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有兒子了
“不過,我還有個條件。”趙一山說。
我愣了一下,問:“不是說一個條件嗎?怎麽還有一個條件?”
他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我就這樣好打發?”
這個狗東西,原來是在耍我們。
我和吳曉茵靜靜地看著他。
“讓趙強去瑞澤公司工作,張寶寶在公司占有的股份,將來也是我孫子的財產,她的股份應該放在趙強名下。”
吳曉茵立即表示反對:“趙一山,你要敢這樣胡攪蠻纏,我們就法庭上見。”
我沒想到趙一山會提出這樣荒唐的條件,張寶寶的電話打個不停。
我知道她想兒子想瘋了,將趙一山提出的條件和她說了,她說:“同意他們,我要見我兒子。”
趙一山冷笑著看著我們說:“反正這些股份將還是我孫子的,結果不是一樣?”
我看了看吳曉茵,無奈的點了點頭。
“白紙黑字,寫在紙上。”
趙一山早已準備好了紙和筆,看來他早已摸透了張寶寶的心理。
吳曉茵代表張寶寶在說明書上簽了字。
趙一山打了個電話,立即就有工作人員將孩子抱了來。
趙一山他媽的真夠恨,說白了,也就是為了錢。
我和吳曉茵抱了孩子就走。
趙金攆上前來,問我:“葉南,蘭花她?”
我頭也沒回,說:“你和錢過去吧。”
趙一山在後麵喊他:“兒子,要女人爹給你找一個黃花大閨女。”
趙金站住了。
這一對父子,真他們就是人渣。
我有些擔心,萬一趙金不理蘭花,豈不是壞了事。
孩子抱到醫院,張寶寶欣喜不已,對吳曉茵說了好幾聲謝謝。
“要謝你謝他吧?”吳曉茵不冷不熱的說。
我一點都不高興,沒想到趙一山這狗東西想出這一招來,無形中讓他們在中間占了大便宜。
吳曉茵對我說:“事情辦完了,咱們該走了吧?”
張寶寶頭也沒抬說:“是啊,你們也折騰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徐小妹卻不同意:“小葉,你還是留下吧,醫院隻有我們兩個女人,我擔心他們要是再來人鬧事,可怎麽辦?”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自從我和吳曉茵進了病房,她正眼都沒看吳曉茵一眼。
我說:“阿姨,不會的,他們得了便宜自然不會再來。”
“葉南,你還是留下吧,你在這裏我能安心些。”張寶寶也留我。
“你們留一個瘸子有什麽用?”吳曉茵甩下一句話,氣乎乎地離開了。
病房裏隻剩下我們三個人,徐小妹說:“我累了,小葉,有你在這裏陪寶寶,我也安心了,我得去找個地方休息休息,這一天把人累的。”
不容我答應,徐小妹就出了病房。
“葉南,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張寶寶一邊看著兒子,一邊對我說。
我將身子往她跟前挪了挪,看了看那孩子,看真人比照片要直觀的多,他的眉眼還真的有些象我。
不過,他真是我兒子嗎?
孩子小,從長相上還看不出來象誰?
我笑著說:“不急,等幾天我請個專門起名的人給孩子起個好名字。”
我假裝要抱抱孩子,輕輕地從他頭上取了幾根頭發,他的頭發又黑又厚,光從這就能看出他的確是我的種。
可是僅憑直覺不行,最好還是運用科學來證明。
第二天早上,醫院上班後,我直接來到鑒定處,要求給我和孩子親子鑒定。
我希望這個孩子是我的,又希望不是,趙強入駐了瑞澤公司,當孩子稍微長大一些的時候,萬一被趙家發現不是趙金的種,又不知會生出多少是非來。
我母親聽說蘭花和趙金的關係,狠狠地罵了一我頓,她是一個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人。
我說:“媽,這是蘭花自己的選擇,不是我讓她這麽作的。”
“城裏的好人家多的是,為什麽要幹這種不光采的事情?”
蘭花卻不以為然,她說她不後悔和趙金在一起,感謝我給她提供了那樣的機會。
趙金不停地給蘭花打電話,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爸的主張,他根本不想那麽做。
世上那有這樣便宜的事,既然他們能拿住我們,我們不能拿住他?
蘭花問我:“哥,我想回去。”
我橫眉泠對:“蘭花,哥給你說,這次你得給我拿住了架子,他趙家敢拿人家的孩子要挾人,我們也要拿捏他一次,不能就這樣輕易算了。”
蘭花是顯得十分為難,看得出來,她不光看上趙家的家勢,對趙金也是有感情的。
“哥,要不這樣,趙家和你們簽了協議,我也替趙家和你們簽協議,趙家要張寶寶的那部分股份將來一定還你們。”
我一聽,這還差不多。
“可是,你能作了得趙金的主?”
我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哥,趙金盡管不是好東西,但這世上一物降一物你是知道的,他對我還是不錯的,他的主我能作得了。”
我尋思了半天,也隻能這樣,如果我硬是不讓蘭花回去,趙金這小子在外麵胡成,豈不是害了我表妹,我也撈不著任何好處?
“好吧,你這樣做,哥信你。”
我讓蘭花寫下一紙說明,簽了字,並按了手印。不管是不是符合法律程序,至少比沒有強。
臨走,我叮囑她:“你現在都這樣了,一定要和趙金把結婚證領了,儀式舉行不舉行無所謂,主要是要有證。”
“我知道,趙一山一直不給他戶口本,不然我們早領了。”
趙一山到底還想幹什麽?
趙金第二天就去了瑞澤公司上班。他本來就是個浪蕩子,上班也隻是在公司裏轉轉。
一星期後,我終於等來了親子鑒定結果,張寶寶生的兒子是我的。
高興,不高興。我也說不清,我有些後悔我不該草草和蘇潔結婚,如果我還沒和她結婚的話,我還可以和她破鏡重圓,我兒子還有一個完整的家。
張寶寶出院了,當了媽媽的她象變了一個人,眼中全然沒有了任何人和任何事,隻有兒子。
這可能是作女人的天性,我看著這個長著一雙大眼睛的小東西,心裏不免奇怪,這樣的孩子是怎麽孕育出來?
起名先生給他起名叫張也,是我和張寶寶的姓的組合。
盡管孩子是我的種,我也不能讓他跟我姓,這個孩子注定一生不平凡,他剛出生就已經身價不菲。
我的腿到了取鋼板的時間,蘇潔聽我說要做手術,決定回來陪我。
我沒讓。
這裏麵有多方麵的原因,她身子笨重,行動不便。我看到她的樣子就地想到另一個男人在她身上耕種的樣子,盡管我還不能完全確定她懷的是別人的孩子,但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我非常痛苦,每天都在綠帽子和上市公司之間做選擇題,我擔心她生孩子,一旦孩子生了,就能夠證實我的猜想是否是真的。
取鋼板是小手術,吳曉茵沒去上班,專門在醫院陪我。
她對我的關心讓我接受不了,畢竟我是個有家的男人,盡管我與她以前有過一腿,可是我已經今非昔比。當然,她並不知道蘇潔的家庭背景。
不樂意和討厭是兩個概念,我當然希望身邊有美女日日陪伴,隻是我一直與她保持著的距離。
手術出院後,我母親照顧了我一段時間,又操心家裏的莊稼,回老家去了。
臨走,她替我找了保姆,說我行動不便,得有人照顧。
我母親回家後,吳曉茵以照顧我為名,趕走了保姆,說為了感謝我救她於水火之中,她要來照顧我。
我堅決不讓,我說:“我一個人能行,用不著人來照顧,更何況,你管理著那麽大一家公司,那有時間來照顧我。”
她不屑地說:“葉南,你是不是怕我吃了你,我告訴你,要不是你於我有恩的話,我才懶得理你。”
什麽時候,我和吳曉茵的角色發生轉換,我成了她的恩人了?
我有一種衝動,想要將那五百萬元彩票的事和她說了,想了想,我還是不能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能說,不然,在她眼中,我成了什麽人了?我還得維持我一個高尚男人的表相吧?
在我記拒絕了她幾次之後,她直接拿著她的換洗衣服來到了我家。
自從蘇潔回杭州後,我就回到了我自已原來的家,別墅是蘇潔父母給的,不是我自己的,特別是在那種心態之下,我隻想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吳曉茵住到了我家,我很慌恐,我能抵擋得住她如火一般的熱情嗎?
我對我自己沒有信心,一點信心都沒有。
我是一個欲望特別強的男人,自從蘇潔回杭州後,我幾乎每隔幾天就要自己安慰自己一次。
為了保住我的清白之身,我每天晚上睡覺都把房門從裏麵插上。
可是百密終有一疏,有一天她在公司上班,我在家裏洗澡,我叫了外賣。有人敲門,我以為是送外賣的,穿了件睡衣去開門,沒想到,叫門的並不是送外賣的,是吳曉茵。
我一時愣在門口,吳曉茵看著我祼露著的強壯的身子,不由分說就將我推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