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再次洗髓有多吊?
次日清晨,在尹天賜正在做著他那炸天之旅的美夢時,一陣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突然仿佛催命似得瘋狂響徹個不停。
而在如此喧囂的聲音之中,隻見尹天賜抬手便狠狠拍在了床頭,一躍而起便眼都不睜的憤怒咆哮了起來:“王八蛋,你他媽是想強拆,還是想他媽炸樓啊!!!!”
然而,在尹天賜咆哮完畢之後,一陣陣隱約可聞的熟悉引擎聲,卻是讓他迷迷瞪瞪地睜開了雙眼:“咦?這聲音怎麽就這麽耳熟呢??”
少傾,待得尹天賜突然雙眼放光的想到了什麽時,這貨隻來得迅速給自己套上了一條大褲衩,之後便滿臉驚喜地飛速衝出了主屋。
但在尹天賜以驚人的速度呼嘯著來到大門前頭時,那張至少讓他感受了十多年溫暖的大床,登時在吱吱呀呀地一陣響後,嘩啦一聲直接壽終正寢地趴窩了。
“嘿嘿,這他媽是哪個活雷鋒啊,上學要是每個車多不拉風啊!”尹天賜迫不及待地迅速將大門打了開來,伴隨著那輛熟悉的奔馳G500靜靜地停在了扁擔巷的胡同口,他立馬一聲歡呼便迅速衝了過去:“我滴小乖乖,哥哥都快想死你啦!!”
不過,待得尹天賜一臉小雀躍地飛速來到那輛車旁時,伴隨著車窗一點點被搖下,出現在眼前的那張臉卻登時讓他愣在了當地。
“怎麽地?小混蛋這是故意不準備和姐姐我打交道了??”曹雪晴一臉玩味的從上到下將尹天賜那赤果的上身看了個遍,旋即便見她目露異彩地緩緩探出了毒爪,吧唧一聲狠狠抓在了尹天賜的胸脯上,收回手便像個女流氓似得湊向鼻間深深吸了兩口氣。
“雪……晴.……姐!!!你還是不是個女人了?”突然被曹雪晴狠狠襲擊了一把,尹天賜一邊迅速用雙臂護住了自己那擁有完美線條的胸大肌,一邊滿臉幽怨地死死盯著這個女流氓。
“嘿嘿,姐姐就是情不自禁而已!”聽到尹天賜那飽含委屈的大喊,曹雪晴立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後便扭頭衝著副駕駛那滿臉妒火的雷豹道:“豹子,擱這兒傻愣什麽呢?什麽時候你有人天賜一半兒的帥氣,老娘絕對每天和你滾上十次八次的床單!!”
“尹天賜,老子發誓要狠狠咬死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但雷豹卻仿佛依舊徜徉於之前的畫麵之中,他咬牙切齒地哐當一聲推開了車門,臉色鐵青便呼嘯著向尹天賜衝了過去。
“豹哥!!豹哥!!這關我什麽事兒啊??你要發火有本事衝著雪晴姐發啊!!”眼見雷豹竟是超級憤怒的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尹天賜打了個哆嗦便一臉驚恐地不停向身後退去。
還好曹雪晴還知道他們過來是為什麽,推開車門便教夫有方的冷哼道:“豹子,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是嗎???”
曹雪晴那不似玩笑的話,立馬讓雷豹滿臉悲憤的狠狠瞪了尹天賜一眼,之後便像頭碰到主人嗬斥的狂獸似得,一個勁兒站在那吭哧吭哧地怒喘了起來。
“哼哼,這還差不多,回頭老娘就用滾床單彌補一下你那受傷的心吧!”曹雪晴女王範兒十足地哼哼了一聲,之後便略有趔趄地一點點來到了車下:“小混蛋,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回去換衣服,如果五分鍾後你還出不來的話,那我就隻能喊基地的工程兵好好給你那個小狗窩變個樣子!!”
驀然聽到曹雪晴那絕壁不是開玩笑的話,尹天賜一臉幽怨的看了看這個女流氓,之後便在雷豹強忍狂笑的注視之下,這小子和兔子似得一溜兒煙便消失在了車子前,哐當一聲便狠狠關上了四合院的大門來。
“嘿嘿,看不出來這小子的速度挺迅猛嘛,過段時間要不要給姐姐說說,讓這小子開學以後去當個運動健將什麽的呢?”看著尹天賜驟然消失的背影,曹雪晴下意識地嘀咕了一句,之後便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隨即便見她一臉吃驚地驚呼道:“我滴媽呀,這小子不是屬飛機的吧??”
聽到曹雪晴的驚呼,雷豹立馬探過去身子看了一眼,可在看到其上剛剛閃了兩下的秒針後,他頓時目瞪口呆地抬頭看去:“雪晴,這意思是天賜僅僅用了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就跑回去了??”
然而,在曹雪晴呆萌呆萌地準備回話時,一道房門再次被狠狠關上的哐當聲,則立馬讓他們忍不住雙眼發黑的扭頭看去。
遠處,尹天賜那帥炸天的身影,此時在曹雪晴兩人的眼中,仿佛一下子被套上了光圈兒似得,就連這貨臉上那驚慌與鐵青,現在看上去都是那麽的英武不凡。
“豹子,你確定這小混蛋沒有吃錯藥??”曹雪晴一臉懵逼的扭頭問道,但心中卻已然無力的呻吟了起來。
“貌似.……貌似這貨是吃了什麽假冒偽劣的大力丸了吧??”雷豹呆呆注視著即將走來的尹天賜說道,心中則頓時仰天慘嚎了起來:“尼瑪啊,這孫子要是一下子又強悍了不少,老子以後還能愉快的和雪晴滾床單兒嗎??”
眼見兩人竟然直勾勾地將自己鎖定,尹天賜強壓下心中那不停冒頭的小驚慌,趕忙一臉訕笑地跑去,來到近前便不要意思地嘿嘿笑道:“雪晴姐,弟弟我沒有浪費時間吧??”
何止是沒有浪費時間啊,這他媽簡直就是見了鬼了好嗎??
曹雪晴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個捉摸不定,但有超級猛的小弟弟,她有些無力的探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後便與雷豹一同互相攙扶著徑直向後排車門走去:“小子,你.……你夠狠!!”
“是啊,我他媽簡直快把家都給拆了!!”盡管尹天賜不清楚兩人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想到之前那挺可怕的一幕,他不禁欲哭無淚地暗嚎了一聲,之後便仿佛身體有些不舒服的老太太似得,輕手輕腳分外小心地拉開了駕駛室的車門。
之後,伴隨著那輛奔馳G500仿佛四輪電摩托似得慢慢悠悠地離開,隻見在扁擔巷底部的四合院大門上,一道道足以伸進去撲克牌的裂縫,突然在一陣秋風的吹拂下,仿佛蛛網般分外詭異地龜裂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