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籠罩
白棋的確很驚訝,以俞姐這樣一個女人,她到底擁有什麽樣的背景,身邊怎麽可能這麽兩個邪惡的保鏢?
在那兩個保鏢剛闖進禦香廳裏來時,白棋就從他們身上的氣機看出來了,都不是凡角。雖然這二人無法與馬天賜相比,但他們所修煉的毒內勁的確已經是很少見的了!
此時此刻,那兩個保鏢見白棋一動不動,好像是被嚇傻了的樣子,大熊更是開心,一拳繼續毫無顧忌地往白棋身招呼。
與此同時,二熊也動了。
這兩個人配合得相當默契,時機也抓得很好,白棋如果躲閃或者是和大熊碰一拳,二熊的攻擊剛好可以在白棋無暇顧及其他的時候,來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對這一招很信心,這出手一擊,必讓白棋致殘。
嘭!
白棋毫不猶豫地一拳迎向大熊的拳頭,兩拳砸在了一起,大熊拳頭的黑氣如同碰了淨化光芒似的,瞬間消散。
而此時,二熊的身影已經衝到了白棋的身前,趁著白棋剛剛和大熊對一拳的工夫,一拳非常精準地砸在了他的正胸口!
“得手了!”
大熊二熊狂喜,可在下一刻,他們的臉便被一團黑氣籠罩,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
看這倆貨色麵部青紫,四肢地不停地抽搐,就好像是觸了電似的。無論是誰看了,都是典型的中毒症狀。
顯然,他們的掙紮,是正在和他們所中的毒正在進行強烈的鬥爭,好不讓這些毒侵蝕到體內。
看他們這樣子,白棋一點兒也不可憐他們,因為剛才要不是自已將這兩家夥的內勁給反彈回去,眼下中毒的可是自已了。
“這……怎麽會這樣?”俞姐驚駭地看著她的兩個保鏢,臉色蒼白。
她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兩個保鏢變成這副模樣,因為在她的印象當,她這兩個保鏢每次出手,一直都是戰無不勝,從未失手過。
他們怎麽可能會敗在一個小小的禦香師手裏呢?
這不科學啊!
“沒什麽,俞姐,這是他們自討苦吃!”
白棋淡淡地一笑,道,“對了,他們雖然死不了,不過三天以後肯定變成一對白癡的。”
“你……”
俞姐怒喝一聲,手上忽然多了一把槍,直指著白棋,“小子,你竟然敢廢了我的保鏢?”
臥槽!
這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麽的,居然還有槍?
特麽的,這真應了一句俗話: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一個小小的長豐區真是什麽角色都有啊!
“俞姐,你別衝動,千萬萬不要開槍!”站在一邊的陸含秋再也冷靜不下來了,搶上前來擋在了白棋的前麵。
這也讓白棋不由得一怔,他想不到陸姐為了他的安全,連自己生死不顧,竟站在了他的前麵。
“嗬嗬,陸含秋,這白棋不就是你手下一個小小的員工麽,你為什麽如此緊張,是不是你和他有一腿?”俞姐好像也是吃驚地問道。
陸含秋此時已經鎮靜了下來,道:“俞姐,你想多了,如果你要是開槍打死了他,你能逃得了法律的製裁嗎?”
“哈哈……姓陸的,老娘是什麽人,你不是不知道,我殺過兩個人,坐過兩次牢,不是照樣出來了嗎?”俞姐得意地狂聲笑道。
在聽了俞姐那極其囂張的話後,白棋更是震驚不已了,這女人居然有這麽大的能耐,殺了兩個人還能逍遙法外?
此時,陸姐陪著笑臉道:“俞姐,我知道你的厲害,說吧,你要怎樣才能了結此事?”
俞姐那一張南瓜臉一連扭曲了幾下,她斜眼看了白棋一下,衝陸含秋獰笑道:“陸含秋,如果不想讓我開槍打死這小子,你讓他跪下來求我啊,給我舔?腳趾頭,然後給我開發出新的體香!”
“你……”
陸含秋還想說些什麽,此時,她被白棋輕輕拉到旁邊,道:“陸姐,這是我和俞姐的事,你別摻和了!”
俞姐發現白棋對自己絲毫也不在乎,更是惱怒了,吼道:“小子,你跪下來求我饒了你,我隻打斷你一條腿,怎麽樣?”
白棋依舊十分淡定,雙眼直視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冷聲笑道:“槍很容易走火,如果你不想走火的槍傷了你自已,我勸你最好把槍收好。這是我對你的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後一次。”
“臭小子,你想嚇唬我嗎?”
俞姐咧牙一笑,顯露出一抹陰森無比的笑容,道,“那好吧,那先打廢你一條腿吧!”
俞姐拿著槍,緩緩地扣下了扳機。
砰!
啊——
俞姐忽然慘叫一聲,右腿的膝蓋部位了一槍,鮮血淋漓!
呃,怎麽回事?
陸含秋和躺在地上的那兩個保鏢,一下子全都驚呆住了,很難相信自已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剛剛俞姐明明想要朝白棋開槍,為什麽開槍之時卻是忽然調轉槍口,一槍打了自已的腳膝蓋?
連俞姐自已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她隻知道自已想要打廢白棋的腳,可是自已的手卻是不聽控製的一轉,這一槍打在了自已的腿了。
別人哪裏知道,在俞姐開槍的那一瞬間,白棋暗中就一記氣勁打了過來,使得她手裏的槍口掉轉了方向。
白棋淡淡地道:“俞姐,我已經警告過你,走火的槍會傷了你自已,你為什麽不聽?”
“是你在搗鬼!”
俞姐瘋了似的高聲怒吼,她好像要用自已的吼聲殺了白棋似的,“白棋,你得罪了我,我一定要讓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我要找人輪了你媽,把她拉去賣……”
嘭!
白棋飛起一腳,正踢在了俞姐的嘴上,將她滿嘴的牙齒踢得四處飛濺,就像吐石榴籽似的滿地灑落。
“我讓你嘴賤!”
一直很平靜的白棋,身上忽然爆發出凜冽的殺意,那殺意有如實質,連陸含秋也覺得心頭一緊,空氣有如結冰了一般。
那個因為自己難產而死、自已從未見過麵的母親,一直是他白棋心中永遠的痛。
他可以忍受別人辱罵自已,可是他絕不會讓人辱罵自已的母親!
俞姐滿嘴是血,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可是她的臉依舊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還是滿臉怨毒的看著白棋。
如果換作其他的女人,此時早已經害怕得要死了。
但俞姐卻不同,就好像一條極其陰毒的蛇;或者仗著她身後有什麽背景,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