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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神醫送上門

  第二天早上,逍遙渡一早就醒了,因為他似乎隱隱約約聽到暗影的聲音了。


  低下頭,卻見懷中的少女抱著他睡的正香,嘴角還勾了抹淺淺的笑意,似乎很滿意他的懷抱。


  他溫柔的看了她一眼,複而卻又聚精會神的聽上麵的動靜,經過這一次解毒,逍遙渡也算是因禍得福,經過一天的恢複,內力已經隱隱有高於之前的趨勢,之前他要用內力壓製體內的毒素,如今毒素一解,他以後練功也就沒有阻礙了。


  可是過了很久,他依然沒有聽到聲音,逍遙渡不禁皺眉,難道是睡了一夜,他出現幻聽了?可是暗影這次為什麽還沒有找來?


  正尋思著,卻又聽到了叫喚聲,這次聽得十分清晰,應該已經就在上麵不遠處了,逍遙渡正想答一聲,可是,突然,天上一個不明物體就飛了下來,然後,砰的一聲,掉到了不遠處的雪地裏。


  玉凝昔終於被這砰的一聲響給嚇醒了,迷糊的睜開了眼,納悶的來了句:“打雷了?”


  沒有聽到回答,玉凝昔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眼前的情形似乎不太對?


  她睜開雙眸,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腦袋瞬間短路,她整個人都坐在逍遙渡的身上,一隻手還搭載他的腰上,腦袋似乎剛在是靠在他的胸前的···等等!難道她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上?


  尋思到這裏的時候,玉凝昔立刻從他從他身上爬起來,心裏頭卻在想著,自己太丟人了,昨天剛和他辯駁了一番,兩人之前還爭論得臉紅脖子粗的,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把持不住,又把人家給睡了,還睡到他身上起了,這下怎麽辦?難不成,她要負責?


  雖然說他們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但是···不負責會不會不太好?


  就在玉凝昔糾結要不要負責人,以及要如何負責人的時候,那個摔下來的不明物體終於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了,居然是暗影,頭上還頂著兩團雪,嘴裏也是雪,他摸了摸腦袋,感歎了一句:“咦,原來不是很高,看樣子世子和世子妃肯定沒事了。”


  然後暗影就四處轉頭尋找,終於看到了花叢裏麵的世子和世子妃了,隻是···他們的姿勢怎麽這麽奇怪?世子和世子妃麵對麵作者,世子妃還坐在世子的身上,這···這···這···


  暗影看到這一幕,睚眥欲裂,他不過就是一晚上沒在世子身邊而已,純潔的世子果然就被世子妃給染指了,看這樣子還是世子妃霸王硬上弓,肯定昨晚上世子毒發,喪失了武功,所以世子妃就趁人之危,她簡直太不要臉了,太惡毒了。而他,現在已經沒臉見世子了。


  聽到那邊的動靜,逍遙渡和玉凝昔都轉過頭去,入眼就是雙拳擊緊握,一臉憤恨的暗影。


  玉凝昔睜大了雙眼,從逍遙渡身上爬起來,很關切的問了句,“這不過是一個晚上不見,你怎麽成這樣了?”


  暗影忿忿的看了眼玉凝昔,然後來到逍遙渡身邊,突然跪下道:“屬下該死,屬下來晚了,世子,您還好嗎?”


  逍遙渡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倒是玉凝昔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大為感動,這樣忠心的屬下真的是太讓讚歎了,於是插嘴道:“沒事了,這下麵一大片的雪裏蓮,他的毒已經完全解了,沒任何問題了。”


  聽到這話,暗影突然又朝著玉凝昔行了個禮,然後一臉悲壯的跪在逍遙渡的身邊,“昨晚上是屬下的失職,沒有立刻找到世子,但是世子的毒已經解了,屬下死而無憾了。”


  玉凝昔終於從這話裏聽出了不對勁,驚訝的問道:“你失職?失什麽職?這懸崖這麽高,你一早就下來了已經很好了呀?”


  暗影卻隻是不理會她,朝著逍遙渡磕了三個響頭,拔劍就想要自刎。


  逍遙渡終於出手了,一手搶過暗影的劍,冷冷道:“昨晚,什麽事情也沒有。”


  說罷,逍遙渡施施然起身,撣了撣身上被玉凝昔弄皺的地方,這才道:“上去吧。”


  暗影跟在後麵,依然是一臉悲憤,玉凝昔卻神經似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腦袋裏在想些什麽,好好的沒事玩自殺,這人腦子有病吧?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逍遙渡脾氣怪異,人不正常,連帶著他的屬下也是脾氣怪異,人不正常了。


  “世子,軟梯的高度不夠。”走到懸崖邊的時候,暗影低聲道了一句,這裏的霧氣太大,能見度不超過十米,所以隻能看到大約五米的地方垂下來的軟梯的尾巴。


  逍遙渡抬眸看了看,摟著玉凝昔的腰就施展輕功飛了上去,直接把玉凝昔放到軟梯上,道:“爬上去。”


  玉凝昔看著這似乎很不牢靠的軟梯,愣道:“我不會掉下去吧。”


  逍遙渡冷漠道:“我在你後麵。”


  玉凝昔沉默了半響,又問:“那這軟梯能承受三個人的重量嗎?”


  逍遙渡不語,但是玉凝昔似乎已經察覺到他不耐煩了,所以立刻乖乖的閉了嘴,直往上怕,後麵暗影也跟著上來了。


  這懸崖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高,怕了很久了,看上麵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下麵吧,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有一種身在雲海中的感覺。不過這樣也好,因為看不到下麵的高度,所以至少不用恐高。


  “那個,暗影,你剛才為什麽要自殺啊。”玉凝昔怕著無聊,糾結了許久,還是把這個問題給問出來了。


  逍遙渡沉默不語,暗影咬牙切齒,“屬下辦事不力,沒有守護好世子。”


  “昨天我們掉下來也是意外啦,更何況如果沒有掉下來,你們世子的毒又怎麽會解呢,你要想開一點。”玉凝昔好心的安慰他。


  “如果屬下昨晚就下來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暗影悶悶道。


  玉凝昔聽了大為驚訝,問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什麽事情?”


  暗影沉默不語,心裏卻十分痛恨世子妃。


  玉凝昔尋思了良久,然後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會以為我和他發生了什麽吧?”


  暗影不語,玉凝昔頓時哈哈大笑,停在那,連樓梯都不爬了,指著暗影,“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說罷,朝著他狹促的眨了眨眼,又道:“還是你覺得你家世子這麽不靠譜,在這種地方也能獸性大發?”


  暗影聽到這話,怒目而視,“不是世子獸性大發,是世子妃你獸性大發。”


  玉凝昔聽到這話就鬱悶了,沒想到她在暗影的心裏居然是這樣子的,她平時雖然喜好美男子,但是也沒有霸王硬上弓的喜好啊?她是審美沒錯,但是又不一定要得到,她其實還是很專情的好不好。


  所以玉凝昔很傲嬌的看了眼暗影,哼道:“姐才不會這麽沒有節操呢。”說罷轉身就要往上爬,卻不想,一個沒踩穩,腳下一滑,就直接掉下去了,好在被下麵的逍遙渡接住了。


  玉凝昔拍拍胸脯,長長的舒了口氣,死裏逃生啊,太嚇人了。


  她尷尬的從他懷裏出來,尤其是看到暗影那防備的神色,頓時無語,現在暗影防她就跟防狼似的,她有這麽饑不擇食嗎?

  這一路爬上去也不知道爬了多久,雖然玉凝昔由於技術不行,腳滑了好幾次,但是好在後麵有個高手,倒也有驚無險,等到爬到山頂的時候,她隻覺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太他丫丫的嚇人了,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個地方了。


  等一行人回到軍營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的時候了,而昨晚,也確實不出逍遙渡的所料,北嶺王帶人來偷營,卻不想逍遙渡早有防備,於是隻能大敗而歸。


  這天下午,逍遙渡下令,全軍圍城,所帶來的三十萬大軍把雪嶺城團團圍住。頓時,雪嶺城內一片慌亂,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實敵軍統帥逍遙渡壓根兒就已經不在軍中了。


  而也就是這天,三個陌生男子就出現在了敬天城的城門外,其中兩個容貌普通的少年,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


  不用說,其中那個氣質冷漠的肯定是逍遙渡,這人氣質和容貌均是各中翹楚,即便玉凝昔用藥物改變了他本來的容貌,可是他那與生俱來的氣質卻是怎麽也遮掩不住的。


  玉凝昔歎了口氣,提著個藥箱跟在白胡子老頭身後,她覺得,今天這事,主要還是要靠她,頓時感覺亞曆山大,但是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經曆一番電視裏麵才可以看到的驚險曆程,又有點興奮。


  至於走在玉凝昔前麵那個弓著背的老者,就是可憐的玉無暇了,玉無暇的聲音年輕,肯定不能說話,所以他們一早就商量好了,有什麽事情都由玉凝昔來回答。


  守城的軍士看著這三個陌生的人,打量了一番,在他們要進城的時候給攔住了,現在朝廷派兵圍剿北嶺王,他們自然要仔細檢查,不能讓敵軍的奸細混進城去。


  “你們是什麽人?從什麽地方來的?”守城軍士長槍一橫,冷冷的問道。


  玉凝昔聽到後連忙點頭哈腰,“軍爺,我和師傅是從南方來的,師傅說要帶我出來見見世麵,所以就一路來到這裏了。”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玉凝昔笑道:“我和師傅學醫已經小有成就,可是師傅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以特意帶我下山遊曆。”


  那守城的軍士打量了他們一番,他們穿著很是普通,那個老頭弓著個背,看起來很老的樣子了,確實不像是奸細。


  “好,你們過去吧。”那軍士移開了長槍。


  玉凝昔連忙到謝,正準備過去的時候,卻又被攔住了。這回卻是因為逍遙渡,雖然他現在的長相很普通,穿的也很普通,可是渾身高冷的氣質還是太出眾了,不是一件衣服就可以掩蓋的。


  “他是什麽人?”那軍士長槍一橫,問道。


  玉凝昔看了眼逍遙渡,尋思著給他安一個什麽身份比較好,眼看著那軍士越來越懷疑,她來了個急中生智,湊近那軍士,壓低聲音說道:“這個人是我和師傅的保鏢,一年前,我師傅救了他,誰知道他就賴著我們不走了,沒辦法,本來我們也不想帶著他的,但是他腦子有點問題,我們也舍不得丟下他,而且他會點拳腳功夫,所以···也還算有點用。”


  那軍士懷疑的哦了一聲,也確實沒看出什麽不妥,於是再次放過了他們。


  玉凝昔長長的舒了口氣,嫌棄的看了眼逍遙渡和玉無暇,感歎道:“這次還好姐的演技好,總算順利過關了。”


  可是要怎麽引起守城將軍段敬的注意呢?玉凝昔尋思了良久,眼眸一轉,有了主意。


  於是玉凝昔悄悄來到了將軍府,那守門的士兵自然把她攔住了,但是她不疾不徐,來到了那軍士身邊,對他說:“據說你們家將軍的母親病了,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那軍士一聽到這話,頓時揮了揮手,一臉晦氣樣:“你們又不是大夫,來看什麽?還不趕快走?”


  玉凝昔驚訝的睜大了雙眸,把手裏的藥箱提起來,“誰說我們不是大夫的,那是我師傅,這是藥箱,我們是聽說將軍的母親有病,所以特意來看的。”


  誰知那軍士一聽這話一臉嫌棄,“走走走,這段時間來這裏騙吃騙喝的假大夫太多了,你們一看就不像。”


  玉凝昔聽到這話也算是無語了,什麽叫一看就不像是大夫,難道大夫還要在臉上刻上兩個字不成?


  “可是我們真的是大夫,你去和你們將軍通報一聲,或許我們治好了你們將軍母親的病,他也會獎賞你呢。”玉凝昔又開始了她舌燦蓮花的語言攻勢。


  可誰知那軍士軟硬不吃,一副趕人的模樣,“去去去,我們將軍府早來了一個大夫,以及不需要大夫了。”


  “那你們將軍母親的病治好了嗎?”玉凝昔不氣餒。


  那軍士臉色一橫,“你打聽這麽多做什麽?”


  “要是沒治好,或許我們有機會呀。”玉凝昔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那軍士皺著眉,“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將軍已經派人去采藥了,還是快點走吧。”


  派人去采藥?玉凝昔眉頭蹙著,頓時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於是問道:“采什麽藥?是不是叫雪裏蓮?”


  那軍士其實也不知道是什麽藥,正要再度趕人,卻不想玉凝昔又道:“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們有你將軍想要的藥,如果他想要呢,就親自來迎接我們進去。不然,千金不賣。”


  那軍士看玉凝昔擺出這麽一副高架勢,頓時半信半疑,正尋思著,卻聽玉凝昔又道:“還不快去?要是你們將軍怪罪下來,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軍士一聽這話本想發火,但是他看其中一個男人氣質清貴,確實不太像騙吃騙喝的,所以踟躇了片刻,還是進去通報去了。


  沒多久,那軍士出來了,前麵還有一個一襲錦袍的中年男子,大約三四十歲的模樣,國字臉,絡腮胡子,看起來倒像個征戰疆場的戰將,真沒想到居然是個靠智謀吃飯的軍師。玉凝昔一看到段敬居然是這個模樣的,頓時感歎一句,人不可貌相。這麽一個長相五大三粗的人,居然是個智多星,太不可思議了。


  “各位不知道怎麽稱呼。”段敬抱拳,彎腰,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


  玉凝昔連忙也抱拳,道:“將軍是貴人,怎麽能向我們這等山野粗人行禮。”說罷,頓了頓,又道:“這位是我師傅,您稱呼東方先生就好了,我們師徒聽說令堂抱恙,因此特意來求見將軍。”


  聽到這話,段敬愣了愣,隨即又問道:“不知剛才你們說的雪裏蓮是不是真的有?”


  玉凝昔露出了一抹笑意,眉梢微揚,道:“將軍,您都不把我們請進府裏一聚嗎?”


  看著她這麽一副高姿態,段敬立刻就猜出來,看樣子他們確實是有雪裏蓮,於是立刻打了個哈哈,笑道:“失禮了,東方先生,快請進。”


  一路上,段敬都在旁敲側擊雪裏蓮的事情,玉凝昔卻隻是笑而不答,反而問他母親的病情。


  來到了客廳的時候,份上茶,玉凝昔又問道:“令堂的病到底是怎麽了?”


  “實不相瞞,我母親的病要雪裏蓮才能救命,東方先生如果真有雪裏蓮的話,還請不要隱瞞,我願意出黃金千兩來購買。”段敬一臉誠懇,對著玉無暇又是長長的一揖。從這點看來,他倒也確實是個孝子。


  玉凝昔沉吟了片刻,有點動容,道:“這樣吧,段將軍,雪裏蓮我們確實有,但是我們需要看一下你母親的病情,才能確定賣不賣給你。”


  段敬沉思了許久,沉聲道:“既然如此,請隨我來。”


  三人隨著段敬又經過了兩個院子,這才來到了他母親靜養的病房,玉凝昔注意道,躺在床上的病人麵色青灰,呼吸淺表,一看就是重症。


  玉凝昔皺著眉頭摸了摸脈,又問了一下隨身婢女一些問題,已經可以確定段將軍的這位母親得了什麽病了,其實就是痢疾,這種病在古代確實是難治的病,而且還會傳染,難怪,之前他們說要來看的時候,段敬一臉的糾結。


  沉默了片刻,玉凝昔道:“段將軍,請借一步說話。”


  段敬以為玉凝昔同意了,變立刻帶著一行三人離開了之前的屋子,這才道:“我母親的病各位也看到了,雪裏蓮是用來救命的,如果東方先生真有,請不要吝惜。”


  “段將軍,令堂的病確實嚴重,但是雪裏蓮也救不了命,不是我們不賣給你。”其實後麵還有一句玉凝昔沒說出來,他們也沒有,今天從穀底出來的時候,誰都沒帶玉盒,沒有玉盒就無法保存雪裏蓮,所以,她隻能對著一大片雪裏蓮可惜了。


  段敬一聽到這話就沉下臉去,“各位莫不是欺騙我。”


  “倒不是欺騙你,令堂的病其實我能治好,但是,需要段將軍答應一個條件。”玉凝昔冷漠道。


  其實這種用病情來要挾另一個人,是一種她很不恥的做法,畢竟這有失醫德,可是現在,段敬是敵方的將領,她卻不能不這麽做,如果能和平勸降段敬,總好過打起仗來滿城的生靈塗炭。


  “什麽條件?”段敬的臉已經完全沉下去了,問道。


  玉凝昔咬牙道:“要你歸順我們。”


  玉凝昔的話剛說完,段敬整個身子就突然往後,卻不想,逍遙渡出手更快,讓段敬走脫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堵住他的去路。


  段敬連忙回手反擊,但是他的武功又哪裏是逍遙渡的對,不過幾招就被逍遙渡拿下了,連召喚侍衛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段敬睚眥欲裂的盯著玉凝昔,那憤怒的模樣似乎要把他們一個個都燒成火。


  “不瞞你說,在下逍遙渡。”這回倒是逍遙渡開口。


  段敬驚訝得無以複加,隨即怒道:“真沒想到,居然是逍遙世子,逍遙世子用這種方法潛入我府中捉拿我,當真是卑鄙。”


  玉凝昔打斷段敬的話:“我們其實真的是來看病的,捉拿你隻是順便。”


  說罷,讓玉無暇壓著段敬,又來到了剛才老婦人住的病房。


  卻令人脫去她的外裳,這才取出銀針,在天樞、下脘、上巨虛、關元、合穀、中脘、氣海紮針,那下針時熟練的樣子,讓逍遙渡都忍不住皺了皺眉,而段敬這回是完全沒了聲音了。


  “段將軍,實不相瞞,令堂的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治好的,但是我確實有辦法。過,段將軍,你也要掂量掂量清楚,令堂的命現在就在我手裏,我可以放了你,但是怎麽做,你應該明白。”玉凝昔這回是把醜話所在前頭,她確實可以治好他娘的病,但是也要防著他反水,萬一他不假意答應,過一會又派重病圍剿他們,那他們可就劃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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