身邊，我就做主人一輩子的寵物，我不會吃醋的，我也不會嫉妒，我會努力伺候主人的，主人……千萬不要在這樣說了，我怕你不要我……」 

  「就這麼一說，你不離開，我不會趕你走的、」阿九笑著擦掉雪莉急出來的眼淚，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好了，先把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吧，讓我看看，這幾天有沒有長大點兒？」 

  「主人……」雪莉羞得咬唇，忽然瞥了阿九一眼，雙腿猛地箍住了阿九的腰，同時收縮腹肌，緊貼著他的身上。這一招之前還沒用過，阿九頓時覺得很新奇，衝撞的更加猛烈了。 

  …… 

  少女時代的宿舍。 

  今天排了一天的舞，所有人都疲憊不堪，連叫外賣的力氣都沒有，八個人或躺或卧，堆在沙發上，都在互相看著對方，試圖讓對方敗下陣來，然後去把手機掏出來，打一個外賣電話。但這種眼神戰不是一次兩次了，彼此都明白對方的套路，所以無論是敵我，都非常的頑強。泰妍奈何不了Sunny，Sunny奈何不了秀英，秀英奈何不了孝淵……最後七個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沖向了徐賢，沒辦法了，這種時候，只能欺負一下忙內了，誰讓你是忙內呢？ 

  徐賢長嘆了口氣，她就知道最後肯定是自己來做這件事，因為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徐賢認命地爬起來，把包包拽過來，起身去冰箱旁邊看電話號碼，允兒有點不好意思，道：「我來出錢吧，賢啊，隨便點。」 

  「哦……」徐賢應了聲，Sunny趕緊接一句，道：「點肉啊，我要吃肉，五花肉五花肉、」 

  「不行、」Tiffany伸手拉了Sunny一下，道：「吃五花肉會胖，身材管理啊，瘋了？」 

  「我不怕、」Sunny一點也不在意，道：「我家那位能幫我減肥，沒辦法，誰讓我有這麼有『功能性』的老公呢？」 

  Tiffany的臉一下子紅了，憋著嘴偷瞥Sunny，她也很想這樣說來著，但是作為剛剛突破第一階段的她來說，還沒資格叫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