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赤霞限製
在木先生、慕老爺子和死紅娘三人當中,沒有一個人知道赤霞仙子是誰,但他們能從黃金符中看得出來,赤霞仙子通靈術,已經不止是巔峰級別的了,甚至隻能用逆天二字來形容了。
因為黃金符隻是傳說中的存在,在通靈界多少年來,能製作出這種靈符的人,他們還沒有親眼見過。
如果讓赤霞仙子控製了血羅刹,那等於是逆天的存在了,整個靈異界都會在她的撐控之中,翻雲覆雨,隨她喜好,千裏殺人,也隻在她一彈指間。
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赤霞仙子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假如她心地不正,為人邪惡的話,不止是靈異界,估計對於一般平民百姓都是一場大的災難。
死紅娘他們怎麽也想不到,白棋在元家那間臥室裏,一下子得到了那麽多張的黃金符。
木先生兩眼緊緊盯著那張黃金符,兩眼的綠光一閃一閃的,就像暗夜裏的狼眼睛一樣。
他那張原本就像死人的一張骷髏臉,顯得越發有一些恐怖了。
“依我看,這赤霞仙子將這些黃金符放在元家那床底下,絕非隻是應對祭死門那麽簡單。讓我不明白的是,這元家是如何得到金帝蠱的,這背後到底有什麽秘密呢?”木先生摸著他那光禿禿的下巴道。
白棋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木先生,依你的意思那又是什麽呢?”
木先生翻著眼睛看向白棋,反問道:“你看呢?”
白棋搖著頭道:“不知道。”
木先生隨後也搖著頭歎道:“我也不知道。”
我靠,連你都不知道,還問我?
接下來白棋和死紅娘等人離開了酒店,一起到了死紅娘的紅妝閣。
白棋等人坐下來後,死紅娘吩咐死紅妝給他們每人沏了一杯茶。
雖然這陰親酒是辦了,但白棋發現死紅妝對他的表情依然很冷,在看向他的眼神時,還是帶著一些敵意。
在她將一杯茶遞給白棋時,無意中碰到了她的手,由她手上傳遞過來的徹骨寒意,使得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差一點將杯子給摔碎在了地上。
白棋想到自己平白無故地攤上這麽一個女鬼未婚妻,心裏都想哭了。
白棋不敢看死紅妝的眼睛,埋頭隻顧喝茶。這時就聽到死紅娘在他的耳邊問道:“寶貝女婿,這以後你打算怎麽辦?”
“我想去尋找元新柔。”白棋連想都沒有想,脫口說道。
木先生和慕老爺子都吃驚的看向他。
死紅娘頓時一怔,問道:“她已經化身為血羅刹了,你找她幹嘛?”
“元新柔現在也隻是剛剛化身血羅刹,加上她昨天後半夜與祭死門一戰,肯定是元氣大傷,她必需得找一個適合她的地方進行修養。我想趁她血羅刹在她體內還沒有穩固的時候,救出她的本身!”白棋用斬釘截鐵的語氣道。
在白棋聽了蓋三爺說起如果元新柔被歹人控製的話,很可能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時,他就在心裏湧起了一種強烈的衝動。
當時他就想,我一定要找到羅刹地,挖出其幕後人赤霞仙子。
其實,白棋不是想充當什麽英雄,也沒有那種解民於危難的崇高誌向;他隻是不想風華絕代的元新柔,變身成真正的讓人談之色變的、嗜血成性的魔鬼。他要讓她重新回複原來的自己。
當白棋將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後,死紅娘和木先生、慕老爺子都向他投過來驚異的眼神。
死紅娘道:“一個年輕人,能有如此想法,當然是很不錯的,不過,你知道她在什麽地方嗎?”
晨晨告訴過白棋,元新柔應該在羅刹地。雖然元新柔化身血羅刹,但沒有羅刹地的養育,不但血羅刹在她的體內不能穩固,而且金帝蠱就會像他身上的陰猊獸一樣,反噬其主的。
元新柔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她目前的唯一棲身之所,肯定是要羅刹地。
當白棋將羅刹地這一地名報出來的時候,坐在一邊的木先生脫口道:“呃,戈壁灘!”
戈壁灘是蒙古語,意思是指難生草木的沙漠地帶。
提起這戈壁灘,那是世界上巨大的荒漠與半荒漠地區之一,綿亙在中亞浩瀚的戈壁大地,跨越蒙古和華夏廣袤的空間。戈壁灘多數地區不是沙漠而是裸岩,據不完全統計,麵積約為一百三十萬平方公裏。戈壁的界限北抵阿爾泰山和杭愛山;東接大興安嶺西緣;南至阿爾金山、北山和陰山;西達東天山。
那麽大的一片沙漠,羅刹地的位置到底在哪兒呢?
聽了木先生的話,白棋高興的一把拉住他的手道:“木先生,原來你知道羅刹地在什麽地方啊!”
哪知這老家夥接著又搖了搖頭道:“我聽人說過羅刹地,它地處一片茫茫的戈壁沙漠中,傳說那裏是一片最適合修仙的靈地。自古以來,曾不知有多少修真的人,千方百計的想尋覓到那片靈地,可是,那些人不是有去無返,就是空手而歸。至於具體的位置,沒有什麽人能說得清楚。”
不管怎麽說,對於木先生所提供的這麽一條線索,白棋還是感到很高興的。
死紅娘看到白棋摩拳擦掌的樣子,一臉凝重的問:“你真的要到戈壁灘尋找羅刹地,去救元新柔?”
白棋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已經下定了這個決心了!”
人生就是一場戰鬥,白棋這次到戈壁尋找羅刹地,不論是九死一生,還是浴火重生,他都要去闖一闖。
“即使讓你尋找到羅刹地,你能憑仗什麽本事對付赤霞仙子?”死紅娘目光如劍地緊緊盯著他,突然問道。
被她這麽一問,白棋不禁又有一些傻眼兒了。
是啊,我能有什麽本事,能從赤霞仙子的手裏奪回元新柔呢?
再說,我又能有什麽辦法,讓元新柔的本身脫離血羅刹?
……這一連串的問題,一股腦兒的向白棋撲了過來。
“我陪這個流氓一塊兒去!”就在這時,從門外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這話到人也到了,隻見從門外噔噔噔、風風火火闖進來一位身穿警服的年輕女子。
狂汗,這人居然是慕青雪。
那一刻,在白棋看到她時,當即呆住了。
她的魂魄不是被死紅妝給奪走了麽,她的本身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