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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搶劫警車是違法行為!

  安然這話問的太突然,事先完全沒有一點徵兆,王庸完全沒有一點的心理準備。 

  「我……」王庸猶豫了。 

  安然看到王庸這模樣,晶亮的眼神頓時黯淡下去,臉色變得晦暗。 

  「安然,你別亂想。我……我喜歡你!但是……」王庸欲言又止的道。 

  「但是什麼?」安然眼中重新亮起一股光芒,問。 

  「但是我不敢喜歡。如果是以前的你,我可能會毫不在乎的說喜歡。可現在,你因為我差點把命都丟了。我怕,我害怕因為這種喜歡讓你再受到傷害。所以……」 

  王庸垂著眼帘,有些訥訥的解釋道。 

  只是話還沒說完,忽然就感覺一張柔軟的嘴唇湊過來,吻住了他。 

  那種香香的氣息跟軟嫩的觸感,讓王庸如遭電殛。 

  之前都是他強吻安然,現在安然竟然強吻他了。 

  今天的安然格外主動,也格外熱情。丁香小舌竟霸道的撬開王庸牙齒,主動往王庸嘴裡探尋而去。 

  這種跟之前完全不同的體驗,讓王庸一下邪火騰起,整個人都陷入一種原始的悸動里。 

  他有些粗暴的摸向安然後背,笨拙的撫摸在病號服上。 

  另一隻手則被本能指引,往安然衣服裡面伸進去。 

  安然臉上隨即閃過一抹嬌羞,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阻止,而是眼中露出一抹神聖而堅決的神色,任由王庸伸入衣服中,攀上了她傲然的峰巒。 

  輕輕一捏,安然發出一聲痛苦而又迷醉的沉吟。 

  這聲沉吟就像是催化劑,讓王庸徹底喪失了理智。 

  王庸將安然放倒在病床上,跟一頭覓食的野豬一樣,在安然臉上、脖子間亂拱。 

  猛然往下一探,埋入了安然嫩白的溝壑之中。 

  安然臉上帶著絲絲嬌羞,雙手卻緊緊的將王庸腦袋按在胸前。 

  輕輕說出一句:「王大哥,我是你的……」 

  一句話點燃王庸心火,王庸蠻橫的將安然衣服脫掉,身體一挺,進入某個神秘而濕暖的所在…… 

  就在這病房中,就在光天化日下,春光乍現,如兩人壓抑的情感,盡情宣洩著,久久無法停歇。 

  …… 

  半小時后,王庸就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看安然。 

  只是喃喃說著:「安然,你放心。王大哥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就算你爸爸不同意,我也會把你搶過來。」 

  安然臉上潮紅未退,初次經歷人事,她感受到的不是歡愉,而是隱隱的疼痛。不過她還是盡自己所能滿足了王庸,只因為愛著。 

  聽了王庸的話,安然一邊嬌羞的穿著衣服,一邊道:「嗯,王大哥我會等你的。」 

  而此刻王庸眼神不自覺又被安然衣襟間露出的那片嫩白吸引,咽一口口水,差點再次撲上去。 

  不過一想到這裡是醫院,護士隨時會來查房。王庸還是按捺下了衝動。 

  「餓了沒?我去給你買點吃的,你想吃什麼?」王庸問。 

  安然想了想,回答:「王大哥,我想再吃一次醉安然,你能給我做嗎?」 

  「能!當然能!你等著,我這就回家去做!」王庸道。 

  然後囑咐安然好好休息,王庸推開房門跑了出去。 

  看著王庸衝出去的身影,安然臉上閃過一抹幸福。卻隨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悲傷。 

  她撕下一張紙,刷刷刷寫了起來。 

  寫完后壓在床頭,然後摸出手機撥通了曹參謀的電話。 

  「曹叔叔,我現在就回家,你能來接我嗎?」 

  電話那頭的曹參謀自然求之不得。他的會議早就開完了,為了安然這件事已經在天泰滯留了好幾天,再不回去就該被處分了。 

  現在安然主動要求回去,他高興壞了。 

  「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掛掉電話,安然看一眼窗外的天泰市風光,心裡默默道:「再見了,天泰。」 

  然後起身換衣服,收拾好房間,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門。 

  半小時后,醫院走廊里出現一個提著食盒的男人身影。 

  卻是做好了醉安然的王庸。 

  他臉上帶著喜色推開病房房門,卻被眼前情景給弄愣住了。 

  安然呢?怎麼房間里空無一人? 

  難不成去外面散步了?還是又去做什麼檢查了? 

  這時卻見一個小護士走過來,沖王庸道:「找誰?」 

  「這病房的人呢?」 

  「啊,她啊。走了,剛剛辦理了出院手續,跟一個穿軍裝的中年男人走了。」小護士回答。 

  啪嗒,王庸手裡的食盒掉落,發出一聲脆響。 

  那道醉安然也濺的滿地都是,香味瞬間瀰漫整個房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王庸喃喃道,有些失魂落魄。 

  他掃一眼病床,那裡還殘留著安然的氣息,剛剛兩人還在那裡邁出實質性一步。 

  現在卻告訴他安然出院了,走了…… 

  「那是?」忽然,王庸看到了安然留在床頭的紙條。 

  趕緊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小字,還有幾滴淚痕。 

  「王大哥,遇見你是我的幸運,謝謝你出現在我的世界里。很喜歡《項脊軒志》里的一句話,『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在我的生命里你也是一株枇杷樹,永遠紮根我的腦海,直到我老去、死亡,它最終會亭亭如蓋……有緣,再見。」 

  刷,紙條飄然而落,王庸一下坐倒在病床上,神情悲傷。 

  這樣子,看的門外的小護士有些不忍。本來她見王庸弄髒地板想訓斥王庸來,現在卻收起了心思,反而安慰王庸道:「分分合合其實沒必要那麼在意,我堅信有情人終成眷屬。加油!」 

  王庸搖搖頭,撿起地上的紙條,對小護士說聲:「謝謝。弄髒了地板很對不起……」 

  「沒事,我打掃就行。其實只要兩個人心裡彼此有對方,又何必在意時間跟距離?」小護士搜索著腦子裡看過的雞湯語言,試圖讓王庸振作起來。 

  雖然她自己都不認為這種爛大街的話能起到作用。 

  但是接著王庸的表現卻讓她大吃一驚。 

  只見王庸頭一抬,眼中露出一抹堅定,道:「你說得對!只要彼此喜歡,其他的何必在意?安然,你等著,王大哥早晚會奪回你!」 

  說完,沖小護士抱歉一笑,王庸離開了醫院。 

  剩下小護士在那摸著腦袋,兀自納悶自己那句話真的這麼管用嗎? 

  小護士卻不知道,起到作用的不是她那句雞湯名言,而是王庸心中的信仰。 

  信奉儒家的王庸始終堅信那四個字——事在人為。 

  安然顯然是被曹參謀帶走的,王庸現在沒有帶回安然的能力,可不代表未來沒有。只要王庸努力,總會讓安然父親刮目相看,主動把安然送回。 

  儒字拆開本就是人需兩個字,儒家信仰就是專註於人類需求,讓人類相信自己的力量。 

  是夜,王庸給子玉風晴打了一個電話,只為告訴子玉風晴一件事情。 

  明天,他將前往緬境。 

  子玉風晴表示知道了,給王庸提供了接頭人的電話。 

  那人屆時會給王庸裝備。 

  事情總要一件件去做,王庸現在要做的是暫時放下安然,找到張捷,問出當年事情的真相! 

  結束跟子玉風晴的通話,王庸好好洗了個澡,睡了一覺。 

  翌日,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王庸悄悄離開天泰市,坐上了飛往雲滇的飛機。 

  雲滇跟緬境接壤,在那裡有一條不甚清晰的分界線,豎著一個界碑。 

  過了界碑往南,就是緬境。 

  因為界限不明顯,所以兩地人交流不少,時常有緬境武裝分子越過邊境潛入華夏,做一些非法生意。 

  因為接壤的地方實在太多,界線實在太長,導致這種事情抓而不絕,愈加泛濫。 

  本地的華夏居民也開始鋌而走險,跟緬境分子合作,為那些人提供落腳地。成為管理上的一個難點。 

  下了飛機,王庸又坐上一輛破爛的小巴車,在不斷顛簸中前往滄源縣。 

  那是一個佤族自治縣,之所以選擇那裡,是因為它距離緬境最近。 

  不過一進入滄源縣,王庸就被這裡彪悍的民風給震撼到了。 

  只見街上全都是光著膀子的少民,好多人腰間直接別著一把刀,大白天大搖大擺走在路上,沒人敢管。 

  一路上王庸看見了不下三起打架鬥毆事件,有一起甚至都打的頭破血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周圍人卻視若不見,好像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 

  這也讓王庸不住感嘆。 

  而當王庸進入鄉下,更是被牆上刷著的一個標語給嚇到了。 

  「搶劫警車是違法行為!」 

  搶劫警車?這也太兇殘了吧? 

  關鍵搶就搶了,竟然還得政府人員刷上標語,告訴他們這是違法行為! 

  王庸真是哭笑不得。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緊鄰緬境,地區又偏遠,亂一點是可以想象到的事情。 

  王庸此次並不准備在滄源逗留多久,只要拿到裝備略作休整,就會即刻前往緬境。 

  當然,是悄悄潛入。這對王庸來說沒有任何技術難度,特工老本行。 

  小巴車最終在一個叫做班來的小村落停下,王庸也在那裡下車。 

  班來是佤族語言,原本是一個佤族村寨,漢人很少。但是隨著改革開放,邊境流通增多,當地的漢人逐漸多了起來,反倒是佤族居民變少。 

  王庸看看四周環境,然後摸出手機撥通了子玉風晴給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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