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保姆見縫插針
吳曉茵有的是錢,不過錢未必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象陳號這種從賭場上下來的人,肯定不是小錢就能打發得了的人。
我打算還是等等再說,事情不一定就象我說的那樣慘,說不定是我自己的思想出了問題。
陳號到二師兄房地產公司工作沒幾天,就被發現他根本不遵守公司的規章製度,二師兄房地產公司實員工打卡製,每個員工上下班都是要刷臉簽到。陳號經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南洋非常生氣,打電話給我,問我陳號到底是我什麽親戚,要不是看在我麵子上的話,絕對不會讓他在公司呆的。
我也很為難,象陳號這樣的人,要不是我表妹蘭花惹下的麻煩,我怎麽會替他說話?
“不就是不按時上下班嗎?有什麽大小驚怪的?”
“葉南,你好歹還是個管理高層,你說一個公司人人都不遵守公司章程,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要我們這些管理人員作什麽?再說了,他一個人表現太差,讓我如何管理別人?”
我答應南洋找陳號談一談。
說心裏話,我實在不想見到他那張嘴臉,看到他我就好象看到鬼一樣,唯恐避之不及。
可是既然攬下了這差使,也隻好硬著頭皮給他打電話。
我先是向蘭花要了陳號的手機號碼,將南洋反饋的情況和她說了。我讓蘭花和他說,蘭花不肯,說自己和他說沒用。
我隻好給陳號打電話,電話沒人接。在我打了三個之後,他接了,他一點都不耐煩,手機中傳來麻將呼拉拉的聲音,他媽的,我在這裏替他發愁,他自己卻在那瀟灑。
“有事嗎?”他問我。
“當然有事了,我得和你談談。”
“沒時間,沒看見我忙著嗎?”他態度極不耐煩。
“你到底還想不想在二師兄房地產公司工作了?”
“想啊,不想我到那作什麽去了?”
我還要說話,就聽來電話傳來一聲“炸了。”
陳號的手機也掛了。
我氣得不行,可是我有什麽辦法?這個王八糕子不是沒錢嗎?還有錢去賭博?難道是從我這裏敲詐的錢?我越想越生氣,為什麽天下的賭鬼都讓我遇上了?
我將電話打給蘭花,問是不是陳號從她那裏拿錢了?
蘭花先吞吞吐吐不肯說,見我問急了不得不承認:“是的,他說如果我不給他錢話,他就去找趙一山要。”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麽了不起的人?他向你要你就給?”
“哥,我能不給嗎?如果我不聽他的話,我在趙家的臉往哪擱?哥,怎麽辦?我真是沒法活了。”
“要不是你上了他的當,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嗎?現在可好,他成了我們的大哥大了。”
蘭花沮喪地說:“哥,要不讓葉北出麵,教訓他一頓?”
“可別的,你自己的事牽扯了我不算,再把葉北牽進去,你是不是想讓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和他的事?”
“可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我擺脫他的控製?”蘭花焦急的問我。
“我哪兒知道?你到底了解他多少就和他上了床?他是哪裏人?家裏有幾口人?這些你都知道沒?”
“不知道,他說他是老師,又長得那麽帥,我也就沒懷疑他。”
操,光憑看他長得帥就對他有了好感,我真服了蘭花了。
“你真是的,你看人能光看外表嗎?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你嫂子這會還在醫院,孩子在家沒人管。”
也不管蘭花樂意不樂意,我就掛了電話。
幾秒鍾後,蘇潔打電話給我,讓我趕緊回家,說葉非在家裏鬧著要媽媽。
我開了車就朝走開。
在一個十字路口看到了李愛萍的車,她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王長利在開車。他們倆又說又笑,一副很親熱的樣子。這個李愛萍想必也和我表妹蘭花差不多,看人的眼光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我沒打開車窗向王長利打招呼,沒想到他的車開得特別快,一下子從我身邊跑了過去。
這個狗東西,傍了富姐,就不認人了。也不知他有沒有替我打聽到李愛萍的來曆。我心裏七上不八下的,尋思著有關陳號的事要不要請她幫忙。
除了我之外,或許能幫蘭花的人隻有李愛萍了,既然她那麽有背景,肯定就不是一般的背景。
蘭花一個女人家,頭腦簡單,看不清事情的複雜性,她以為隻要滿足陳號的要求,就可以保得平安無事,豈不這些混跡於賭場上的人都是缺乏人性的。他們看著手上的錢象紙一樣飄來飄去,感覺人生其實也是一樣的。萬一哪天蘭花不能滿足他的要求,他就有可能做了超出常規的事來。
這不光是蘭花,我自己何嚐不是一樣?如果那個背地一直從我身上揩油的人有一天從我這裏要不到一分錢,是不會也會做了毀滅我的事來?
想一想都讓人害怕。不過,蘭花是我表妹,她的事我當然不能無視,盡管我大姑並不是我親姑,但我絕對不能讓她孤立無援。況且,如果陳號也正是那個一直在暗地著對付我的人,處理了他,豈不是一並處理了?
不得不承認,我表妹蘭花的網戀,給她帶來的是天大的煩惱。同時,讓我也坐臥不安,擾亂了我的正常生活。
我女兒葉非看到我回家,不哭了,她象一隻小貓一樣偎在我懷裏,讓我焦慮的心又起了一層波浪。
我天生對女人懷有一種柔弱的心,人都說女人生來是被人疼的。當初在學校裏,為了能成為張寶寶家乘龍快婿,我拚了吃奶的力氣,對張寶寶極盡逢迎,在她那裏被徹底打造成了一個沒有陽剛之氣的男人。當然了,我作為男人的基本功能還是強大的,隻是性格卻變得格外綿軟。正因為這樣,我才這麽有女人緣,吳曉茵和張寶寶在我身上都找了溫情,所以她們才心甘情願為我生孩子。
我抱著葉非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用她的小手摸我的臉和頭發,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我在想,如果她是我的親生骨肉該多好。她是別人的孩子,可是我都不會恨她。
我不知道蘇潔試管嬰兒成功後會生出女兒還是兒子,在我看來,生兒子的幾率比較大,我們葉家的子孫是一直生不出女兒來的。
葉非在我身上爬來爬去,溫軟的小手摸到我臉上,感覺特別舒服。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我還沒有和葉非去作親子鑒定,可是在我看來我還有必要作這個鑒定嗎?可惡的趙金自己呆在監獄裏,卻讓我替他照看他的女兒,這豈不是太不公平了?
吳曉茵發來短信,說她想我了。我和她過蘇潔在做試管嬰狂,她知道蘇潔在醫院裏,所以才大著膽子給我發曖昧短信。
在這樣的夜晚,發來這樣的短信,無疑是一種最直白的誘惑。
我沒抱著葉非,看到短信上吳曉茵勾人的笑臉,想到她那一汪清泉,一刹那我有了一點衝動,可是一想到在醫院裏等著給我懷孩子的蘇潔,我的欲望立即灰飛煙滅。
我是個有良知的人,對於陳號那樣的人我都下不了手,更何況蘇潔正在用行動來表白對我的情感。蘇潔是我的女人,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盡管她給我戴了綠帽子,但那不是她的錯。當一隻狼要吃羊的時候,她隻能選擇自保。
盡管是秋冬,外麵寒風大作,屋子裏卻溫暖如春。
蘇潔和我說好,她不在家的幾天時間裏,晚上葉非由保姆照看。她擔心我一個男人家,管不好孩子。
半夜的時候,保姆竟然摸進了我的房間。
我一向睡覺都很輕,稍微有一點動靜,我就會被驚醒。我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立即睜開了眼睛,看到保姆站在我的床邊,我嚇了一跳,打開床頭燈,看到她裸露著上身,下身也隻有一條褲頭。
我一下子熱血沸騰。
可是我立即就想到了蘇潔,她躺在醫院的病房裏。我立即就偃旗息鼓。
我怎麽可能隨便上她呢?我不是徐小妹也不是李愛萍,象王長利那樣人都能成了她們床上的玩物。
“你這是作什麽?”我義正言辭的說。
“先生,你那方麵好了沒有?我晚上陪陪你。”她微笑著說。
她話中有話,蘇潔給我吃中藥調理男性性功能,她是知道的。不過,這樣的話她的口中說出來,讓我實在覺得難堪。
我立即發了脾氣:“好不好那是我的事,是你應該過問的嗎?你趕緊給我出去,再這樣的話,明天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
她一向見我說話和顏悅色,見我發了脾氣,立即回話:“你別生氣,我再也不了。”
看著這個從鄉下來的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我有些作嘔,現在的人都怎麽了,見縫就想插針?連我家的保姆都這樣不安分。
夜半的時候我起來去衛生間,發現那女人竟然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半個身子露在被子外麵。她還不死心,還想勾引我,她低估了我作為男人的自控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