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兒子被趙家偷走
大年初一,我收到了吳曉茵送給我的新年禮物,一輛暫新的奧迪A6汽車。張寶寶送的那輛車在送張大年上西天的時候完全毀了
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奇妙,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可能就是這個道理。
我非常的不好意思,對吳曉茵說:“吳總,這是幹嘛,我怎麽好意思收你的禮物?”
吳曉茵看著我的眼睛說:“葉南,我們倆人之間隻有名字,沒有職務之稱,以後隻有我們倆的時候,你隻能叫我曉茵。記住了。”
“這好嗎?”
“有什麽不好?你我之間的那些事是要帶在地下去的,謝謝你為我付出這麽多。”
我沒那麽偉大,要不是我一直欠著吳曉茵五百萬元人情的話,我真的不一定願意拿自己作為殉葬品來製造這起慘案。
當然了,我這樣做也出自於對偉大女性的尊重,吳曉茵乳房旁邊的傷痕刺激了我,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豈能任惡男踐踏。
李準回東北呆了一段時間,看看風平浪靜之後回來了。
他當時開的車將牌照取了,而且車燒得麵目全非,他早已跳下車去。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說:“兄弟,謝謝你幫我。”
“你與他有什麽仇恨嗎?”李準問我。
我笑笑說:“殺子之仇,奪妻之恨。”
“有那麽嚴重嗎?”
“怎麽不嚴重,要不然,我怎麽會下這樣大的賭注?”
我說的一點都不假,張大年的確是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他的家暴讓吳曉茵腹中孩子沒了性命,是他一再讓張寶寶嫁給趙金。他簡直瘋了,任意揮灑著自己,卻隨意踐踏著自己親人的靈魂。親人何必為難親人,他連這個都不懂,根本不配作人。
如若不是他的惡行,我們每一個人都會過得很好。
我將吳曉茵給的二十萬元一次付給李準,李準眼睛睜多大:“哥,真給啊!”
“那當然,大丈夫言出必行,豈能言耐而無信?”
“可是你也太那個了,萬一搭上你的性命,你這樣值嗎?”
“值,當然值,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看你得到與失去是不是成正比?這報仇的事我覺得值。”
李準對我豎起大拇指說:“哥,你是男人。”
我苦笑,我是不是男人,我當然知道。可是我老婆蘇潔卻給我戴了綠帽子,我真他媽不是男人。
張寶寶在正月初六那天生產了,是個兒子。徐小妹在第一時間內把消息告訴了我,我悲喜交加,我終於有兒子了,因為我行動不方便,我沒去醫院看張寶寶。我托負我父母去了一趟醫院,讓他們拿手機拍了嬰兒的照片給我。
我想確認一下這個孩子從五官上看是不是象我?
老兩口從醫院回來,我母親不停地說:“奇怪了,這孩子和咱家阿南小時候還有些象?”
我立即製止了她:“媽,瞎說什麽,小孩子才出生,能看出來長得象誰?”
我將孩子的照片存在手機上,的確,這個剛從張寶寶肚子裏出來的小不點從某個角度來看,的確有象我的地方,不用說,他是我的種。
我包了一個888元的紅包,讓我弟弟葉北送給張寶寶,作為給我兒子的見麵禮。我兒子出生了,我總不能一點都不表示?
葉北去了一趟醫院,在醫院裏給我打電話,說醫院裏正亂成一團,孩子不見了,張寶寶和徐小妹母女倆哭得淚人一樣。
我的媽呀,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在醫院裏竟然不見了,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我立即給趙金打電話,沒人接。再給蘭花打電話,說是沒見到趙金人。
媽的,還見了鬼了。我再也坐不住了,叫我爸扶著我,出門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張寶寶生產的振興醫院。
張寶寶哭得淚人一般,一頭撲進我懷裏,當麵她媽徐小妹和我爸的麵,我十分尷尬。
我立即找到醫院值班室,讓他們調醫院的監控錄像。
值班醫生看我拄著拐杖,一臉的不耐煩,問我:“瞧你著急的這樣子,你是孩子什麽人啊?”
我一時氣急,爆出粗口:“他媽的,你管我是孩子什麽人?孩子在醫院丟了,你們得負責任。”
值班醫生見我罵人,非常不高興,和我拉扯起來。
徐小妹過來擋架:“別吵了,孩子有下落了。’
“是誰抱去了?”我鬆開拉著他衣領的手,出了醫生值班室。
張寶寶哭天抹淚地說:“葉南,這可怎麽辦?剛才趙一山打來電話,說孩子是他們家的種,他們得養著,讓我們不要找了。”
天哪,如果被趙一山知道這孩子不是趙家的種,豈不會要了孩子的命?
張寶寶哭得嗚嗚的,以前的時候,凡事有張大年張羅,如今張大年不在了,她也成了沒王的蜂。
“葉南,怎麽辦?”
當著徐小妹的麵,她也不好明說。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別怕,估計他們也不會把孩子怎麽樣?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我立即給吳曉茵打電話,讓她出麵替張寶寶處理這件事,畢竟,她是張寶寶的繼母。
“她不是有她媽在嗎?用得著我出麵?”
吳曉茵極不情願的樣子,“再說了,今天上班第一天,有好多工作需要安排,我也走不開。”
“再大的事那有這件事要緊?你到底怎麽回事?”
吳曉茵說:“葉總,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好一段時間沒見麵了。”
“你見我做什麽?我這個樣子?”
“這個樣子怎麽了?這個樣子我喜歡。”
電話中傳來吳曉茵曖昧的聲音。
孩子的事已攪得我神經錯亂,她還有心情和我說那個?
我真想在電話中破口大罵,看到張寶寶一臉悲傷,我忍了忍,說:“好吧。”
東北飯店,吳曉茵穿著一件粉色的毛昵大衣,皮膚紅潤,自從她懷了孩子之後,就不再吸引大煙,越發顯得年輕漂亮。當了總裁,無論是從氣質還是氣勢上又更上一層。
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這個女人比以前更多了一份少婦的豐韻。我擔心,如果我稍微邁前一步,就會掉入她的溫柔鄉裏。
“葉南,你有多少時間沒見我了?”
“一個星期不到,大年初一你不是給我送車去了?”
“這麽長時間才一個星期?”
我笑道:“現在你自由了,可以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是嗎?我不這樣認為,我還活在過去中。”
她看著我的眼睛。
麵前的冷麵看著色味香俱全,很誘人
“寶寶的事你得出麵,你是她的親人。”
“那得看我願不願意了?”
我聽了很不高興:“你是她後媽,你得幫她。”
吳曉茵冷笑一聲:“我和她一般大,這個後媽當的是不是有些不象?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與她藕斷絲連?”
我哭笑不得。
“她剛當了媽,剛出生的孩子被人抱走,你能理解她的心情嗎?”
“我不能理解,因為我沒有當過媽。”
吳曉茵的口氣充滿了火藥,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我對張寶寶的關心不滿。
“你也是當過媽的人,不是嗎?”
吳曉茵沉默了,歎了口氣說:“我看你對她還是舊情難忘。”
“吳總,不,曉茵,你錯了,我現在是有家的人,我有妻子,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的。”
“是嗎?那為什麽你對她這麽關心?”
我能不關心嗎?那個孩子是我的種,我還沒見他一麵,就被趙一山抱走了,我能不著急嗎?我本來打算過段時間就帶他去做親子鑒定,結果還沒來及。
“曉茵,我求求你了,這件事你出麵最合適。我不是不出麵,是我沒有出麵的資格。”
“不過,忙可以幫,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她看著我,兩眼放光。
“什麽條件?”我能意料到她提出的條件,可是我沒法說出口。
“今天晚上你陪我一晚。”
吳曉茵真是瘋了,竟然想出這樣的招來。
我當然願意奉陪,可是我已經和她兩清了,況且我有了蘇潔,我對蘇潔起過誓。
我尷尬地說:“我已經成家了。”
“成家了怎麽了?成家也可以離婚啊?”
我不會離婚,我看夠了別人離婚的悲劇下場,況且,蘇潔身後有那麽大一個上市公司,那是我一生的最高追求,我是傻子?
我冷眼看看她,心裏很不是滋味,在我的兒子被人抱走的情況下,我那有心思和她談別的。
我氣憤地站起身來,柱了拐杖就走。
“你還要不要讓我去找趙一山了?”吳曉茵在我身後大喊。
我頭也不回地說:“算了,我自己去好了。”
這個女人原本不是這樣的,我就不明白了,在這樣的大事麵前,她竟然會這樣冷漠。
吳曉茵從我身後攆出來,拉了我一把說:“好了,別生氣了,我去找他還不行嗎?”
唉,這個吳曉茵,說起來也和張寶寶一般大,使使性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笑道:“你這麽年輕,掌控這樣一家公司,想必也很費勁,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還是要靠大家的力量。”
“那你陪我去?”
我兩手一攤:“我這樣子,去了好看嗎?算了,我還是不去見他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