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紅顏薄命
美人劫難,末日圍城?
花布是不是已經得知在長豐區,所有的美女將有劫難,因此他不顧自己長得如花似玉的女兒正在住院,急著要帶她逃離此地?
讓白棋不懂的是,為什麽偏是美人將有劫難呢?
難道真應了那麽一句話:紅顏薄命嗎?
至於末日圍城,那又是什麽意思?
是不是長豐區的末日即將要來臨了?
不會吧,即使祭死門再怎麽鬧騰,也不至於有逆天的膽子,敢滅掉這整個城市吧。
心裏這麽想著,白棋還是急了,道:“曉妮妹妹,眼下我應該怎麽辦?”
安曉妮聽了白棋的話,突然噗哧一笑,道:“萬先生,這也隻是假設,看把你急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現在隻能靜觀其變吧!”
靜觀其變,這卻是白棋經常說的一句話。
那麽,我還是靜觀其變吧。泥馬,除了如此,我還能怎麽樣?
回到元家時,已經快半夜了。
元小蝶和花枝,早已經在二樓的房間睡下了,元新柔呆呆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直在等白棋。
當白棋推開門時,元新柔像一陣風似的撲到他的懷裏,道:“哥,你怎麽才回來,沒事吧?”
這一段日子以來,白棋每次出門,總會被一些凶險的事情纏住,從來就沒有好好喘過一口氣兒,這也難怪元新柔替他擔心。
白棋笑了笑道:“沒事的,回來遲了,對不起!”
元新柔上下打量了白棋幾下,好像要尋找他身上是不是哪裏受了傷。
等她確定白棋好像沒有發生什麽意外,她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哥,我給你燉了雞湯,喝一碗好嗎?”元新柔道。
看到她滿含深情的一雙美眸,白棋心裏鼓蕩著滿滿的感動。
白棋點了點頭道:“好!”
不一會,元新柔就從廚房裏盛了一碗香噴噴的雞湯,給白棋端了過來。
白棋正要伸手去接,元新柔又縮了回去,媚眼如絲地望了他一眼,嬌媚欲滴地道:“讓我喂你好嗎?”
聽到她那如此嬌媚的話,白棋整個一顆心都軟化了。
白棋道:“好!”
元新柔拿著湯匙,每喂白棋一口湯,都向他微微地笑一下,輕聲道:“小心燙著啊!”
那溫馨的畫麵,讓白棋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在那一刻,白棋感覺到在這個世上,還有誰比自己更幸福的嗎?
……
喝完那碗湯,兩人各自回到房間裏休息了。
白棋洗過澡,掀開被子正要上床,突然發現床上一件連衣裙。那是一件用沙漠火蟒皮製作的連衣裙。
這不是在地下羅刹城時,晨晨給死紅妝縫製的衣服嗎,怎麽丟在了他的床上呢?
白棋很快明白了,一定是死紅妝留下給他的。
昨夜她看到靈蟒皮融入到白棋的體內後,知道這寶貝對他肯定有著莫大的好處,因此,她特意將這件連衣裙留給了他。
想起第一次與死紅妝相遇時,那時白棋正和晨晨坐在一輛紙車上,當時她掐住他的脖子,恨不得一下子要了他的命——隻有此時此刻,白棋才明白,愛之深,恨之切,雖然當時她是一隻凶靈,也不一定非得要他的命。
此後在羅刹地的接觸,白棋已經漸漸感覺到死紅妝外表的凶悍,內心的脆弱,其實在任何時候,他都能體會到她對自己的關注,可以說,雖然在前世他辜負了她,但在今生他如果遇到什麽不測,她一樣的可以為他獻出生命。
這就是死紅妝!
白棋準備將那件連衣裙折疊好了,放在衣櫃裏保存起來。
畢竟靈蟒皮衣是稀世之寶,不是什麽人可以得到的。
哪知,就在白棋的手剛接觸到連衣裙時,從他的指尖驀地閃過一道白光。
更準確地說,是那件靈蟒皮衣在他的指縫間閃出了耀眼的光芒。
隨著這道炫目的白光一閃而過後,那件靈蟒皮衣再次融入到了白棋的體內了。
而白棋的皮膚再一次產生了質的變化。
雖然皮膚未再變得更白,但白棋能感覺皮表筋脈裏,血液如同江河奔流,突湧激蕩,渾身就像浸泡在沸騰的泉水中,在他身體的周圍,嫋嫋升騰起一層薄薄的霧氣,圍繞著他不停地旋轉。
白棋全身光溜溜地盤腿坐在床上,二目微閉,卻發現自己竟然化身一條巨蟒,衝天而起……
靠!
難道我會變成一條蟒蛇?
不會吧!
當白棋睜開眼睛時,他發現自己依然盤坐在床上,周身的白色氣體依然在圍著他旋轉。
這時,白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出了一層大汗。
可在白棋再次閉上兩眼時,又發現自己又化作了一條白色的巨蟒,在山澗裏遊弋著,如同電影似的,他看到前麵在一座大山的腳下,有一片浩瀚湖水。
月光下,湖水的表麵上波光粼粼,周圍輕霧環繞,猶如仙境一般,一切看來如夢如幻,如詩如畫。
白棋一頭紮進湖水裏,在水中嬉戲,就像飛鳥進了山林,魚兒投進了水裏,那一個開心啊。
可就在那一刻,在白棋的周圍,那一片清鱗鱗的湖水突然發黑了,變得汙濁不堪。
白棋這才發現,汙濁的湖水,竟然是被自己給攪渾的。
正在白棋一愣間,忽聽得從不遠處傳來一聲嬌叱道:“哪來的孽畜,膽敢擅自闖入禁湖,存心找死麽?”
白棋循聲望去,隻見湖岸上立著一個白衣女子,容顏清麗無比,如同九天仙女下凡,在她的身上有一種高貴逼人的氣息,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在白衣麗人的身後,簇擁著一群紅衣女子,個個都是人間絕色。
白衣麗人話音剛落,她身後一紅衣女子將手一揮,一枝羽毛箭,化作一道殘影,向他直射而來。
“啊——”
那一枝毛羽箭徑直貫入白棋的前胸,疼得他怪叫了一聲。此時,白棋發現自己還是坐在床上,但渾身水淋淋的,床單上早被他身上的水映濕了一大片。
泥馬,這是出了神馬狀況?
難道剛才真的化身成蟒蛇,到了某個湖泊裏遊弋了一番?
如果沒有的話,那我身上和頭發上的水是怎麽來的?
這當口,白棋發現圍繞在自己身體周圍的白氣已經消失了。
白棋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頓時就炸毛了。
在胸前真的插了一枝羽毛箭。
白棋用手捏著箭柄,一咬牙,給撥了出來。
奇怪,這當口白棋感覺不出疼痛,也沒有流血,而且在一眨眼的工夫,胸前的箭洞就平複了,沒有留下任何痛跡。
為了驗證自己是不是視覺出了問題,白棋又一次閉上眼睛——可這一次,白棋沒有發現自己化身成巨蟒了。
白棋手裏捏著那枝精致小巧的羽毛箭,就像個懵逼一樣,心想,如果說剛才我隻是做了一個夢,可這箭是怎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