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吾心有天狼
而這神仙書在鬼仙之後,若想繼續修鍊到地仙,甚至神仙。最為重要的還是要搶奪那些野神的香火,成就自己的功果。
所以,其中記載的各種殺伐至寶數不勝數。和後世講究留一線的道教,簡直是完全不同。
就比如上次劉勝之用過一次的紅砂雷,就是一種最為簡單好用的對付鬼神的東西。
對付一般鬼物,那就更是威力極大,隨隨便便,就能夠打的魂飛魄散。
這個時候,天色就已經徹底的黑了。已經是八九點的時候了。
吳全說道:「天黑了,差不多該動手了吧?」
這個時候,劉勝之再不敢耽誤。開始動手起來。
他沒有學過法陣,神仙書之中也沒有記載。所以,劉勝之非要把漢並天下這塊瓦當給借過來。
這瓦當是風水鎮物,雖然力量並不算是太強大。但是卻有著一種氣場,關鍵時刻,就有著大用。
他忽然笑吟吟的問著吳全,道:「吳兄,你功夫厲害,想沒有想過練個一兩門厲害的法術防身?」
吳全神色一動:「你的意思是……」
「我來教你一門紅雲掌的功夫,對付邪物,最是無堅不摧!」
所謂的紅雲掌,名字頗為威風。其實說起來十分簡單,不過是一種內氣外發,配合丹紅砂使用,使之威力倍增的手段。
對於吳全這種早已經修鍊成內氣的高手,這不過只是一點就通的小手段而已。
劉勝之雖然決定面對危險,但是,卻不是那麼魯莽的就對著危險直衝而上。而上要先做好準備!
「這個時候,雖然八點多了。陰氣還不盛,正好有時間做準備!恐怕那羅王神要動手,差不多也該是子時前後。」
劉勝之微微思忖著,他現在已經可以製作一些簡單的法器。
不過倉促之間,神仙書之中記載的種種詭異莫測的法器,都還製作不出。
最為重要的是,許多威力巨大的法器,憑著他的修為也祭煉不出。
不過劉勝之早有準備。在神仙書之中,記載的最多的就是對付鬼神的種種法門。
其中更是有著各種對付鬼神的符籙,這個就容易多了。
而且製作其他各種法器,還需要材料。而且大多數,但是神仙書之中,卻還記載著種種符籙,那就簡單多了。
神仙書之中,許多威力極大的對付鬼神的符籙,都是用著丹紅砂書寫。這種東西,他一直準備的不少。
當下把侯小超收藏的好酒拿了出來,這廝家中居然沒有普通白酒。也不知道是不是附庸風雅,多是各種洋酒。
劉勝之也不管這些酒貴不貴了,直接找了一個大碗,將丹紅砂倒了進去,加入那不知道是白蘭地還是威士忌的酒水,攪拌著就化了開來。
神仙書之中飛符籙咒語,都是相當簡單。請神的不多,盡數都是充滿了血淋淋的殺氣。
除了那臨兵斗者這等九字密咒之外,其他再是誅殺,等等簡單話語,卻是充滿了凌厲無匹的殺氣。
劉勝之口中念咒,手中下筆不停。就在霍宏業家中雪白的牆壁上畫符起來。
隨著劉勝之手中筆畫畫出,胸中存思涌動的殺氣,就瀰漫在筆尖。
彷佛一筆一劃,都寫在心中一樣。將心底的殺意煞氣,盡數湧出,匯入這符籙之中。
只是一寫完,常人看不見,劉勝之卻能看清楚,一道蒙蒙的血煞光華在符籙上一閃而隱。
成了!
劉勝之大喜,雖然這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鎮邪祟符,但是按照神仙書之中法門。都充滿了煞氣。
單單隻是看著符籙,便好像一個拿著兵器,揮舞廝殺的兵將。
「可惜了,時間短促了一點。」劉勝之心道。
若是有著時間,自己就再次去那地下拳場,吸收一些煞氣。然後畫符,威力就要比現在大的多!
所謂符咒者,具有役鬼遣神之妙用。考其原始,實出於三代以上,上古聖賢之手。
伏羲划八卦,開符錄之先河。軒轅之世,見沙中仙鳥靈蟲之跡,聞野間鵬啼獅吼之聲,知其中皆寓有先天之靈機.乃推聞而詳求之.漸知其作用.
演化為後世的之靈符!
有句話叫做一點靈光便是符。這心光不動,畫出來的便是死符,如何能通靈?
而神仙書之中的符籙,同樣通靈,卻是需要的正是心中湧出的肅殺之意來。
然而,一人心中所生的肅殺之意,何等有限?哪裡比得上戰場上千萬人生死搏殺所生?
便是沒有機會去到戰場上收集這些煞氣,那拳賽那般血腥搏殺,影響千百觀眾所生的煞氣,卻也威力不弱。
這神仙書之中的符籙道法,和其他門派盡數都是不同。
然而卻頗合劉勝之胃口,讓他心中歡喜,拿著毛筆。就在霍家的牆上到處畫符起來。這一次,所畫的卻也不是剛才那簡單的符籙了,而是真正擁有大威力的,滅殺鬼神的符籙。
「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吾心有天狼,筆下生東方。北斗第一星,禍福誰敢當……」
劉勝之一邊念咒,一邊在霍家的別墅之中,大肆亂畫起來。
隨著口中念咒,觀想一片戰場之上。伏屍百萬,冷漠夜空之中,一輪明月升了起來。
卻有著一頭巨大無倫的巨狼,蹲伏在高處對著明月嚎叫。月光之下,呼應狼叫響成一片。
一種清冷慘烈的煞氣,無形之中就瀰漫開來。從觀想之中生出,激蕩在狼牙項鏈之上。
那狼牙項鏈,就微微發出淡淡的血光。和著煞氣,盡數匯入到劉勝之的筆端之下。
一頭頭是狼非狼,看起來半像是文字,半像是圖畫的狼形就出現在牆壁之上。
吳全看的微微撇嘴,恐怕這次霍宏業當真要大吐血了。回來之後,家裡恐怕都要重新裝修了。
不過,霍家那麼有錢。他才不會想著去替霍家省錢。
霍宏業是真的有錢,葯企老闆,身家數十億。這已經不是那種普通意義上的有錢,便是把這房子給拆了,恐怕霍宏業也不會眨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