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男人的事
“哼,我們在這裏,還怕他賴賬不成,就算他現在不給,老子也有辦法讓他給。”軍人當中的一位小平頭也是冷冷的說。
徐鳳兒麵色顏色很不好看:“聶軍,你到底想幹什麽?這掰手腕贏了難道就是男人?”
聶軍聽到這話,麵色的樣子很難看:“鳳兒,這是男人的事情,你別管那麽多。”
“小子,來吧!我掰你的下手腕,讓你一格。”聶軍已經坐了下來。
所謂的下手腕就是在手腕下麵的地方,按照杠杆原理,掰這裏的話,至少需要使出對方一點五倍的力氣才能贏。
楚江也不矯情,點點頭。
雙方的手腕已經放在了一起,為了公平,讓一位酒吧裏的客人做裁判,將兩人的手放在中間。
“預備!”那裁判把兩人的手按平。
原本以為,那些軍人們會大聲的呼喊加油之類的。
可是,他們並沒有很激動,因為在座的每個人剛才在掰手腕的時候,都是讓掰的聶軍的下手腕。但依舊毫無懸念的敗北。
作為軍隊裏的兵王,名副其實的大力士,對付楚江這樣的瘦弱的菜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說軍哥會不會秒勝?”那麻臉漢子有些不屑的看了楚江一眼說。
“說不定,不過,就算不能秒勝,那小個子估計也堅持不到三秒。”那位胖子軍人也是鄙視的瞧著楚江說。
畢竟跟他一比,楚江的個子的確隻能算是小個子。
“要麽,我們來打個賭怎麽樣?”
“賭這個家夥能不能堅持三秒?切,誰會這麽傻買他能堅持三秒?”
徐鳳兒忽然不服氣的說:“你們無不無聊?楚江不可能堅持不到三秒。”
“那嫂子,幹脆這樣,你買他能堅持三秒以上,我們來買他不能堅持三秒,你說怎麽樣?”
那胖子悠悠的說,特意在稱呼上麵加了一個嫂子。
徐鳳兒被氣的俏臉通紅。
可是,她不敢賭,畢竟,楚江明擺著會輸的,他那細胳膊細腿,怎麽和大力士之稱的聶軍比啊。
“嫂子,不敢賭?”胖子哈哈一笑。
徐鳳兒的確不敢賭,隻好嘴硬的說:“誰跟你們做這麽無聊的賭注。”
旁邊的好事者有的人也說:“一千萬就這麽送人,不知是誰家的敗家子?”
“誰知道這是不是拍戲?你看著實力對比這麽懸殊,我看啊,待會兒說不定是那個瘦子贏。”一個墨鏡男好笑的說。
隨著眾人的議論聲,裁判終於說了句:“開始!”
終於開始了,酒吧裏忽然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屏息的看著這場豪賭,就算是拍戲,也有點看頭啊,畢竟三百萬可是擺在那裏的,挺有噱頭。
這一刻,就連酒吧的駐場歌手都沒唱歌了,總之很安靜。
徐鳳兒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中,她隻希望楚江不要輸的太慘,真的連三秒鍾都掰不過,那就是顏麵丟盡了。
至於跪不跪的問題,那已經是後話了,反正,她覺得這次楚江答應賭,實在是腦袋有問題。
平時這家夥不都是很聰明的嗎?
難道是因為本大美女站在他身邊,影響了他的大腦判斷。
想想可能也是,畢竟,漂亮女人總是能讓人心情激動的,隻要人心情不安靜,就有可能做錯事。
“肯定是這樣,哎,果然是我害了他!”
這一刻,徐鳳兒甚至有些自責。
其餘的人也是沒有說話,仔細的看著兩人的狀態,甚至那個麻臉的漢子還真的拿出了手機用來計時,看楚江能不能堅持三秒。
“咚!”
一聲悶響!
才一秒鍾,這聲響就出來了。
把桌子都震得一抖,桌子上的酒瓶都被震倒在地。
“果然是一秒鍾都沒堅持……”那麻臉漢子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他的速度非常快,聽到響聲就按下了秒表。
時間顯示還不到一秒,隻有零點八左右。
因為麻臉漢子沒有去看兩人的掰手腕,隻是看手機,所以沒發覺周圍的不對勁。
太安靜了。
連他的隊友們都很安靜,一般來說,聶軍贏了,他們還是會加油的,雖然這次贏的太快了,一點兒沒虐人的快.感。
可是為什麽沒人歡呼?
大家好像都成了啞巴。
然後,麻臉漢子就把頭抬起來,看向桌子上。
頓時,他的眼睛就發直了。
我去去去去去!
隻見隊長手掌居然被那小個子的手給壓在下麵,隊長聶軍現在已經是滿臉蒼白,額頭滿是冷汗。
這什麽情況!
難道是我產生了幻覺?
麻臉漢子有些懷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揉了一下,眼中的場景沒有變化,然後又揉了一下,還是沒有變化。
他甚至用拳頭在捶自己的眼睛了,睜開後,還是那小個子瘦的根雞爪一樣的手,把隊長的手壓在下麵。
不光是麻臉漢子,他身邊的隊友們也是驚呆了,各個嘴巴裏都能藏得住一個鵝蛋。
任誰也想不到,自家軍隊裏的兵王,大力士,掰手腕的大神,居然在掰手腕的時候被人給秒了!
簡直是奇聞啊!
徐鳳兒也是一臉懵逼,滿臉的大寫驚訝符號!
這聶軍的力氣他是知道的,而且他這個人很要麵子,這種關鍵時刻,絕不會放過整楚江的機會。
他肯定不會讓楚江的,更不會在這裏放水,可是,憑楚江那細胳膊,以及她學習牛頓定律來看,楚江完全不可能做到秒勝啊!
“拍戲,看吧,我就說是在拍戲,居然是秒勝,太離奇了。”場中的平靜被剛才那位墨鏡男給打破了。
“嗯,果然是拍戲啊,我就說嘛,賭掰手腕敢用一千萬的人,太假了。”
旁邊的人也覺得差不多,這一幕,實在是讓人很難接受,畢竟,視覺衝擊力太大了。
楚江那小胳膊小腿的,居然把一個比他強壯兩倍以上的人給秒勝!這就好比生活中,一個羚羊把老虎給吃了一樣,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隻有聶軍自己知道,剛才遇到了什麽。
他隻覺得自己無論怎麽用力,對方的手腕都一動不動,而且,那一瞬間,他隻覺得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