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難過的春節
為了能過個安生的春節,我給短信提供的銀行卡上打了十萬元錢,當然了,這些錢都是從李愛薄萍的信用卡上支付的。
不管錢的出處在那,我隻想能讓我安心的過個春節。
這個春節是我長那麽大以來最為難過的春節了。因為葉非發生的意外事故和那條敲詐短信而讓我痛苦不堪,而且與嶽父嶽母同住,也打亂了我的正常生活秩序。
我表妹蘭花沒有在預期時間內請李愛萍到她家吃飯,因為她自己不檢點的事,李愛萍找借口說自己有事不能赴約。
在接到敲詐短信的晚上,蘭花也收到了陳號的短信,讓她給他的賬上打五萬元過節費盡。
我表妹蘭花惱羞成怒,她盡管在公司上班,但南洋並沒給她多高工資,她在家中的花銷一切都是趙一山出,自己的工資也就是她和孩子花。她在公司工資本身不高,趙家再有錢,也不會把錢交給她管理的。
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出麵再去找李愛萍幫忙。我那有那心情,葉非在醫院裏,家裏還有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兩位老人,我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
“你為什麽不自己去和她說?你是她幹女兒,說著比我效果好多了。”
“哥,這種事情我怎麽好意思和她說?”
“你不好意思說,你都好意思做?先前的時候李愛萍已經替你處理了一次,再讓人家去處理這事,你以為容易嗎?”
“可是,哥,他天天陰魂不散,讓我這日子怎麽過?”
“我看你過的好著哩,一個陳號你吃了多大的虧,又冒出一個李磊來,你以為你這樣作是天衣無縫?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你都不聽,連消息都傳到李愛萍那了,她讓我勸你你也不聽,現在你自己去和她說去。”
“哥,你真的不想管我的事?”
“我沒能力管,你也看到了,我這家裏一大攤子事,我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那有那功夫?”
“陳號說,你有把柄在他手中,有這麽回事嗎?”
我一聽就急了:“真有意思?他和你是感情上的糾葛,我和他又不認識,他能知道些我的什麽?”
“這我那知道,不過,哥,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不管事大小,可別把你也扯進去,那可就慘了。”
人倒黴了喝口涼水都滲牙縫,果不其然,一件麻煩事沒處理完,另一件麻煩又來了。
“你不要聽他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要不你和他有來往,我怎麽會認識他呢?”
“我隻是給你提個醒,不要有什麽事傳到嫂子耳中,到時候你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我表妹蘭花似乎也有威脅我的成份。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又沒幹什麽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哥,你就別嘴硬了,你幹沒幹虧心事你自己清楚,隻是這件事你還得幫你妹妹。”
我表妹說的沒錯,陳號的存在對我也形成了壓力,盡管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從李準那裏知道我的隱私,但因為我自己做了虧心事,自己裏明的鏡似的。如果我表妹不安生的話,我恐怕也不得安生。
我被她纏得不行,考慮到她其實與我有也是一依還水的關係,我說:“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你當麵和李愛萍保證以後會好好守婦道,不再與別的男人來往,讓她幫你,這件事就保準能成。”
“這能行嗎?”她半信半疑。
“我想應該差不多,不過,李愛萍對你事情也很惱火,你自己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能再發生象陳號或者李磊這樣的事情,不然,她是不會幫你的。”
“好吧,看來隻能這樣了。”
蘭花不知道李愛萍的身份,如果她知道李愛萍是趙金親媽的話,她就會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李愛萍是什麽人?人家是知名企業家,是知名人士,人家認你為幹女兒,是人人皆知的事,你給人家臉上抹黑,人家能樂意嗎?”我勸她。
“我知道,可是,我這麽年輕就天天守活寡,這樣的日子是人過的嗎?”
“你就不要狡辯了,你既然嫁到了趙家,就生是趙家人,死是趙家的鬼,不要異想天開,這是李愛萍,要是傳到趙一山耳中,說不定殺豬刀拿出來和你理論。”
“你說的也太邪乎了吧?”
我說:“我絕對不是危言聳聽,趙一山多少年都不認老婆孩子,可見他是個心腸有多硬的人,你是他們家的兒媳,又沒有血緣關係,你以為走了你,人家就沒有兒媳了?更何況,他還有南洋這個兒子。”
我表妹聽我說的厲害加怕怕,答應她馬上找李愛萍幫忙。
葉非摔傷了頭部,孩子那麽小讓人看著心疼,蘇潔剛生完孩子時間不長,天天守在醫院裏也不是事。在我的建議下,我們把孩子接回家中,需要打針就請大夫上門。
我表妹蘭花很鄭重的請李愛萍吃飯,希望她還能象上次一樣幫她將陳號的事情解決了。
“幹媽,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女人犯這樣的錯誤也是難免的。”
“難免的?蘭花,你是有家有底的人,有孩子,你的情況我都知道,可你總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做出敗壞綱常的事,趙家是公眾家庭,不是普通人家。”
“我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是真不敢還是假不敢?”
“真的。幹媽,我知道我的事要是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隻要你把這件事幫我處理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
李愛萍歎道:“蘭花,我當初要認你為幹女兒,也是看你處境難過,父母又不在身邊,無依無靠。想幫你一把,沒想到你卻這樣讓人不省心。好了,你給我寫一紙保證書,我來幫你處理所有的麻煩事。”
這樣的結果正是蘭花想要的,她心中十分迷惑,李愛萍到底在意的是自己的名聲還是在意的趙家的名聲?
和李愛萍的談話結束,我表妹立即將這個消息反饋給了我。
“哥,李愛萍口口聲聲說趙家的名聲,她到底是在意趙家的名聲還是在意自己的名聲?”
她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笑道:“都在乎。”
“這就怪了,她和趙家人沒有絲毫關係,為什麽會在意趙家的名聲?”
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
“過年了,你去沒去監獄裏看看趙金?”
“沒有。趙一山去看過,順便將孩子的照片給他送了一張。”
“這就對了,他在獄中過得怎麽樣?”
“我那知道,一個犯人還能怎麽樣?”
蘭花說話態度不好,她似乎對趙金很厭惡。
人是會變的,蘭花也是一樣,當她達到了她生活的目的,趙金對於她來說或許就成了一個路人。
“那就等李總的好消息,你要引以為戒,不能再犯類似的錯誤了。”
蘭花答應著,有氣無力。
正月初六,我嶽父回杭州上班,嶽母留下來照顧蘇潔和葉非。
因為及時給敲詐者的銀行卡上打了錢,春節期間我再沒接到敲詐短信。我終是不明白,李準和王長利都妥善安置了,陳號也排除之列,究間還有誰知道我的秘密,一直在盯著我。
上班第一天,和張寶寶吳曉茵在辦公室裏相見,感覺有些生疏。
“葉南,出什麽事?你成了這個樣子?”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我。
我瀟灑甩了甩胳膊說:“沒事啊?我好好的。”
“不象,看兒子也至於成了這個樣子?再說了,你們家不是有保姆在嗎?”
我笑道:“大過年的,你都過年,人家就不過年了?”
“即使這樣,一大家子人你也不會成了這副德性?”
兩個女人的關心讓我心裏不是滋味,這樣的話應該由蘇潔說才合適,可是一個春節她除了照顧孩子,就是傷心。
關於李愛萍,自從她離開醫院我們再也沒提過她。盡管李愛萍好幾次都打電話說要去家裏看我們,都被我婉拒了。
我不願意讓她和我嶽父嶽母見麵,那樣的話蘇潔也不會不自在的。孩子的身份已經完全暴露在李愛萍麵前,這是我們都不想的事情。事出有因,誰會想到在關鍵時刻,還隻有李愛萍幫了我們的忙。
“我家女兒葉非在大年初一去街上的玩的時候摔了一跤,整個春節都是在醫院裏過的。”
“這樣啊?孩子沒事吧?”
“沒事,不過頭碰了,失了好多血。現在還沒有恢複好。”
吳曉茵立即埋怨我:“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你都不通知我,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不用,大過年的,大家難得在家裏放鬆一下,出了這樣的事,感覺特別不順。再加上,蘇潔剛生了孩子,傷口也沒恢複好,老是鬧情緒。”
“她鬧情緒?那還不是被你給慣的?”張寶寶來了一句。
“你們怎麽樣?過的還行吧?”
“什麽叫行不行?天天陪著兒子,就是玩,保姆也回家了,什麽都要自己做。葉非出院了沒?”吳曉茵問。
“在家,我告訴你,你不要去看,家裏亂的很,我嶽母沒去杭州。”
“那我更得去看了看了。”吳曉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