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與吳曉茵深談
看我一臉凝重,王長利笑問:“怎麽樣?有價值沒?”
“你沒有問她這是時候的照片?”
王長利說:“我閑的沒事問那做什麽?她以前是做什麽的和我又沒有一毛錢關係?我也不在意。”
王長利說的不錯,他是個現實的人,隻在意的是當下,根本不會關心李愛萍的過往。
“這張照片對我來說什麽意義都沒有,也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你不要算了。”王長利說著就要將照片收回去。
“你這是做什麽?有用沒用我錢都掏過了,就是一張廢紙也歸我。”
我將照片放進我的錢包夾層裏,打算找個合適時間給趙一山看,看看他有沒有啥反應。
“王哥,最近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叫陳號的年輕人?”
“陳號?你指的是不是一個長得細皮嫩肉的年輕小夥?”
“是啊,是我介紹給李總認識的。”
王長利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笑道:“你找他做什麽?”
我歎道:“我找他有些事,不過他好象突然一下子消失了。”
王長利一臉的冷笑:“你問我我問誰去?”
王長利不想說,我也不想多問,從他口中,我捕捉到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參與了收拾陳號的行動。
李愛萍到底何許人也?她於有意無意之中就與我們扯上了關係。而且從她自己的行動上來看,似乎還有不淺的淵源。
我妻子蘇潔終於出院了,試管嬰兒成功在她腹中孕育。她無比興奮的回到家,我也很高興,我終於在蘇潔肚裏播種了,盡管不是通過正常行為讓她受孕,但他畢竟是我的精子所培植的結果。
保姆阿姨和我之間尷尬的關係在蘇潔回家後得到了緩和,我雖然一直想要給家裏換一個新保姆,可是葉非和她日夜相處已經產生感情,蘇潔對她也非常依賴。
家裏的氣氛變得溫馨起來,我似乎與她們之間有了隔閡,本來就有些微妙的說不清的關係因為保姆那一夜的行為而變得了更加微妙。這不能怪我,當你被人用一塊誘餌進行試探,你就象一條魚在水中隨時都有被釣到的危險,你自然對你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傷。
我有些後怕,如果那天晚上我稍微有一絲不理智的衝動,就會將我的本來麵目在蘇潔麵前暴露無疑,那會多傷蘇潔的心?盡管我背著她偶爾和吳曉茵有魚水之歡,可我絕對不希望我這些不齒的行為被她發現。
可能天底下所有有婚外戀的人都有這樣的心理,一邊是對妻子不忠的愧疚,一邊又禁不住來自外界的誘惑。而我,在與蘇潔不和諧的夫妻生活之中,我也意識到采用自已安慰自己的感受遠不如來自從異性身上獲得的娛樂感。
我感覺我似乎象中了白粉一樣。隻要吳曉茵有一絲風動,我的生理就會產生自然而然的衝動。
這種和妻子生活在一起卻和吳曉茵進行苟且的行為讓我也很痛快,痛並且快樂著。
我決定和吳曉茵進行一次正式談話,我必須停止自己這種對蘇潔不忠的行為。
蘇潔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我實在不能再繼續我齷蹉的行為,不然我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人。
我約吳曉茵一起出去,我開著車,先將把她拉到我曾經天天守著等著人叫我幹活的勞動力市場。那是我第一次與吳曉茵相遇的地方。原來的勞動力市場不見了,替而代之的是一座蓋到五六層的高層建築。
物非人是。
“你帶我到這作什麽?”吳曉茵不解的問我。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你這裏找小工,我就靠在一棵樹下,工友們呼啦一下子全圍住了你,你看了看所有的人,然後叫了我。”
吳曉茵哈哈大笑說:“當然記得了,你那時候看著特別小,一看就象是個剛畢業的學生,我看你為人老實,就點名讓你去幹活。”
“是啊,那時候,每天在這裏等著雇主來找工,經常會一天連一個活都找不到,一旦被人看中就比中了大獎還高興。”
“我說你今天帶我到這裏做什麽了?原來是憶苦思甜來了。”
我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吳曉茵,苦笑:“曉茵,找個人把自己嫁了吧?”
她看著我,一臉悲愴:“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實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得打住明白嗎?我不能傷害蘇潔,她現在懷了我的孩子。”
“是嗎?葉南,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說不喜歡也不可能,說喜歡也談不上。
“你既然不回答,就說明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這世上的好男兒多的是,憑你找不到什麽樣子的?又何必這樣?”
“你以為這個世上所有的人都能對上你的心?”
“總之一句話,我們必須得停止我們之間的這種不正常關係。”
“你能做到嗎?”
“一個人要想做,就必定能做到。孩子也不能沒有爸爸,你不能一個個帶孩子,這樣對孩子成長也不利。”
“那你能再陪我一晚嗎?”
我搖了搖頭,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各自珍惜吧。”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眼中含淚的問。
“那我隻能選擇離開了。”
“沒有商量的餘地?”
“曉茵,我們都是成年人,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吳曉茵沒有說話,我開車將她送回她的住處,看著她向別墅走去。
我想,我不能再沉浸在她的溫柔鄉裏,我必須得理智。
處理了我和吳曉茵的關係,我一身輕鬆,似乎卸去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千斤重擔,我打算要重新做回一個好男人,好好的對蘇潔和她腹中我的孩子。
我在一家超市買了一大堆補品,要想做一個好男人,必須得從廚房做起,蘇潔為了給我生孩子,受了那麽多的罪,都毫無怨言,我呢,必須扮演起一個好丈夫的角色。
至於我女兒葉非,盡管她是趙金在強烈的荷爾蒙刺激下的產物,但她畢竟是從蘇潔生下來的,是她的骨肉,我也沒有必要對孩子有歧視。她是無辜的。如果用別人的錯誤來處罰一個無辜的幼兒,那不是我葉南這種人能做出來的。
蘇潔看我回家,非常高興:“葉南,難得你能這麽按時回家,謝謝你。”
“我應該謝你才對,懷孩子這麽辛苦,而且你為了我幾乎把自己的專業都放下了,這得多大的犧牲?”
“這有什麽?生孩子是女人的天職,等我生下我們的孩子,我就去工作,我可不想在家裏呆著作保姆。”
我鄭重的對保姆宣布:“以後晚飯和周日的飯菜都由我來做。”
“是嗎?那我做什麽?”保姆驚慌失措地問。
“你就看孩子吧,我的廚藝不錯,我要好好的侍候蘇潔。”
蘇潔一臉幸福。
這個可憐的女人原本是一位白富美,卻因為趙金的惡行,讓她處於惶恐之中。
看到她發自內心的快樂,我就象看到了天上的星星一般,我希望以後我能和蘇潔平靜的過我們的生活。盡管有些事情不是我人力所能控製的,但我要盡一切能力保護她,她是我的女人。
陳號消失後,蘭花進了二師兄公司上班,他和趙一山有口頭協議,必須按時上下班,按時回家,大小事都要向他報告。
蘭花沒有了陳號的威脅,心情完全好了。聽說蘇潔懷了孩子,非要請我們吃飯。我說不用了,她心裏過意不去,說必須得請。
南洋聽說了消息,也替我們高興。說必須得慶祝,由他作東,蘭花和趙一山也作陪。
這是個絕好的機會,我想趁這個機會,讓趙一山見到李愛萍的照片,也許會是對我們了解李愛萍的底細有幫助。
我特意將照片和幾張我與蘇潔和葉非的合影放在我的大錢夾子裏。
吃飯是在一家大飯店,趙一山抱著蘭花的女兒早早倒了,我和蘇潔沒有帶葉非。我原本想帶著孩子的,蘇潔不讓,她客意不想讓時葉非與趙家人有任何關聯。
我和趙一山的座位挨著,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我放在皮夾子裏的手機響了,我打開皮夾子拿手機,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將皮夾子裏的照片掉到了地上。
趙一山彎腰幫我揀照片,李愛萍的那張照片放在最上麵。
“咦,葉南,你怎麽有這張照片?”他驚的嘴張得老大。
有戲。我心想著,回答:“你見過這張照片?”
他臉色陰沉說:“不光見過這個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燒成灰我都認識。”
我陪著笑臉說:“有一天在街上揀了這張照片,本來說要扔的,又覺得對人家不好,就放在皮夾裏了。”
“趙總,這上麵的人是誰啊?”
趙一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即恢複了正常表情:“吃飯,今天是喜事,不提這讓人不高興的事。”
趙一山不愧是情場老手,他將自己的感情拿捏得特別好。
難道,李愛萍是趙一山的前妻?
我心裏更多了一層懷疑,必竟是了,不然,為什麽李愛萍獨獨對我表妹蘭花那麽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