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3.第1783章 暴亂伊始
對於普遍步入網路時代,特別是手機互聯網時代,一旦失去了電力和便宜的水資源,對很多人來說,簡直就是災難,甚至就連日子都沒法過下去了。
紅警兵團對印尼戰略打擊目標,與當初打擊以色列一樣,徹底摧毀印尼的國家戰爭潛力,包括了摧毀所有的電力設施,工業,以及金融和交通。
沒有電力,城市沒有自來水,交通普遍中段,貨物無法流通,就算是印尼各地的城市打開應急儲備倉庫,對於印尼城市中的人來說,依然不亞於世界末日。
生活水平越來越高,生活環境也十分的方便,一下子進入到什麼都供應不上的時候,有錢甚至都買不到東西,這足以讓無數的城市居民慢慢的崩潰。
本來就很凸顯的社會矛盾,將會給印尼國內,帶來徹底混亂的導火索。
貧富之間的巨大差距,本來就無比不公平的社會,一旦失去了制裁和監管的力量,普遍懶惰和貪婪的印尼猴子,都不需要蔡睿宸特地去催發,很多文明社會看不到的陰暗,自然都會滋生出來。
對於印尼猴子毫無感情的蔡睿宸,也針對印尼人的劣根性進行打擊,從敵人的弱點出手,讓印尼自己因為外力先混亂起來,牽制印尼國內的警察部隊和軍隊的大量精力,等紅警兵團登陸印尼的時候,就能夠減少大量的麻煩。
該計劃,也可以算是從內部先瓦解敵人。
在蔡睿宸的手中,就有印尼國內大部分戰略應急儲備倉庫的位置,這是印尼戰略級國防的重要物資儲備,而印尼所有的主要城市之中,也都有應急儲備倉庫在。
蔡睿宸不但要摧毀印尼的電力和工業、癱瘓貨物流通,更要摧毀這些儲備倉庫,兩億五千萬人口的印尼,一旦沒有了電力,沒有了自來水,也沒有了應急儲備的食物,會發生什麼事情?
短時間也許看不出來,而對於印尼,蔡睿宸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更何況根本不需要等待太久。
只需要一個禮拜的時間,印尼家庭內的糧食儲備以及市場和超市中的食物,將會消耗得差不多。
一個禮拜之後,印尼人就會自己先崩潰,貨物無法流通,糧食無法運送到城市失蹤,鄉鎮農村種植園的食物再多都沒有用。
因此紅警兵團會一邊佔據雅加達,一邊看著印尼國內全面的崩潰。
這個世界上,能夠讓蔡睿宸記恨的民族就只有幾個,很遺憾的是,印尼猴子就是其中一個。
當第二架世紀轟炸機在印尼轉了一圈的時候,印尼國內所有的主要城市,也全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轟炸。
戰爭已經瘋狂的傳遍了整個印尼,沒有空軍,沒有有效防空手段的印尼,就好像一個敞開大門,沒穿衣褲的妹子,結局任誰都懂。
在戰爭爆發的三個小時之後,紅警兵團的空軍也基本上準備就緒,整個印尼的天空,幾乎隨處都可以看到中東聯邦的空中作戰平台。
極光轟炸機,加上世紀轟炸機,全都直接從浮島要塞上起飛,對整個印尼所有大城市,將展開連續一個禮拜的高強度轟炸。
這種轟炸,是完全不計代價和成本的攻擊行為,可不是出動戰鬥機隨便打擊一兩個目標,而是以徹底癱瘓一個國家為核心目標的超高密度和超高強度的轟炸行動。
對比以前北約對中東世界的空襲行動,真心沒有什麼可比性,畢竟軍費太沉重了。
而紅警兵團完全不同,蔡睿宸對武器裝備的消耗,也完全不心疼,要不是因為浮島要塞無法承載更多的轟炸機,他都想要將紅警兵團所有的轟炸機,全都派往印尼,儘快讓整個印尼直接癱瘓。
不過目前這種強度的轟炸,癱瘓印尼也只是幾天的事情,而這幾天的時間,也足夠讓紅警兵團開始大規模的登陸雅加達了。
這一場戰爭並不是有預謀的戰爭,事前蔡睿宸也都沒有想過要在東南亞發動戰爭,因此戰爭的節奏,也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快起來。
而首個目標雅加達,還是在太平洋這邊的爪哇海邊上,海軍想要登陸雅加達,就需要通過巽他海峽,然後才能夠大規模的在雅加達登陸。
但是巽他海峽可不是隨便就可以通過的地方,巽他海峽畢竟是印尼經營多年的海峽,因為是屬於國際水道,水道上雖然不能安置水雷,但是海峽並不寬敞,艦隊如果盲目的通過,危險程度太高。
海峽沿岸上面,直接架設火炮都可以直接炮擊海峽中間了,印尼陸軍也裝備了不少火炮,挨上一發,就十分悲劇了。
更何況,印尼剛剛修建完成的巽他海峽大橋,直接就橫跨在海峽的中間,也給艦隊的通過,帶來很多的危險因素。
還有就是印尼海軍,印尼海軍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也擁有不少近海防禦的導彈艇,這些導彈艇一旦隱藏在巽他海峽之中,那對艦隊來說,便是最致命的危險。
在狹窄的海峽之中,艦隊完全無法組成戰鬥隊形,大型航母也無法靈活的活動,一旦遭到攻擊,特別是導彈艇近距離的襲擊,是相當的危險。
蔡睿宸不會拿自己的士兵的生命去賭,只有儘可能的確定安全的情況下,才會讓艦隊通過巽他海峽,進入到爪哇海作戰。
從戰爭開始,就一直待在控制台的蔡睿宸,並沒有對部隊下達任何的指示,他只是帶著耳朵過來,專門聽彙報的。
「指揮官,第一艦隊發來消息,他們已經摧毀了印尼兩大艦隊的司令部,到目前為止,總共確認摧毀印尼二十六艘軍艦,包括了印尼僅有的幾艘老舊潛艇。」
譚雅打開消息通知,看了一眼,馬上就對蔡睿宸報告道。
「雅加達現在的情況如何?」蔡睿宸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問道。
「譚雅五分鐘發來消息,雅加達內的情況更加的混亂了,已經有不少平民死亡,其中包括了不少外國人。」娜塔莎說到這裡,遲疑了片刻之後,繼續說道:
「其中也有不少華人,雅加達的情況比我們預期的還要糟糕,印尼猴子的劣根性超過了我們的預料……」
娜塔莎還沒有說完,只見蔡睿宸擺了擺手制止了她,問道:「特種部隊現在在什麼位置?」
「正在按照計劃,在雅加達的華人聚居區登陸。」娜塔莎回答道。
蔡睿宸聞言,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心中難免嘆了一口氣。
這也是蔡睿宸比較失算的地方,他沒有想到,戰爭剛剛開始,雅加達就如此快速的混亂起來。
原本蔡睿宸的計劃是,幽靈特別突擊隊以及特種部隊的先頭部隊,按照計劃從潛入到爪哇海的阿庫拉潛艇上乘坐長.槍迷你潛艇,潛入到雅加達的華人聚集區,正好華人的聚集區正好和阿拉伯人聚集區依靠在一起,一旦雅加達爆發印尼人針對華人和阿拉伯人的報復行為,便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兩個聚集區內的華人和阿拉伯人。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混亂從戰爭開始就出現了。
使得原本計劃好的時間,變得有點慢了,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提前了。
此刻的蔡睿宸,正緩緩的捏緊拳頭,控制台的中央顯示器上面,正在播放當年印尼暴亂時候華人慘痛遭遇的幻燈片,上面的每一張照片,都是真實的現場情況,到處都可以看到印尼猴子提著染血砍刀,站在華人屍體邊上囂張狂笑的鏡頭,以及邊上無數印尼人那種快意和漠視的目光。
這些畫面,蔡睿宸已經輪著看了三個小時,他這是在自我的催眠,提醒自己,不要有憐憫,印尼猴子不需要任何的可憐和同情。
蔡睿宸很少會有仇恨的感覺,他不會讓紅警兵團特地去屠殺印尼人,因為他不是劊子手,更加不是屠夫,最主要的是,他更加喜歡看到印尼猴子之間的內訌。
此刻,蔡睿宸的腦海中,也在不停的思考一個問題,印尼猴子是否有必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這個問題,蔡睿宸現在並沒有答案,因為他不敢深入的去思考這個問題,他擔心無法控制自己,真的殺光那兩億五千萬的印尼猴子。
現在,蔡睿宸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登上超級米格,直接到雅加達,將那些正在對華人舉起屠刀的印尼猴子,全都屠殺乾淨……
雅加達,沉重的轟炸,讓整個城市變得一片狼藉,雖然還沒有到千瘡百孔的境地,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大量的印尼人在空襲中遇難和受傷,同時也讓更多的印尼人,將目標精準鎖定在華人和阿拉伯人身上。
不少印尼人,全都朝著華人聚集區和阿拉伯人聚集區靠近。
而早在幾天之前,華夏大使館就已經通知所有的華人,全都不要出門,儘可能的待在華人聚集區的唐人街上,以防止極有可能出現的混亂。
幸好有這個通知,大部分的華人也明白印尼人的貪婪,都很自覺的抱團在一起,只有少數人因為工作,因為戰爭突然出現,無法及時回來。
在雅加達混亂的第一時間,在雅加達的華人工會馬上就意識到,局面將有可能要失去控制,便第一時間組織了所有的華人青年,用卡車直接封鎖了唐人街的所有進出口,所有的華人青年身上也全都帶著武器,並且通知大使館,尋求幫助。
在雅加達的唐人街,居住有好幾萬的華人,但是對比雅加達數千萬的人口,完全不算什麼。
如果不是華人工會及時做出防範,使得唐人街外面的印尼人無法隨時進來,恐怕局面已經失控了。
但是這種局面已經很難維持下去了,在唐人街的主街道出口,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印尼人,幾乎控制了大半個街道,一個個眼神都很不善,如果不是好幾輛土方車將整個街道全都堵住,並且用水泥墩封住了那些縫隙,現在的唐人街恐怕已經血流成河了。
而在另一邊的阿拉伯聚集區,這種情況已經出現了,阿拉伯人還沒有意識到的事情,大量的印尼人就已經衝進去燒殺搶奪。
這些印尼猴子的想法十分的簡單,少數人是因為蔡睿宸華人的身份和中東聯邦的關係而針對性的報復,絕大部分的人則是貪婪作祟,因為阿拉伯人和華人都很有錢。
再加上有心人的煽動和暗中指揮,阿拉伯人聚集區那邊的局面,幾乎已經失去了控制。
跟著哄搶打砸的印尼人實在是太多了,阿拉伯人聚集區內的阿拉伯人,也沒有組織得起來,此刻的場面已經很悲劇了。
此刻唐人街上的華人,一個個臉色也都是無比的擔憂,不少人的眼中都帶有恐懼之色,外面的那些印尼人,手中已經開始在準備酒精******,這已經意味著進攻就要到來了。
而大使館那邊,也只能是讓他們儘可能的保持冷靜和團結,採取武力自我保護,同時也通知所有的華人,華夏艦隊已經全速朝著這裡過來。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在華人的恐懼中,以及外面印尼猴子囂張的叫聲中,一輛巨大的鏟車在印尼人瘋狂的喊叫聲中,朝著唐人街街口沖了過來,明顯之要暴力拆開這個路障。
唐人街兩邊建築上,大量的婦女和孩子老人,全都擔憂的看著下面的情況,當大鏟車的出現的時候,不少人的臉上都已經浮現出絕望的模樣,千里之外異國他鄉,悲劇難道就要重演了嗎?
「媽媽,我好害怕。」
陽台上,一個年幼的小女孩,緊緊抱住媽媽的大.腿,目光驚恐的看著下面張狂叫喊的印尼人,勒住母親大.腿的小手,微微的顫.抖著。
「別怕,爸爸會保護我們的。」媽媽安撫女兒的同時,手指因為害怕,也不停的顫抖著,她很清楚接下來的命運,恐懼的手指觸摸了一下懷中的匕首,眼中的恐懼帶著決然看了一眼大廳牆上的家譜圖,上面畫著圓圈的名字,是上一次暴亂下遇難的親人,上面就有她的父親和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