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左右為難
我讓蘭花將她給孩子拍的合影轉發給我，令人的啼笑皆非的是，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子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難怪蘇潔不讓拍照。
天意弄人，在強大的遺傳基因麵前，任何的謊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送走了蘭花，蘇潔一臉不高興。
“你怎麽啦？”
“葉南，你是不是成心的？”
“怎麽會呢？你不要這樣敏感好不好？”
蘇潔一臉的委屈：“讓你去醫院檢查你不去，你能不能不要拿這件事說事？”
我明白蘇潔的意思，她想要改變和我的關係。可是麵對這個天使一般趙金的親生骨肉，我脆弱的內心能承受得了嗎？我自己也不知道。
蘇潔一點都不甘心，她采用了各種方法來調動我的積極性，可我就是提不起精神，我好象被趙金抽走了靈魂，機器失靈，人也無精打采。
蘇潔說什麽也要讓我去醫院，非要陪著我。我拗不過她，隻好去了一家專治男性性功能障礙的醫院。
在門診室，醫生詳細尋問了我的個人情況，又通過係列檢查，證明我身體沒問題。
當著蘇潔的臉，醫生問我：“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
我搖了搖頭。
“估計你不是什麽大問題，是心理因素。要想完全康複你們必須和我配合，你們又不肯說。這樣吧，開幾副藥吃的試試。”
醫生給開了一大堆調節男性性功能障礙的藥，一共兩千多元錢。
蘇潔殷勤的替我取藥，我內心卻一片悲涼。
醫生看到的隻是表麵現象，象我們這樣一對看起來郎才女貌又的年輕人，為什麽會發生那樣的事？想必他內心也一定很迷惑吧？
我不好給蘇潔說我男性性功能沒一點問題，心病還需心來醫，藥根本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幾天之後，吳曉茵在賓館開好了房，給我打電話讓我前去，說她已經得到了葉華的聯係方式。
我知道她肯定會故伎重演，但我也拿她沒辦法，女人嘛，就喜歡玩一些小聰明，豈不知這樣的行為有多幼稚。
其實在一天天麵對蘇潔年輕誘人的身體而無能為力，我也是非常焦慮的。我沒想到趙金對我的殺傷力這麽大，原來總是不停地給別人戴綠帽子，當知道自己也被戴了綠帽子的時候，我竟然這樣在意。
我不知該怎麽辦?
發生不了關係，生孩子就更沒希望。我也非常著急，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我還是希望蘇潔能盡快懷上我的種，讓我葉家的種在蘇家的地裏茁壯成長，隻有那樣，我才能安心。或許我與蘇潔之間的關係才會發生曆史性的改變。
我如約來到吳曉茵登記的賓館，她早已收拾停當，將自己脫得光光的擺在床上。
“你這是做什麽？”
“我想你了還不行嗎？”
她揭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將自己一覽無餘的擺在我麵前，她雪白的皮膚刺得我有些晃眼，體內的雄性激素便噴薄而出。
我有些恨我自己，可是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得有我的發泄口。
我茲意揮灑著自己的激情，在我妻子蘇潔身上無法完成的事情我做得盡善盡美。不得不承認，男人在性功能方麵的失敗會嚴重影響到自己的精神狀態。
我在吳曉茵身上找回了我作男人的尊嚴，卻也為自己對蘇潔的背叛而懊悔不已。
我和吳曉茵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
不得不承認，食色是人的本性，象我這種人是不可能過那種清教徒般的生活的。
事畢，吳曉茵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是葉北的手機號碼。
“你能不能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我？搞得我們象作交易似的。”
我看著吳曉茵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心情複雜。
“你以為我願意啊?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對我這個態度，我總不能看著當風景？”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替吳曉茵處理了張大年，才讓她對我死心塌地。不過，她堂堂一公司總裁，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麽偏在我這棵歪勃子樹上吊死?女人就是這樣，一根筋。
“我能有什麽態度？我是有家的人，而且蘇潔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我得對她負責。”
“我不是不讓你對她負責？我對你沒有太多的要求啊？”
“還沒要求？隔三差五叫我出來約會，這要是讓人知道，公司的名聲可就毀於一旦。”
“我正要和你說，我在開發區有套空房子，以後我們去那裏好了，自己家裏比外麵安全。”
“你這是做什麽？我們就此為止，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我會瘋的。”
“至於嘛，又不是讓你作別的事？”
“作別的事還好，這樣的事才是最要命的事，你以為男女之間的事是小事，男女之間的事才是最大的事。”
“有這麽嚴重嗎？”
“吳曉茵，看在我幫了你那麽大忙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我們都得過正常人的生活，這樣的日子過下去等於玩火。”
“你以為我不想，我也想，可是你能給我嗎？”
“我就不明白了，我有那麽好嗎？你這不是讓我為難？”
吳曉茵一臉無辜。
我按照她給我的號碼打過去，是葉華。
“你在哪？”
沉默。
“葉華，你真是太過分了，再怎麽說，家裏還有父母在。你就是不顧我的情份，還得顧及父母吧？”
電話中傳來葉華的抽泣聲。
“哥，這個東西我戒不了，所以我沒臉去見你。”
“戒毒是一回事，離家出走是另一回事，兩者能一樣嗎？”
“李準他老婆呢？”
“她在。”
“你們在那裏做什麽？”
我很想知道葉華和李準他老婆紅豔在外麵以什麽謀生？我弟弟葉華沒任何一技之長，除了下苦力，還能做什麽？
“你別管了，我沒事的。”
我聽了就氣不打一處來，他自己沒事可能是真的，可是他沒事並不意味著我就沒事。
“你馬上給我回來，不然我就報警。”
我想通過武力來扼製葉華的毒癮，隻要我將他的電話報給公安局，他肯定就沒有藏身之地。
“哥，我有我的難處，請你理解我。”
一個連毒都戒不了的人，能讓我怎麽理解？
可是要不要給警方打電話？我還是很為難，吸白粉不對，可是一旦進了派出所，對葉華的一生肯定是個汙點。
“你真的要報警？”吳曉茵問我。
“你看呢？”我一時拿不定主意。
“我看你還是不要這樣的好，兄弟感情要緊，再說了。聽說毒癮是很難戒掉的，或許他真的有他自己的難處。”
算了，還是等等在說吧。
我給葉華發了短信，告訴他好好想一想，路走錯了可以重走，但不能一直錯下去。
南洋還是沒有將他和吳曉茵的關係告訴趙一山，趙一山向吳曉茵提出，公司交由南洋管理，他一天無事幹，孩子由他照看。
吳曉茵堅決不同意，給南洋打電話，在電話中大發脾氣：“如果你不肯和他說實話，我就直接和他說了，就這麽件小事都把人難往了，還當什麽公司老板。”
南洋也很頭痛，他不想澆滅趙一山心頭的那盆熱火。可是，事情再瞞下去終歸不是事，南洋請我和他一起將實情向趙一山說明。
我想了想，告訴他：“這件事最好還是你們父子倆單獨說，有我這個外人在場，萬一趙一山大發脾氣，豈不是很難堪？”
南洋想了想說：“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擔心如果我說了他情緒失控的話，我難以應對。”
南洋的擔心不是沒道理，趙一山在趙金和張寶寶離婚的事情上敗了一局，他自然想要挽回損失，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更是尊嚴的問題。
自從他得知他兒子南洋和吳曉茵在一起，而且還懷了孩子之後，他的確特別高興，暗暗得意自己是那場較量中的勝利者。
看南洋為難的樣子，我給他出主意，不如讓吳曉茵親自和他說，恐怕會比別人說起來更好一些。
“不，你說錯了，這種事從吳曉茵口中說出來，效果恐怕會更難堪，他是特別好麵子的人。”
我也想讓這件事很快了結，吳曉茵那裏不得消停，我自己也是帶災者。況且，我一直不樂意讓我兒子瑞澤在公眾場合出現，擔心萬一被人發現了疑點，傳到蘇潔耳中，情況就會與我更加不利。
“這樣吧，你找家飯店，借吃飯的機會將實情告訴他，我在飯店外麵給你當外援，如果沒事便好，有了事也好有個照應。”
“真沒想到，好心沒辦成好事，早知這樣，我們又何必去惹這個騷？”
“誰長前後眼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吳曉茵也絕對不會與你簽這份合約。再說了，在這個世上，好心沒辦成好事的多了，不光是你自己。”
南洋下了很大的決心，將時間定在周末晚上，他先是在飯店裏定了一個小包間，態度誠懇的請趙一山吃飯，說是幾十年來第一次單獨和他吃頓飯，要將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趙一山非常高興的赴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