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皮條客
我瘋狂地操作著,把這個女人弄得呻吟不斷,我原本對老女人不感興趣,隻是我隻要一想到張大年那根老骨頭在吳曉茵美妙的身體上耕作的情形,我就象要挖了誰家的祖墳一般地發狂。
陳琳在我身下發出快樂的叫聲,我也終於一泄千裏……
“你真棒。”在酣戰之後,陳琳輕撫著我的胸肌,溫柔地說。
我看著她一臉的皺紋,就後悔了,我這是怎麽了,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子擠到我身邊我都不上,卻上到了一個四十歲的中年婦女身上。
我一下子翻身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我的手機,看有沒有吳曉茵打來的電話,我不能圖了自己的一時痛快把她的事耽擱了。
自從冒領了吳曉茵中的彩票,我就決定我既然拿了人家的錢,就一定得為她消災。我是有良心的人,
手機顯示沒有任何信息。
我才放心來,既然他們相安無事,我也將自己身體內聚焦的能量釋放了,我也該回我的家了。
陳琳似乎還回味剛剛與我的激情當中,站起身來,把我抱進她懷裏,咬著我的耳朵說:“小南,你能不能作我的情人?”
我嚇了一跳,說“陳姐,剛才是我一時迷了心性,對不起啊。”
她一把拉住我說:“怎麽了,過河拆橋,是不是?剛剛你還在寶貝寶貝的叫,這一會就翻臉不認了。”
以前我和寶寶在一起時候就那麽她我,我怎麽會哪麽叫她,我真他媽的是迷了心性。
“陳姐,我們倆隻是逢場作戲,你可別當真啊。”
她從身邊的錢包裏拿出一遝錢說:“這是一千元,一次一千元,一個星期三次,怎麽樣?”
我的媽呀,這不是將我當成皮條客了?
我立即就反駁她:“陳姐,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成皮條客?”
“你先說,你幹不幹吧?”
要說在我沒中獎之前,我可能會為了一次一千元會賣身,可是我有錢了,我不能幹那種吃軟飯的事情。
我正色說:“陳姐,我走了,謝謝你家的紅酒。”
說著我就往門口走,這時候,我身後傳出一陣男女床上的聲音,男人的呼吸聲,女人的呻吟身。
令人肉麻的“寶貝”叫聲,這聲音分明就是我的聲音,我回過身去,看到她家的電視上,正在播放我與她剛剛的激情戲。
我傻了眼,她冷笑著說:“葉南,你以為你玩弄了我就沒事了?”
天哪,這到底怎麽了,做什麽都被人設圈套,連這種最原始的勾當竟然也被人下了套。
見我一副憤怒的樣子,她立即恢複了女人的媚態,一把抱住我說:“小南,我隻是想要讓你陪陪我,我太寂寞了。’
“陳姐,你怎麽能這樣呢?剛才的事情可是你勾引我的,這種事情你怎麽好意思錄下來放出來看。”
她掂起腳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一把將我按倒在沙發上說:“你去當教練,不就是為了錢嗎?我有的是錢,隻要你答應我,我們倆人各取所需,豈不是各得其所。”
我自認倒黴,抓起她放在沙發上的錢,二話沒說,出了她家的門。
我非常沮喪,我這些天到底怎麽了,總是被人設局陷害,就連一次豔遇竟然都被人設了局。
捏著手裏的錢,心中多少也還有些安慰,沒想到幹這種事情還能掙錢,而且還是高額,我就全當每天我吃了兩碗飯。
張寶寶竟然又在我家門前坐著,這個女人一直陰魂不散,我要不是念在與她的舊情份上,我真想打電話報警,說她擾亂我的正常生活秩序。
我畢竟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心地善良是農家孩子的通性。
我打開門,理也沒理她,她跟著我進了屋,一臉的不高興。
我一邊換拖鞋,一邊說“張寶寶,我警告你,下一次你讓我發現你坐在我家門口的話,我就報警。”
她跺跺腳說:“葉南,你不會這麽絕情嗎?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至於這樣對我吧?”
“怎麽不至於,說起來,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可是你呢,竟然因為我家窮就直接和我分手了?這種傷害你要知道對我造成的打擊是致命,我沒有讓你賠我的精神損失和青春損失費就已經對得起你了。”
她情緒激動,直接就躺倒了沙發上,她穿著一件超短裙,將大腿上白嘩嘩的肉露了出來。
我心裏道,你就是把你的那個地方露出來,都不會引起我的任何興趣。
我在張寶寶身上勞作了好幾年,連她屁股上長了幾顆痣都清楚,我已經對她提不起任何興趣了。
我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來,拿著手機打遊戲,問她:“你自己有家不回,天天纏著我作啥?傳出去讓人說我金屋藏嬌,還讓不讓我找對象了?”
張寶寶坐到我身邊,我將身子往外挪了挪。
“你玩女人去了?”
張寶寶憤怒的聲音。
“你胡說什麽?”
她氣得滿臉通紅:“你身上的香水味是從哪來的?”
女人的鼻子就是他媽的靈。
“我做什麽與你有關嗎?張寶寶,好象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吧?”
張寶寶愣了一下說:“這個世道到底怎麽了,連你這樣的人都在外麵玩起女人,象我爸這樣的人在外麵有個三房四妾的就不足為怪了。”
聽張寶寶提到她爸爸,我立即來了精神:“你爸爸在外麵有人了?”
張寶寶不高興地說:“我現在算是想明白,我爸在外麵有人是應該的。”
“這就怪了,難道你爸在外麵有女人你還很高興。”
她一邊玩弄我放在茶幾上的一個盒子一邊說:“你想一想,象你這樣的人都能在外麵玩女人,我爸那樣的大企業家就更有資格了。”
為了得到更多有關張大年的情報,我改變我原有的態度問她:“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往我這裏跑?”
“那可不,家裏亂成粥了,我爸要和我媽離婚,我媽不同意,說我爸在外麵找了一個和我一般大的女子,說不定年紀比我還小。我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你現在在幹什麽工作?”
“在我爸的公司工作。”
我吹了一聲口哨,笑道:“看樣子是準備接班了?”
“我才懶得管公司的事情,可是我們家就我一個,我不管也不行啊。“
“你爸都沒有給你物色一個男朋友?“
張寶寶沒有接我的話,問我:“能不能讓我在你這裏住一段時間?”
“我可不行,這要是被你爸知道,還以為我把你怎麽了?”
張寶寶沒想到我這樣絕情,耍起賴來:“我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就呆在這裏不走了。”
“你明天不上班了?”
她冷笑一聲:“上屁班,我得給我爸爸來個攬不起,我要是再不堅持原則,他恐怕真的就要和我媽離婚了。”
“離就離吧?有什麽了不起。”
“葉南,你不會恨我到這個地步吧?”
我說:“沒準。我看這個世上就你臉皮最厚了,當年你拋下了我,神經都失常了,連個工作都找不到,沒想你還有臉來找我?”
寶寶好象沒有聽到我的話,你抬頭去看她,她已經睡著了。
突然,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心中閃現了,為啥不趁這個機會替吳曉茵出口惡氣,將張寶寶綁架了?
可是我總不能在自己的房子裏對她實施綁架吧?她安祥地睡著,一點也不設防,她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竟然就將兩個乳房全部裸露在我眼前。
盡管我剛從陳琳的身上獲取了生理上的滿足,可是麵對寶寶身上這兩個最具有吸引力的物件,我還是貪婪地多看了兩眼。
我上到二樓我自己的房間裏,將門從裏麵插好,我不願意讓我前女友寶寶隨便進我的房間。
說不清是什麽感覺,我對她說不上來恨,沒辦法,我就是這樣一個永遠學不會恨別人。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已經七點了,不好,要遲到了。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自己的衣服來到樓下。
廚房的餐桌上,張寶寶已經煎好了雞蛋,一杯衝好的牛奶放在一邊。
這是自從我認識張寶寶以來我第一次享受到她為我作的早餐。
頓時我有些眼熱,但同時另一個聲音卻在告訴我,葉南,別忘了以前你可是天天給她洗腳,甚至連她那個最隱私的地方也給她洗過,她對你這點好,你就被感動了。
我毫無表情地將雞蛋和牛奶下了肚。
寶寶問我:“你現在在外麵做什麽工作?”
提起工作,我就羞愧不已,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如實告訴她,幹脆一堵氣說:“象我這種人嫌狗不愛的人能幹什麽工作,現在我在一家公司拉皮條。”
“啥?你再說一遍?”她吃了一驚。
我不置可否地說:“張寶寶,我在外麵作什麽這與你有關嗎?告訴你吧,我現在從事的這份工作還是拜你所賜。”
我說的是實話,跳舞這個本事當時還是我和她一起參加培訓學會的。
可是寶寶卻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她以為我說我在外在拉皮條是從她身上學到的經驗,立時就生了氣,罵道:“葉南,你給我滾!”
我笑了:“寶寶,真有意思,該滾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