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相
(感謝遙言橋,遙遠的星際,zylwa書友的打賞……)
眼見著那惡魔軍團殺出,劉勝之麾下的鬼兵立刻上前堵截,發生劇烈的碰撞。
「瘋了,瘋了!」不僅是王度,便是其他在崑崙島上觀戰的人們,都有著這麼一種念頭。
就算是看護王度等工程師的東海盟低輩弟子也是一般,雖然修行,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過,以人類這般的渺小脆弱的身體,居然能夠展現如此強大的神通。
而讓王度意外的是,看起來那光明聖潔的那些天使們手下,居然動用了如此邪惡氣息滾滾的惡魔們。
而同樣的,己方也毫不示弱,動用了一看就非是善類的強大軍隊。
原本以為是單打獨鬥的戰鬥,一下子就變得似乎有了幾分史詩之戰的意思。
不過貌似看起來,好像沒有正義的一方……
不管王度在心中如何吐槽,法域之中的戰鬥已經進行的如火如荼。
說起來惡魔的實力相差極大,但是這些守護者既然敢突襲崑崙洞天,所率領的惡魔軍團自然是最為強大的。
然而,這數以萬計的強大惡魔,在遇到劉勝之麾下的鬼兵之後,並沒有能夠佔到任何上風。
更沒有能夠擋住東海盟高手沖近的腳步,幾息之間,擋在那青銅門之前的守護者就盡數被斬殺。
那左甫更是嘎嘎笑著,白骨神魔一卷,已經把最後的守護者首領給幹掉,甚至聖靈都沒有放過,被其一口吞了。
失去掌控,那始終沒有機會打開的大門漸漸合攏。徹底消失重新化為一個黃金十字架掉落下來。
一瞬間,這些惡魔就慌亂了起來。守護者已經全軍覆沒,而他們現在困在領域之中後退無路。
幾乎沒有怎麼多考慮,這些惡魔就選擇了投降了,一瞬間跪倒了一地。
劉勝之身形顯現出來,伸手拿過了那個黃金十字架。
立刻感覺到這東西上面的力量已經盡數消去。這刻變得普通到了極點,彷佛本來就是凡物一般。
劉勝之這才向著那些殘存下來的惡魔望過去。
這些惡魔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這是決定他們命運的時候。只要劉勝之一句話,就能夠決定他們的生死。
劉勝之望過去,眼神之中無比平靜,不見任何喜怒。這些惡魔剩下的足有著七八千之數,每一個都不會比普通的惡鬼弱小。
「你們的統領呢?」劉勝之問道。依舊記得。每一個惡魔軍團都有著實力強大的惡魔統帥。
但是,這支軍團沒有看到!
「被殺了……守護者是不會留下擁有統帥的軍團的……」一個惡魔戰戰兢兢地回答。
劉勝之稍稍有些意外,難怪這支軍團沒有指揮,並不能發揮出最為強大的力量。
一萬以上的惡鬼,就能夠形成鬼域。若是布置下戰陣,甚至能夠暫時抵抗法域。
而且,那惡魔統帥本身的力量也是相當強大……
「那就饒了你們一命吧!」劉勝之淡淡的說著。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這些惡魔欣喜到了極點。終於可以繼續逃命了。
投降過一次的人很容易投降第二次,只要有一次底線被打破。那麼日後很難再有底線可言!
眼前便是如此!
劉勝之一瞬間收了法域,東海盟的散修們已經歡呼起來。這次的大勝勝利的乾淨利落,幾乎沒有什麼損失就已經把蓄意許久的守護者盡數都給滅掉了。
摸摸下巴,劉勝之想著。為了防止守護者日後再來這一出。還是要早日把守護大陣給布置起來才是。
其實,蓬萊閣的那正反元磁大陣的威力都是不錯。尤其是對於現代造物來說,更是如此……
說起來,這崑崙之中記載的這些大陣,自家正好有著機會一試!
但是這其中能夠守護偌大的整個洞天的,卻另外有著陣法,便是當年崑崙派的守護大陣,先天光明大陣。
在劉勝之看來,這根本已經不是一種大陣。而完全就是一個完整的防禦體系。
難怪當初能夠發揮出如此巨大的力量,最後爆發的時候,將整個崑崙島炸成如此模樣。
劉勝之是野路子出身,境界雖然夠高。但是許多地方都沒有系統學習過。
如今拿到著十二訣之後,簡直可以說是再妙不過,將整個基礎重新夯實一遍。
長安宮城中,劉穆之在尚書台轉了一圈。見著終於再無其他事情處理,就緩緩退出尚書台。
如今不僅尚書台,整個大漢的政事都漸漸上了軌道,便是劉穆之的工作也都漸漸上了軌道。
便是劉穆之的氣質也日漸穩重,威嚴,有著宰相氣度。
如今劉穆之的日子過的更加舒心,起碼在這內閣的權責範圍之中,便是劉勝之也都不會有著任何干涉。
最初草創之際,劉勝之沒事還前來尚書台轉轉,但是後來卻就再也沒有踏入過一步。
來說劉穆之心中都還有些忐忑不安,打聽過幾次,方才知道。劉勝之說這內閣應該是宰相辦公之所,皇帝不該踏入此中。
這個時候看並沒有什麼,但是從長遠來看,卻就不妥,代表了皇權侵犯相權。
這就做錯了,會給後世帶來很壞的榜樣。
一想到此,劉穆之就感激十分,充滿著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天下再無這般君主,因此劉穆之做事就越發勤勉忠心。
這刻,雖然是下班回家之際,卻就見到麻厚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這讓劉穆之的眉頭微微一皺:「何事這麼慌慌張張的?你為天子眼目,跑來尚書台作甚?」
麻厚就是苦笑:「上相,不是我願意來此,陛下不在,事情沒人做主啊!」
劉穆之面色稍和,這麻厚才具不怎麼樣,但是對於天子忠誠聽話,卻正適合做錦衣衛的統領。
「何事?」
「抓到了幾個孫恩派過來的姦細。」麻厚歡喜的說著。
不過見到劉穆之皺起眉頭的時候,頓時醒悟過來,一國之相吧,不說是日理萬機,卻又哪裡有時間去做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
麻厚頓時一個激靈,醒悟過來:「是謙之祭酒讓我稟報的!」(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