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童年詭事
人家都說小孩子在還沒到十五歲的時候,天靈蓋是還沒有關,也就是說我們人的第三隻眼睛沒有完全的合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都是會看到不幹淨的東西,這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現在很多的事情,都是用科學無法解釋的。
劉丫在小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那時候她好像是已經滿了16歲了,還過兩年就差不多成年了。
那時候她記得是五月的天,天氣十分的炎熱,當天放學後,她便跟著神色不大對的媽媽到外婆家去了。
原來是外婆去世,想起小的時候,外婆十分疼愛自己,想到這裏劉丫不由得鼻頭一酸,特別心疼外婆。
爸爸已經先到了外婆家,看到劉丫跟自己的老婆到了,趕忙上前迎了上去,臉色凝重,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一問之下果不其然,在半個小時之前,放劉丫的外婆的遺體的四角架突然斷了一個角。
遺體從擺放的架子上摔了下來,頭磕到了地上,現在人正在裏麵商量著怎麽處理呢!
隨後,劉丫的媽媽跟爸爸就一起走到了靈堂後麵擺放外婆的遺體位置。
劉丫一看沒自己的什麽事,就走到一旁坐了起來。
雖然自己對死人這種東西跟事情不懂,但是看爸爸媽媽剛才的神情,看來事情並沒有很容易處理的。
靈堂四周圍看上去十分得陰森,外婆的遺照看上去很安詳,前麵事放著一束束康乃馨。
外婆生前最喜歡的花就是康乃馨了,所以在她死後,家人照著她生前的喜好,給她準備磕這麽一個東西。
照片的左右邊是一個字聯,整個靈堂除了白色就是黑色劉丫外婆的照片劉是一個經典的黑白照。
有點類似於電影裏的那種畫麵,不過,跟電影有所不同的是我們的家屬都是坐在一個四方紅桌子前。
等待前來客人給點錢意思意思下,然後再拿一條紅色,通知到時候出殯的日期,而電影裏的家屬是跪在地上的,各種地方,習俗是不一樣。
劉丫在前堂大概也坐了有十分鍾,也不見爸爸媽媽出來,劉丫雖然年紀已經到了一個少女階段。
但是性格還是比較大大咧咧的,好多事情都不是考慮得很周全,劉丫也偏向於喜歡一些小東西之類的。
這時候坐在靈堂沒事做的劉丫她突然看到靈台桌上前麵的兩個紙人。
那是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哪裏請來的紮紙師傅,把紙人做得十分精致。
劉丫注意到了女子人手上捧著的盤子裏麵放著幾個金燦燦的紙杯子,看上去特別的誘人。
不知道為什麽,劉丫心裏居然浮現想把那杯子占為己有的心理。
這個女紙人身上的衣服是粉紅色的,頭發以及各個妝容看上去都活靈活現的。
劉丫挪動著,慢慢的往靈桌前移動,一邊注視著靈堂裏麵其他人,看看別人會不會注意到自己。
不過這個想法顯然是多餘的,所有人都沉溺在悲傷的痛苦中,根本沒有誰會去注意到她一個小女孩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這時候的劉丫已經移動到了靈堂前麵,她就站在那個女紙人的旁邊。
眼睛不斷地注視著,靈堂內的其他人。
趁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都沒放在這裏的時候,她猛地伸出手,從女紙人端著的盤子上摳下一個杯子,迅速的放進自己的兜裏。
但是由於用力太猛,她一不小心把女紙人的臉部給撞歪了一下,好在看上去不是那麽明顯,劉丫迅速的回到了座位上。
繼續等待著父母,這時候他看到父母兩個人紅著眼睛從靈堂裏麵走出來,旁邊還跟著一個法師,看來事情是解決了。
以法師的看法來說,劉丫外婆的情況不是太壞。
對於她外婆從床上摔下的這一事來看,落地開花是好兆頭。
不過這額頭,還是得好好的整理一遍。
然後因為第二天早上劉丫的外婆要出殯的原因,所以劉丫一家三口當晚就在某個舅舅家裏住下了,這樣方便第二天不需要來回的跑。
舅舅的房子是新家,他們今年剛搬進去不久。
但是客房並不多,所以當天晚上劉丫跟自己的表妹住同一間房。
而他爸爸媽媽就住在她隔壁房。
當天夜裏,劉丫跟表妹聊了一會兒天就開始入睡。
但是劉丫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她轉身看向睡在旁邊的表妹,聽著表妹她已經開始微微的打起了呼嚕,劉丫更是心煩。
其實劉丫本來並不認床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以前她的睡眠都是非常好的,幾乎一躺在床上,就直接睡了過去。
可是她這天晚上卻出奇的清醒。
與此同時,劉丫聽到房裏麵突然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聲音,好像有人在翻動什麽似的。
鄉下人睡覺都習慣把燈關掉,劉丫也有同樣的習慣,畢竟這樣入眠對睡眠很好。
所以劉丫的眼睛靜悄悄的環顧著房內,那個聲音從衣櫃慢慢的移動到了她們所在的床頭櫃。
由於是對方的位置是站在表妹的床邊,所以,劉丫根本無法注意到。
到底是誰進入了房裏。
剛開始,劉丫以為是舅媽,因為她的動作也不是很大,動作十分小。
就好像是怕吵醒房內的兩個人,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
但是鄉下的人都特別早睡,再加上沒有城市車輛的喧囂,周圍的環境特別安靜。
但是很快的,劉丫就否定了在房裏找東西的人是舅媽。
因為她發現自己居然聽不到一絲的腳步聲,但是翻動東西的聲音仍然持續著。
然後對方又慢慢的移動到了劉丫的所在位置。
房間裏很黑,很暗。
由於窗簾是加了隔布的,根本連一點月光都滲透不進來。
但是,劉丫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移動到自己的邊上,然後再自己的外套摸索了一遍後。
動作突然停下,然後就往門口走了。
就在這時候,劉丫突然感到頸椎一涼,無比的恐懼化成冷汗從她額頭落下。
因為她發現對方並沒有開門,她居然是窗門而出的。
當天晚上,劉丫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劉丫去靈堂跟父母最後一次祭拜外婆的時候,眼睛突然轉向了旁邊的那個女紙人。
她猛地發現,昨天被自己摳掉的那一個金燦燦的杯子,居然毫發無損地回到了女紙人的托盤裏。
這件事過去很久了,可是她仍然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