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俱樂部
醉意上來,我也瘋了半天了,我攔住一輛出租車,直奔我的新房。
我是城市邊緣人,終於在這座城市擁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我內心的狂喜不亞於當初與我前女友寶寶上床的那一刻。
誰會想到,命中注定,我這輩子與這個女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竟然在茫茫人海中與她再次相遇,而且機緣巧合,我竟然購買了她父親的房子。
下了車,我頭暈腦賬,出了電梯,我看到我的房門口,我的前女友象狗一樣的蜷著身子,頭靠著門上睡著了。
我打開房門,本來想要將她扶進屋去,一想到她當初是如何對我的,我立即就狠下心來。打開房門,理也沒理她,關上門了。
我的關門聲驚動寶寶,她拚命地在外部敲門,我不肯開,她說:“你如若不開門的話,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我嚇了一跳,寶寶的脾氣我是領教過的,她是個敢說敢做的人,我可不能讓她死在我的新房裏,這多穢氣啊,再加上她先前對我的輕視和傷害,我還得找機會替我討回來。
如今,我有了錢,不會因為錢的問題而斷頓,有了經濟作保障,我想是我向她討要尊嚴的時候了。
我打開房門,寶寶一進來,就一把抱住我,在我的臉上狂啃,我一直躲,可是畢竟我太瘦弱,不是體重一百五十公斤的他的對手,不過,我始終不讓她的嘴挨著我的嘴。
我一把推開她,罵道:“你瘋了?”
寶寶見我不迎合她,委屈地哭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我冷笑一聲:“喜歡?一個曾經要殺你的人,你會喜歡他嗎?”
我的房間裏連一件家具都沒有,我將我自己四仰八叉地往客廳的地上一躺,對她說:“我累了,你趕緊回去吧?”
“不,我今天不走了?”
她脫去身上的外衣,兄剩下內衣,這在以前我早已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了,可是現在不同了,我有錢了,我有資本了,我有資本選擇自己作樂的對象。
我不會輕視我自己,她張寶寶想讓我給她上都不能了,我嫌她了。
寶寶一直將她的身子往我跟前靠,我連動也不動一下,她竟然不顧廉恥地用手來撫摸我,盡管我的身體起了反應,但我還是克製我自己,我得高貴。
一陣困意襲來,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我終於疲憊不堪地睡著了。
睡夢中,我夢見我與吳曉茵在她家別墅的沙發上幹那個事,我淋漓盡致地猛烈地撞擊著,她兩隻象桃子一般迷人的東西一上一下有節奏的地躁動。
我感覺有重物壓在我的身上,睜開眼睛一看,寶寶正光著身子趴在我身上,正在撫弄我,我一把撳開她,罵道:“張寶寶,不要仗著你是有錢人,就可以隨便踐踏我的人格。”
她見我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一時就哭了起來:“你心直狠,我都這樣了,你都不肯原諒我?”
我冷笑道:“張寶寶,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被你當狗一樣呼來喚去的葉南嗎?你錯了。”
她拉著哭嗆說:“我知道我當時做錯了,可是我一直都在找你,到現在我都沒有談對象。”
“恐怕是沒人要吧?”
她不高興地說:“圍著我轉的男孩子多了去了,隻是我沒把他們放在眼中。”
“就你這樣子,哪個男子會看上你,除非他看上你家的錢了。”
寶寶正色說“那麽你呢?你當時是不是看上我家的錢了?”
她一副氣極的樣子,我原本想說是的,但看到她淚流滿麵的的樣子我不忍心,不過,我很快惡作劇地說道:“誰知道你被哪個人摔了,又來吃回頭草來了。”
可能是我的話說得太重,寶寶立即穿上她的衣服,摔門而去。
屋子終於安靜下來,我終於可以安靜地在屬於我的房子好好睡一覺,不過,我心中隱隱有些擔心,這麽晚了,寶寶這麽氣衝衝地,會不會出什麽事?
管她呢?她出事與不出事和我又有什麽關係?我已經完全退出她的曆史舞台了。
我懷著一種英雄的情懷很快進入夢鄉,有家的日子就是好,想一想那破洞下我的狗窩,我就特別難受,如若我的父母看到他們的兒子住在那樣的地方,一定會心疼得撞死。
現在是一個拚爹的年代,因為我不能拚爹,我隻能拚我自己,可是我終歸還是不行,我要拚隻能拚朋友,可是吳曉茵算是我的朋友嗎?我和她說我是她的師兄,那是我為了顧全麵子和她說的。我的二本畢業證書和其他的銀行卡一起在我的保險櫃中睡大覺。
我的前女友寶寶屬於拚爹一族,說實話,要不是因知她爹爹有錢,我絕對連正眼都不會瞧她一眼,更別說上她了。
賞心悅目,才能有激情,家禽都會擇良木而棲,更別說我了,我要上也要上那引起能讓我氣壯山河的女子,象她那樣一麻袋高,兩麻袋粗,我上了也能算是解一下饑渴。
第二天一大早,我衝了個澡,就去俱樂部上班。
我是第一次帶學員,沒有經驗,不過我的舞蹈功夫是紮實的,還有我雪白的皮膚,高挑的身材都是無可厚非的。
早上的舞蹈班是十點,所以前幾個小時我根本沒事可做,剛好,我可以將我晚上沒有睡好的覺補回來。
我的培訓作務是帶一個有十人的舞蹈班。我帶的這個班的學員個個都是奇葩,青一色的娘子軍,個人都膀大腰圓,而且個個都是有錢人。
一節課畢,趙強將我叫我一邊,小聲和我說:“我告訴你,你在上班時間正常授課是正常教學,業餘時間也可以賺錢。”
我不解地問:“上班時間拿這個錢就不錯了,下班後還能掙錢?”
他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坐在一邊嘰嘰喳喳的女人們,神秘地對我說:“她們你知道是什麽人嗎?非富即貴。”
“那又怎麽了?她們有錢沒錢關我什麽事?”
“你以為真的就是來學舞蹈了?不,她們是到這裏來消遣時間來了。”
“消遣就消遣,與我們有何關係?”
“瞧你這死腦筋,她們通常都是被丈夫亮在一邊不搭理的女子,下班後,可能其中的那一位會邀請你出去吃飯,你可千萬不能推辭?”
我聽了不滿地說:“喂,趙強,我和你們簽的合同,是上班合同,總不能我下班也被賣給你們公司了?”
“你誤會了,我知道你缺錢,在這裏唯一的好處就是有錢可掙。”
“是嗎?有這樣的好事?”
“是啊,隻要你肯付出時間,甚至付出身體,你就有相當可觀的收入。’
我不滿地說:“趙強同誌,一天上三節課本來就累得走不動路了,你還讓我去拉皮條,這豈不是不要命了?”
“你不要說的那麽邪乎,有那麽嚴重嗎?我們俱樂部是有規定的,什麽樣的服務就得付什麽的錢。再說了,我們是正規公司,沒有象你說的拉皮條的事,大不了就是陪著吃個飯,跳舞之類的。”
我是有錢人了,我隻需掙夠我的生活費就行。
我沒有搭理趙強。
我真想不到,這些以打發時間為生的女人們人,比我幸運多了,他們盡管得不到男人的雨露,卻可以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倒也是瀟灑極了。
下午的培訓結束後,我長長伸了人懶腰,睡在地板上的感覺也不好,人畢竟是應該睡在床上的。
不行,我得去買幾件家俱,最主要的是床和和床上用品,還有,廚房裏也得配置東西,民以食為天,既然有了錢,我就得好好享受生活。
有一位叫張華的學員找到我,提出讓我晚上陪她去參加一個晚會,我很有禮貌地拒絕了,我說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辦理,以後吧,以後的任何一天都可以。
她很高興地答應了。
我得先回一趟家裏,我早上走的時候忘帶銀行卡了,新房裏需要添置的東西,不是幾千元就能打發的。
我打算等床買好之後,立馬就去買一輛車。上學那會,我們班就有富二代的孩子開著車上學的,當然了,我知道寶寶家裏有錢也就從她開的車看出來,一個大學生開著百萬元的豪車出入校園,那是何等的風光。
我打了輛車回家,我打算在天黑之前把我所需要的家具全購齊,現在實行的是送門服務。我得列個清單,一一列清我的所需。
我在想,等我把房子的所需都弄好了,我就將我在深山裏的父母接過來,讓他們體驗一下大城市生活的美。
我下了車,就看到有好幾個工人正在搬家俱,我不免奇怪,難道這座二手房也有人和我一樣正在喬遷?
上了樓,看見我家的門開著,工人正在把家俱往我屋裏搬。
我一時就發了火,對著寶寶大叫:“你是怎麽進來的?這是我家?你憑什麽在這裏?”
我連珠帶炮地質問讓寶寶始料未及,她一時有些蒙,小聲說:“我你看房裏什麽都沒有,好心想要幫你,你竟然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