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畜生
哇,這變?態的家夥也太奇葩了吧!
一旁的謝歪嘴激動得渾身哆嗦了起來,一雙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心想,這混道上的人就是生猛啊,當著兩個外人的麵,就這麽幹老婆。這可讓老子大飽眼福了!
“放開我,你放手……”
王曉露怒喊著,一張俏生生的臉,卻因羞辱、痛苦而扭曲著,淚水一串接著一串滾落下來,白棋從她的眼睛裏所看到的隻是一種絕望的空洞。
這豈止是王曉露的羞辱?這姓吳的當著白棋的麵這麽折騰她,這分明也是給他的羞辱!
一種從來未有過的奇恥大辱!
白棋臉漲得通紅,眼睛閃動著熾烈的火星,啪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吳天成,你給我住手!”
“怎麽啦?”吳天成怪怪地一笑,一邊劇烈地運動著,一邊怪聲怪氣地說道,“我這是幹自己的老婆,又不是在八女橋下偷別人家的女人,你惱什麽?”
“你還是不是人?王曉露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玩物,你當著外人麵這麽做,簡直連畜生也不如啊!”
“棋哥,你別……”王曉露哽咽著,想阻止白棋,她怕他一旦激怒了吳天成,當真會撥起桌上那把三棱刀殺了他。
白棋已經握緊了拳頭,準備和吳天成作生死一拚,可當他聽到王曉露那膽怯的呼聲時,隻得將握緊的拳頭又慢慢鬆開了。
他內心清楚,畢竟王曉露現在還是吳天成的老婆,他即便和他鬧起來了,結果遭罪的還是她。
“你放開王曉露,吳天成,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我答應你!”
“好,你這才像個男人!”吳天成這才鬆開王曉露,一提褲子坐下了,獰笑道,“你就當著我的麵,和曉露喝一杯合?歡酒——你們應該知道什麽叫合?歡酒吧?那是交杯酒哦!”
“我喝!”
白棋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心中怒火滔天,咬著牙心想,吳天成,你給老子好好記住,今天這一場羞辱,改天我將十倍地還你!
此時的王曉露,就像正在大病中一樣,蒼白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連站都站不穩,相對於那一對小巧而不失傲然、卓爾不群的胸峰,那纖細的身子,完全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個勁地顫抖著。
她舉起杯子,顫抖著迎向了白棋,眼淚,一滴滴地落在手裏的酒杯裏。
吳天成在一旁像看一幕精彩大戲一樣,興奮得鼻翼不住地翕動著。
白棋心裏像被刀刺了一般地疼,他真想和她說:曉露,你給我忍著,挺住,總有那麽一天,我會將你從吳天成那個混蛋的手裏奪過來……
他們互挽著胳膊肘兒,將那一杯充滿了恥辱的酒,強咽進了肚裏。
“好,好啊,真是太好了!”吳天成拍著巴掌,轉過頭望著謝歪嘴道,“鼓掌啊,你也給我鼓掌!”
“哦,我聽吳哥的……我鼓掌……”謝歪嘴應道。
吳天成見他失神的樣子,奇怪地打量著他,一眼竟發現在他的胯?下,竟頂起一個大大的蒙古包,臉色頓時一黑眼暴凶光道:“泥馬,剛才我幹自己的老婆,你閑吃蘿卜淡操心,你那根東西硬個什麽勁,是不是不想活命了,也想上我老婆?”
“不不……吳哥……”一刹那間,謝歪嘴臉色變得灰白。
吳天成沒有理他,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腹下。
哦——啊……
謝歪嘴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身體飛了開去,撞在了牆上,又趴在地上了,嘴巴正好磕在倒在地上的凳子上,兩顆牙齒從嘴裏掉了出來。
他一手捂著腹下,一手捂著嘴,像被開水燙了的蝦子躬起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叫嚷著,心裏那個後悔啊,人家跟個大哥成天吃香喝辣的,老子跟個大哥為毛總是被整得昏天黑地死去活來啊!
吳天成轉身從菜盤裏,撿了一隻肉丸子,遞送到白棋的碗裏說:“來,吃吧,喝了合?歡酒,總不能不吃一粒丸子,嗯,這叫團團圓圓啊!”
那粒丸子是做了記號的,裏麵正放著那朵絕陽斷根花。
白吃白不吃,白棋肚子早已經餓了,他用筷子夾起那粒丸子,送進嘴裏,大口咀嚼起來,吞進了肚子裏。
那丸子雖然比不上師父做得好吃,但眼下填飽肚子是重中之重,萬一他吳天成又耍起了淫威,趁著肚子飽有力氣,還能應付幾下。
他也不再等吳天成發話,又從菜盤夾了一粒丸子,塞進了嘴裏。
嗷……
白棋嘴裏正咀嚼著肉丸子,驀地驚叫了一聲,臉上突然憋得發紫,彎下了腰,嘴裏說不出話了。
吳天成看到一這情景,心裏一陣大喜,我擦,這絕陽斷根花的效果果真是厲害啊!?
“棋哥,你怎麽了?”王曉露緊張地問。
“幹嘛?”這時,吳天成麵色一冷,拉過王曉露喝道:“當著我的麵,你還敢和他親熱?你是不是成心不想活了?”
又衝著白棋鐵青著臉道:“小子,合?歡酒給你喝了,團團圓圓的丸子也讓你吃了,便宜都讓你占了,還不快給老子滾?再讓我多看到你一眼,我玩死你!”
白棋捂著嘴卻說不出話來,拉開包間的門,直奔出去。
王曉露又驚又怕,她不清楚白棋是怎麽了,又不敢說什麽,坐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吳天成衝著還躺在地上的謝歪嘴吼道:“歪嘴,別給我裝死了,快起來,在後麵給我盯著那小子,看他往哪跑了!”
“是,吳哥!”
謝歪嘴戰戰兢兢區從地上爬了起來,趔趄著跟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工夫,謝歪嘴就回來了,點頭哈腰地向吳天成報告道:“吳哥,我看他往醫院那方向跑去了!”
“哈哈……歪嘴啊,你那絕陽斷根花真的夠厲害啊,這小子以後恐怕與女人再也無緣了……”
王曉露在一旁聽了,心裏頓時緊張起來,這才明白吳天成原來在菜裏做了手腳。
可是,她隻能幹著急,又不能幫白棋,那是一樣什麽東西,能讓人斷了與女人接觸的能力呢?
正在這時,吳天成身上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按了接聽鍵,聽了一會,臉色瞬間一變……
……
白棋騎了放在酒店門口的摩托車,趕到了鎮醫院,找到一個當護士的同學妹妹,從他的嘴裏取出一根卡在喉嚨裏的細長的骨頭。
看來這家酒店的菜做得一般般不說了,廚師連一點起碼的敬業精神都沒有,怎麽在一粒肉丸子裏,還夾著這麽一根細長的骨頭?
等我將來把農家樂搞起來,一定將這些垃圾酒店全擠誇。
走出醫院,白棋立馬想到了王曉露,不知道自己剛才離開後,那個畜生會不會又要作弄她?不行,我得看看她去。
剛走了一截路,身上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竟是王曉露打來的。
“曉露,怎麽是你?你不是在吳天成身邊麽,怎麽敢給我電話?”
“棋哥,姓吳的剛接到長豐區那裏打來的電話,好像與什麽滿城春大酒店有關,帶著謝歪嘴急匆匆趕去城裏了……”
“滿城春……”白棋很是納悶,這姓吳的和滿城春大酒店有什麽關係?
“我也不太清楚。”王曉露忽然急切地問,“棋哥,你現在怎麽樣了?我剛才聽姓吳的說,好像在你吃的丸子裏,下了什麽絕陽斷根花,毒性很大……”
白棋驚道:“有這回事?我怎麽沒有感覺到啊?”
“棋哥,你最好在醫院做個詳細檢查,如果你真沒事,趕快回家吧,免得你嬸娘著急……”
白棋正準備安慰王曉露幾句,想不到她那裏已經掛機了。
吳天成,滿城春……白棋長了一腦子的荒草,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