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蘭花受到威脅
我剛到停車場,就與一位剛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撞了個正麵。
他看了看我,笑道:“小夥子,又遇到你了。”
我一時想不起來是他是哪位神,愣了一下,他揮舞了一下胳膊,我想起來了,握住他的手叫道:“大哥,是你。”
他不是別人,就是上次在俱樂部要打趙強的那個人。
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還在這裏高就?”
我避爾不答,問他:“你今天有事?”
他眼睛一瞪:“我家那娘們是這家俱樂部的會員,天天臉上摸得象妖精似的,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他一臉橫肉,長得五大三粗,我靈機一動,這樣的人或許對於我有用,不如與他結交,以備不時之需。
“我剛從上麵下來,沒啥事,現在我弟弟在裏麵做事,你隻需告訴我你媳婦的名字,保準你沒事,不用天天操心。”
“真的?”
“哄你怎地?大哥一看就是爽快人,我喜歡你這樣性格的人,為人仗義,走,和兄弟喝兩杯。”
經不起我兩杯子蜜糖水,他眉開眼笑說:“好,不打不相識,你小子看著文文皺皺的,不過是個讓人信得過的人。”
他說他叫李準,開一家飯店。
我笑道:“原來是飯店老板,我就去你家吃去,給大哥捧場。”
“好啊,一定給你打折優惠。”
“隻是不知是哪一家?”
他從包中掏出一張名片,我吃了一驚,東北飯店。
我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他。
“你是東北人?”
“是啊,怎麽了?”
我哈哈大笑:“有緣千裏來相會,大哥,太有意思了。”
他被我笑得不知所以:“啥意思,你把我都笑蒙了。”
“我就是東北飯店的常客,可是我從來沒在飯店裏見過你。”
“是嗎?這可太巧了。不過沒見過我很正常,那有老板在飯店露麵的,天天守在飯店裏的都是小老板。”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自己的老婆用得著擔心,象你這樣的老板,應該是你媳婦擔心你才對。”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們家是我老婆拿事。”
“這就怪了,想不通。”
他笑笑說:“沒辦法,上門女婿。”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憑你這樣大的勢,還擔心她在外麵給你戴帽子?”
“兄弟你呢?不要說光說我,說說你,你什麽情況?”
“我的情況不如你,現在在瑞澤公司當總經理助理,混口飯吃。”
“你不是在俱樂部嗎?”
“那是以前,後來就到了公司總部。”
“你小子混的不錯啊?”
我歎道:“各有各的難處,公司老總不信任,隻掛個虛名而已。”
“同病相憐,兄弟以後有需要的地方,盡管吱一聲,保證隨叫隨到。”
“好,兄弟我想要就是這句話,以後若有了好處,兄弟我忘不了你的。”
酒足飯飽,車也開不成了。
蘇潔打電話問我在哪,說吃飯時間了也不回家,我陪著笑說馬上就到家了。
和李準分了手,搭了出租車,直奔家裏。
蘇潔看我一身酒氣,十分不高興:“葉南,這才幾天,你就這樣子,醉醺醺地,以後不許喝酒,知道嗎?”
我反駁道:“男人不喝酒還叫男人,我少喝不就行了。”
她歎了口氣:“以後我們約法三章,下班之後你必須回家,我現在懷著身子,需要人陪伴,知道嗎?”
“好,保證。”
我隻是說說而已,有張寶寶和吳曉茵這兩個女人,我怎麽可能做到在下班後陪伴她。女人是最好哄的,哄哄就行了,至於以後走到哪算哪。
蘇潔腹中的孩子已經兩個多月,張寶寶肚中的孩子應該四個多月,我始終還不能完全確定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不過,我敢肯定是的。
張寶寶情況怎麽樣了?
幾天時間她也沒聯係我,可能生我氣了。我打算第二天給她打電話關心一下她。
剛睡到半夜,手機就響了,是我表妹,讓我趕緊去她那一趟。我問她怎麽了?
她哭著說,見麵再說。
蘇潔看我一臉著急,說:“你去吧,別是蘭花有個什麽事,到時候給你大姑也沒法交代。”
我抓了上衣就往外走。這個蘭花,不是有趙金護著她嗎?找我做什麽?
我趕到蘭花租住的小區,出了電梯,剛到房門口,嚇了一跳,門的兩側,用黑筆劃了兩把長長的刀,刀插在一塊肉上,
看著好嚇人。
我敲開門,蘭花穿著整整齊齊,地上的行李都收拾好了,一頭撲進我懷裏,渾身象過篩子一樣。
她嚇得不輕。
“不就是事幅畫嗎?至於這樣?”
她從桌子上拿出一封信說:“還有這個。”
我看了看信,信上的意思很明確,讓她離開這裏,不要影響趙金的婚姻,否則,門上的刀子是為她準備的。
信沒有落款。
趙一山,不愧是殺豬出身,他可能以為殺人和殺豬一樣簡單。
“趙金打電話聯係不上。”
“這個王八糕子,在關鍵時候就作了孫子。”
“哥,這怎麽辦?明顯的讓我離開,我這個樣子也不能回家啊,孩子我必須得生下來。不然,我可就虧大了。”
難道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輕估了趙一山的能力?
他的確夠狠,明明知道蘭花懷了趙金的種,還逼蘭花離開。
不過想一想也沒錯,在兩個女人之間選擇,他們隻能選擇張寶寶,他們要的是錢,不是孫子,孫子可以有無數的女人生,張大年家的財產卻隻能由張寶寶一個人來獲得。
“哥,看來我必須得離開這,我去住你那吧?”
我不願意能行嗎?蘭花是我表妹,我是她表哥,她是我帶來的。
“好,隻能這樣了,收拾收拾東西,去我那住一段時間,趙一山是個人渣,就看趙金對你怎麽樣了?隻要他能念著你的好,你就把孩子生了,不然就去做了?”
“不,我就是被他們殺了,這個孩子都不能做。”
她一臉堅決。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我將蘭花安頓在我的房子裏,自從我和蘇潔結了婚,我的房子就一直空著。
“你相信趙金對你是真感情?”
“是啊,趙金自從和我好了,就再也沒在外麵和別的女人來往,他說以前他可是對女人三天一換。”
趙金能是個忠情的人嗎?我不敢相信。
時間不早了,我給蘇潔發短信說不回去了,天亮了還要上班。
蘇潔沒回複我的短信。
上班後,趙一山來到公司,說要找張大年。
張大年坐在辦公室,不肯見他,讓我對他說人不在。
趙一山沒有了以前的飛揚跋扈,明顯衰了好多。
我給他倒了杯苶,問他:“趙總找我們張總有事?”
他笑道:“兩親家有些日子沒見了,想他了,就過來看看,你們黃總呢?”
“不知道,早上一大早和我說有事和張總去外地了。”
趙一山一下子就顯得煩燥起來:“小葉,你和寶寶是同學,你能不能勸勸她,不要鬧離婚了,夫妻倆人好好過。”
“叔,作為寶寶的同學,我當然希望他們能好好過,不過,你們都是大戶人家,裏麵事情多。我是個外人,也不好參與。他們的事你們不是也請了律師了嗎?”
“兩親家之間,好好說說就行了,又何必對簿公堂,影響也不好。”
你這會知道影響不好了,當初做什麽去了?六親不親,連自己的前妻和兒子都不認,這種人遲早會受到報應的。
“趙總說的是,你和張總勾通了嗎?”
他搖搖頭:“他不見我啊?”
我笑道:“叔,趙金是成年人了,這是他的婚姻大事,應該由他出麵才行,你是家長,出麵恐怕也不大合適。”
趙一山見和我說話不投機,站起身來說:“既然他不在,我也不在這等了,回頭麻煩你把話傳到,把我的態度向他說明了就行。”
“好。”我將他送到電梯口,看著他進了電梯。心裏五味雜陳,他也有當孫子的一天。
我給張大年打電話,說趙一山已經走了。
他在電話中罵了一句:“這小子,竟然敢欺負我女兒,我終有一天讓他欲哭無淚。”
有錢人活著真累。
沒錢人活著也累。
我長歎一聲,有些懷念當民工的那些時光,晚上睡在破橋洞裏,夜夜酣聲如雷,老鼠咬了腳指頭都沒感覺。
我給張寶寶打電話,她不接。
她在使性子,以前的時候她使性子就是這樣子的。
連打幾個電話,她都不接,我發短信給她,問她人在哪裏,我要去看她,不到一秒,短信就回了過來。
下班後,我給蘇潔說我有事不能和她一起吃飯,她一句話沒說就掛了電話。
我很歉意地對她說了聲我愛你,我知道在自己處於劣勢的時候,用甜言蜜語可以撫慰女人的心。
我給張寶寶買了些她喜歡吃的零食,來到她位於另一個小區的家。
家裏家俱一應俱全,張大年他媽的不知有多少錢,房子似乎到處都是。
徐小妹和王長利不在,張寶寶說:“我媽知道你要來,出去了。”
他們這是什麽意思,是給我和張寶寶製造私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