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小花站在岸邊喊半天，就聽見樹上有個男孩子的聲音回答她
“你不打人，我就出來。你如果打人，那算了吧。你的衣服在樹叢裏。
我沒偷，我那是害怕，你的衣服被衝上岸的水打濕。”
聽到這些話語，小花自己走到樹叢跟前，一眼看見自己的衣服。她立刻拿起來衣服，麻利的穿好。
“聽說，城主家裏都是美人，今天我見見你，前幾天也看到你的姐姐，也不咋漂亮呀！真是胡扯。”
一個男孩，站在小花身後說話。
小花煩感道
“我在穿衣服，你大青年站在我身後，偷看什麽。真下流，呸，呸！”
男孩道
“我從樹上下來的時候，你已經穿好衣服。我才不是偷看你，把你美的，求我偷看呢。
我都不稀得看你，瘦弱的跟個柴火棒子一樣。”
此時小花仔細打量那個麵前的男孩子。
看上去男孩子不如自己個子高，也比自己年紀小似的。
男孩子身上穿著一襲，很普通的衣服。打哪裏看都是個普通孩子。
長相也一樣很普通，沒什麽太多過人的英俊之處。
小花眼睛一翻，白了男孩一眼。冷漠道
“也沒看出來，你有什麽了不起的，嘴裏說話，卻傲慢的不得了。”
男孩咧嘴一笑，憨憨的樣子，坦言道
“我是看水庫的老劉，他家的兒子。其實吧，我看你在水庫岸邊，跳舞都許久日子了。得，有好多天吖！
你是天不亮就來跳。我早知道的，隻是，才知道你是城主的女兒
哎！誰教你跳舞的，你的彩虹舞。跳的很不錯呢。可惜，你沒舞伴。”
小花淡薄道
“有沒有舞伴，不是著急的事。早晚，我練成功彩虹舞。
城裏有的是男子，都可以做我舞伴。
小劉，你多大，恐怕你比我小吧！”
男孩憨憨的一笑，親密道
“你別叫我小劉呀！都把我喊的老了。我叫山妹，你叫我奶名阿！”
小花噗嗤笑起來，也親密道
“你個大男子漢，咋叫個女人名字，這是個什麽意思，山妹，還山美呢。”
山妹也笑起來，輕聲道
“我小時候愛生病，我娘說給我起個女孩名字。讓閻王地府名字譜，搞錯誤。
就沒法招呼我死的快，也好讓我紮根在人世。因為我小時候，老成天病倒。
一病就是死去活來的，沒法治了。
自從改名字後。我還就不愛生病了。也挺怪的奧！”
一提到生病和娘親的話題，小花的表情就更加冷漠起來。
山妹很聰慧，一眼察覺到小花的不高興，就不在多嘴說啥。一改話題說道
“嗯，我告訴你一個事，你別不高興啊！我是好意提醒你的。”
小花淡淡一笑說
“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好沒意思的勁”
山妹說
“城裏，現在大夥都說，你家門前是禁區，能不走近千萬不要走近。
害死驅魔師的是孔雀神，既然，孔雀神都來賜死。
那你家裏一定是得罪神靈了。
還有，你家裏有時，不是，是老是有那麽嚇唬人的女人笑聲。
不管白天，晚上的都能聽見。
大家議論說是孔雀神在懲罰你的家人，這些事。是真是假呀。”
小花冷冰冰的笑一笑說道
“被大家議論什麽，我管不了，也管不著。
反正是你如果願意做我的朋友，你就做。
不過你既然是我的朋友了，你還信那些胡扯的流言蜚語嗎？”
山妹聽見小花如此說話，明白是對自己投來友誼的橄欖枝。喜出望外的看著小花。
高興道
“做朋友，還不夠，我就想還更親近點。”
小花奇怪道
“做朋友還不夠，你還要更親近，是什麽意思？我覺得你有我做朋友就很好！”
山妹有點靦腆起來，但是他鼓足勇氣道
“做朋友，好是好，隻是，我還想有點其他的事情，比如，你和我拜天地吧！”
小花噗嗤笑起來道
“你的想法真多，拜天地！
那你是要認我做你姐姐了，你是比我小還是大呀。
我們倆拜把子，要隸書結義，不求同時生，還求同時死啊！
你想法真逗。哈哈，哈哈。”
山妹臉色一變，嚴肅道
“誰和你拜把子呀，我有兄弟姊妹的。
我的意思是，是，哎呀！
我就直說吧，你舞跳的好看，但是，你腦子不夠用。
我直說了，你得答應我，要不然，你先答應我吧，咱來個拜把子。”
小花也抱以微笑著道
“我不答應，拜把子呢。難不成，你還有什麽本事，刁難我呀！”
山妹嘻嘻一笑說
“那你，做我對像不，對像，你做不。”
小花對這個新名詞，一點不理解。因為，她自幼在奶奶和巧姨身邊長大，不接觸外界的事務。
奶奶，很嚴肅喜歡禮儀家規。又很注重教育小花像個大家閨秀。
是絕對不許可，什麽亂七八糟的街頭語言，在小花麵前說起。
所以小花一定不懂，山妹嘴裏的《對像》是什麽意思。
狡猾的山妹，一眼看出小花不懂，自己嘴裏說出來的名詞《對像》的意思。
就知道自己已經掌握到主動權，更加快捷的說道
“你不都知道嗎！你就答應我吧，做我對像行了。
至於咱倆拜把子的事情，要不然就明天或者後天，我查個好日子去。再拜把子，
也行。
你同意不，快同意吧。又不缺你一兩肉，我還有禮物給你呢。真的，有好禮物呢。”
小花看看山妹也沒什麽惡意對自己，就蒙頭懵惱的點點頭。
山妹卻說
“答應，你就明白說出來。別老一副傻了吧唧的樣子，在那點什麽頭呀，說答應。”
小花被問住了，一時間稀裏糊塗的就隨口說道
“好吧！我答應你。”
山妹接著說
“你具體點，你答應我什麽。說答應做我山妹的女人，對像，好不！說呀！”
小花一皺眉頭，輕聲道
“女人，做你的女人是什麽。”
山妹積極的說
“你別想什麽了，急著要去取禮物呢，你就趕著，按照我說的說行了。”
小花歪歪嘴，小聲道
“我答應，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對像。可以不。行了吧”
山妹笑嘻嘻起來對小花說
“你說話的聲音，再大點，再大一點點，可以吧，可以不，大喊出來”
小花也笑起來，她自己主動大喊道
“我，修羅刹的女兒，小花。願意做山妹的女人，對像。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妹也同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起來。
然後，山妹對著那清晨裏樹林子，和那清澈透底的水庫，大聲喊道
“我，老劉家的小兒子，山妹。今日對著天，對著樹林，對著水，大聲說明白。
修羅刹城主的小女兒，小花。
心甘情願，做我劉山妹的女人了。就是我媳婦了。
你們大樹，大山，做個證明。如果誰反悔，就要自己下地獄。不得好死。”
小花聽明白了山妹的話語，也隻是嘻嘻笑著。
在小花的心裏，山妹是自己唯一的好友。做什麽都無所謂。
她孤獨的都不知道，自己還是個童真未泯的孩子。隻有和山妹在一起，小花才感覺自己是個幸福的孩子。
看見小花的臉上洋溢著傻傻的笑容，山妹開心的說
“老婆，咱們去取麻雀蛋，我做給你吃。
你以後記得叫我老公。給我洗衣服的，咱們倆要一起過日子呢。”
小花傻傻的問道
“麻雀蛋，可以吃的呀，怎麽吃法啊。好吃嗎？”
山妹笑嘻嘻的故意神秘道
“跟著我，老婆你有的是好吃的，真的，還有其他好吃的，油炸螞蚱，你吃過嗎” 小花依舊傻傻的搖搖頭，遺憾的說
“我隻吃過，毒藥伴米飯。隻有要死有活的日子，沒有油炸螞蚱。不如你快活。”山妹很熱情的說
“老婆，跟著我就好了。麻雀蛋，油炸螞蚱。我管你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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