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柔軟
在聽了白棋的話後,元新柔也是徹底的無語了,我什麽時候有你這麽一個老公啊?
白棋知道,元新柔被下了藥,雖然她現在是完全清醒過來了,但藥的殘痕在她的體內肯定還有一些保留,他要用異性的手,通過撫摸將她的某種興奮激發到一個沸點,而這時她身上的體香也將隨著達到極致。
隻有這樣,他才能從她體香的光波中尋找出被下的藥源。
他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美人峰上的紅杏,同時又出動了另一隻手,將她捂在俏臉上的雙手輕輕拂開了,手指軟軟地搓捏著她的耳垂。
元新柔漸漸地被他撫摸得鼻息粗重起來,感覺整個人仿佛飄在了空中,進入了一個春情激蕩如夢如幻的境界。
好在她的腦意識還算清醒,她情不自禁地在想:
接下來他會幹什麽?
他不會摸著摸著就突然撲上來吧,到時我怎麽辦?
不過,他的手給人感覺真的好舒?服啊……
元新柔緊閉著美眸,咬著銀牙,努力克製著不讓自己的嬌?喘發出聲來。
這時,白棋的雙手開始加勁,肆意地在她身上遊動,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麽柔軟,就像觸摸在一層棉絮上麵,簡直能讓一雙手化掉在她的身上。
隨著他不斷的撫摸、揉?搓,她的身上起了一片桃花一般的豔紅,玲瓏有致的嬌軀,像蛇一樣不斷地輕輕扭?動,“哦——呀……”在他的手指再一次撥弄起她的胸峰時,她終於忍不住了,一聲嬌?吟,從她的紅唇中噴薄而出。
在聽了元新柔呢喃的呼喚聲後,白棋強力克製著已經爬上腦的精蟲,絲毫不敢大意,他兩眼緊張地死死盯在她周身浮動的光波,漸漸的發現,那暗紅色的光焰又出現了,不過已不那麽強烈了,就像黑色的星星,四處躥動。
他的一對色眼緊緊鎖定在那些細碎的黑星星上,居然發現它們竟來自於穿在元新柔腹下那件性?感的小內內上。
那是一件粉紅色的貼身三角小內?褲,上麵繡滿了各種花紋,性?感,好看。
白棋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件小內?褲。
“啊,你——”元新柔突然像清醒了似的,兩手拽住自己身上這唯一的遮?羞物,驚恐地問,“你想做什麽?”
“我隻想檢查一下你內?褲有沒有問題。”
白棋說著,將她身上的那件內?褲竟反剝了開來,隻聽叮地一聲,一粒銀色的、蝴蝶花一樣的紐扣掉了下來。
他順手在床上撿起那粒紐扣,一種奇異的怪味鑽進了他的鼻孔,同時,他也看到一道黑色的光線,由這紐扣上飄出,像一道輕煙,嫋嫋地飄出了窗外……
這粒不起眼的銀色紐扣,竟還是一個特製的攝像頭。
白棋的臉色一冷,衝仍然躺在床上發著呆的元新柔道:“快穿上你的衣衫,跟我來!”
“到哪裏去?”元新柔遲疑地問。
白棋道:“去抓人!”
“去抓誰?”元新柔一時沒反應過來。
白棋問道:“美姐,你這短褲誰給你買的?”
元新柔怔了一下,說:“我老公,怎麽了?”
白棋一聲冷笑:“那就抓你老公!”
……
也就在這時候,元新柔的老公陶土,正坐在距離夜玫瑰不遠的一輛豪華的小轎車裏。
車裏就他一個人,他手裏捧著一台筆記本電腦。
在這部筆記本電腦的頂部,安裝了一根類似電視機接收天線,在這根天線的上麵,有一粒同樣的銀色紐扣。
他的手指不斷地在電腦上的鍵盤上敲著,一臉的不耐煩。
“哇靠——怎麽回事,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不可能啊……”一邊敲,他一邊心煩意亂地大叫。
汗珠子從他的臉上滾落下來了。
“不會……怎麽會這樣啊……”陶土自言自語著,他從身上掏出手機,撥出一串號碼,隨即從裏麵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陶,拿到證據了嗎?”
“拿什麽呀?”陶土心煩意亂地道,“你給我的這東西有沒有用啊,怎麽到現在沒動靜?”
那邊的女子說道:“不可能。控神器是取自最新的高科技產品,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再說那姓白的家夥是桃花主命,特別好?色,麵對元新柔的百般挑?逗,他不可能無動於衷的。你再等等,好戲一定會開場的!”
“好吧!”陶土收了手機,目光灼灼地盯著電腦上的屏幕。
驀地,隻聽”地一聲,屏幕上白光一閃,他看到一個床上的裸?體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元新柔,同時,他也看到一隻男人的手,正在她的身上遊動著——陶土的呼吸一下子緊了,泥馬,難道好戲真的要開場了?
讓他想不到的是,他正準備往下欣賞精彩的鏡頭時,電腦屏幕轉眼間又黑了下來,什麽也沒有了。
臥槽,這又怎麽了?
陶土的額角上又沁出了汗珠。
難道接收器出了什麽毛病?
他取下那根天線上的銀色紐扣,檢查了好一會子,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重新裝了上麵,連續衝著鍵盤又是一頓猛敲,仍然沒見一點動靜。
就在他無望地抬起頭來時,突然發現一道黑影朝這裏猛撲過來。
嘭——嘩啦……!
車窗玻璃被一隻拳頭給擊碎了!
那人是從車子正麵打進來的。
還沒等陶土在驚愕中明白怎麽一回事,一隻手從車的外麵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將他從車窗中拖了出去,狠狠扔在了地上。
車窗邊沿上幾塊殘剩的玻璃,像尖刀一樣泛著冷光,陶土在被拖出時,臉和身上被劃上好幾道血淋淋的口子。他躺在地上,疼得幾乎昏了過去。
陶土伸手摸了一下臉,竟是一手的鮮血,他望了望正橫眉怒目瞪著自己的這個人,惶恐地道:“你……你是誰,為什麽要……要打我?”
“我是白棋,你說我為什麽要打你?”白棋突然轉怒為笑,戲謔地看著他問道。
聽到他說自己就是白棋,陶土渾身一顫,他還沒有來得及狡辯,又有一個人趕了過來,這人正是她的老婆元新柔。
陶土忙不迭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問:“新柔,你……你怎麽來了?”
啪!
回應他的直接就是一記耳光。
陶土瞪著元新柔:“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元新柔給他又是一記耳光。
隨後,她從包裏掏出一樣東西,劈臉向他扔來。
陶土接住一看,是他前幾天給她買的貼身小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