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小時候遇鬼(一)
大家好,我叫皇甫軒。現在呢是個靈異網絡作家。
很多粉絲朋友私下告之我希望我寫出一些發生在我身上真實的靈異事情,那好吧,我就把我小時候發生在我自個兒身上不可思議的事情講給你們聽好了。你們就當聽我聊天好了。
這些往事裏,有些現在回想起來,記憶已經模糊;也有一些,不管經曆多久,回想起來,總是那麽的清晰,就像是剛剛發生過一樣。
因為,它們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印在了我的骨頭上。
我是一個生在農村,長在農村的孩子,在我的印象中,家鄉的四周都是矮矮而又殘舊的青瓦房,房與房之間的泥濘小路總是蜿蜒又曲折。
當陽光照耀在小村子的時候,院門外的青台階上,總會坐著一個麵露微笑,搖著蒲扇,迎向陽光的老太太。
這裏的人沒有文化,目光短淺,卻又淳樸善良;這裏的人斤斤計較,一毛不拔,卻又慷慨大方。
你如果要問,這裏在祖國的哪塊角落,哪個地方?我想我還是不告訴你的好。因為即使我告訴了你,可能你也不知道。
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些事兒,一些發生在這個村子生活過的孩子身上的事兒。
不過你可以把這些事兒當成故事來讀。
哦,對了,那個孩子就是小時候的我。
在那個時候,我是單純又善良的皇甫軒。
我不瞞大家說,小時候的我,總能經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甚至在一部分人看來,有些驚悚的事兒。
那一年,我具體在讀小學幾年級,我不記得了。
我勉強記得的是,那個時候麥子剛熟,每家每戶的莊稼地裏都用石滾碾了一個場地,用來曬麥子。
麥子攤在場地上之後,一天兩天是曬不幹的,如果逢上陰天下雨,可能要連續曬上十幾天。
傍晚,麥子堆在了一起,上麵蓋上一大張厚厚的塑膠膜;早上,塑膠膜揭掉,麥子再攤開。
所以,每家每戶到了晚上,莊稼地裏,總會留下一個或者兩個人,看著麥子,防止麥子被偷。
在莊稼地裏過夜,對於童年的我來說,實在是太好玩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跟我爸爸兩個人留了下來。
那個時候沒有手機,在我們那個村子,戴手表的人也不多。
所以,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夜裏幾點,隻是感覺天已經黑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我爸爸也早已經熟睡。
可是我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也許是第一次在莊稼地裏過夜,太激動的緣故吧。
於是我就起身,在自家的莊稼地附近隨便走上一走。
從小生活在城市中的孩子,可能不知道走在莊稼地裏,那是一種什麽感覺。不過就算我現在回味起來,那感覺依然很美。
走在莊稼地裏,遍地散發著麥秸稈兒的味道,跟麥子的香氣。
那味道是豐收的味道,那香氣是饅頭的香氣,它們意味著,接下來的一年,有的吃了,不會因為吃不飽飯而發愁了。
所以每當收割麥子的季節,即便是農民累的滿頭大汗,他們的臉上也都會流露出幸福的喜悅。
因為這是在那個年代,淳樸的農民唯一可以得到的。
我不知不覺,走到了一片莊稼地的十字路口,我看到了對麵迎麵走來了一個人,他走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我麵前幾米遠的距離,我仔細地盯著這個人看了看,我想,也許可以撞見我們村子裏的熟人。
等他再走近了些,我看清了,是我們村子裏的一個老好人,年紀也已經很大了。
隻是當時的我覺著,他有些奇怪。
因為我當時看的出,他走路輕飄飄的,這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在走路,而且像他這麽大年紀的人,也不應該走的這麽快。
在我思索的一瞬間,他又走近了一些。這下,我看的更清了,他的兩隻袖筒一直處在漂浮的狀態,好像沒有胳膊,但是我仔細看了看他的兩隻袖筒,不但胳膊在,兩隻手也在。
如果這樣都能給人一種漂浮的感覺,那就顯得很奇怪了。
我的眼睛盯著他的一隻胳膊,朝下方移了移,移到了地麵上,我看到,他的兩隻腳並沒有踏在地上,而是一直懸在空中,腳掌離地麵,差不多三五厘米的距離。
啊,他竟然整個人一直處在漂浮的狀態,怪不得整個人看上去輕飄飄的。
但是這在當時的我看來,很是驚訝。就在我驚訝的一瞬間,他從我的左側擦身而過,我還感覺到了一股的風,但是那股風卻無比的陰冷。
我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回頭朝後看了看,隻見他輕飄飄地飄遠了,消失在了夜色中。
農村的夜,總是很靜的。
過了沒多久,我聽到了村裏人的哭喊聲,那聲音撕心裂肺,那聲音肝腸寸斷。
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當天夜裏所處的位置,背後是正西方,那是死了的人趕著去投胎的方向。
第二天,村裏消息傳開了,那個老好人死了,死在了深夜。
我把我當天夜裏遇見的事兒,講給我爸爸聽,他輕輕摸了下我的腦袋,表示不信。
我講給我的同學們聽,他們也不信。
哦,對了,我又想起來一件事兒來,那件事兒發生在我讀小學二年級的冬天。
那一年,我八歲。那個冬天,特別的寒冷。
生活在現在的小孩子,已經不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寒冷了。
現在的冬天,比那個時候的冬天要溫暖的多。
那個時候的冬天真心的冷,冷到冬風凍爛了你的手、冷到白雪遮蓋了你的腳、冷到幹燥的空氣凍裂了你的唇、冷到每天的二十四小時對於我都是一種煎熬。
在我讀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學校的老師已經開始讓我們上早自習了。
早自習的意思就是早讀,就是天還沒亮,就要起床,走到學校的教室裏,坐下來高聲的朗讀書本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文字。
我記憶中的那個小學已經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