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喀什遇鬼(二)
花花白白的蠕動著,趕緊把鍋蓋蓋上跑到衛生間幹嘔半天,我弟過來問我怎麽了,擔心他們害怕就沒有說出去,就說抽煙抽猛了些。
天黑下來了,點上蠟燭,各自回到了房間,打開手機接著看電子書,隻是心怎麽也安不下來,那聲歎息說的話,那些鍋碗瓢勺嘩嘩啦啦絕對是不會聽錯的,廚房的那層灰證明這些東西已經很久沒有動過了,而鍋裏的惡心東西是怎麽回事,是以前的飯沒倒掉而生蛆,還是……我突然的想法把我嚇著了,假如說是鬼,那麽這個鬼難道隻是做些飯,我不能理解,鬼通常給我的感覺都是害人的,很多都是編造的,我沒見過鬼,也不相信鬼,但是今天的事情過於邪門。
順著眼睛的餘光,窗簾輕輕的擺動,看了眼蠟燭,燭火直直的拉的很長,蠟燭燃了一半,突然覺得那裏不對,有種被窺視的感覺,窗簾在輕輕擺動,蠟燭火焰卻直直的,推拉門我拉的好好地,想到這裏我謔的一下坐了起來,同時透過窗簾一個人影快速的劃過,雖然隔著窗簾,雖然隻是瞬間,但是我還是稍微看清了一些,這個人影戴著一個鬥笠,盧姚說她看到了一個人站在床邊,也是戴著鬥笠,當時以為他是做夢,但是我又看到了怎麽解釋,我起床用手機屏幕做燈光拉開推拉門,順著過道往前走,隔壁沒人住的房間推拉門也緊拉著,窗簾也垂了下來,我有想法拉開進去看看,後來還是沒有拉開,因為我知道,房間全部都是通著的,我一個人根本無法追蹤,索性我又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我的門被敲響了,是我弟,他到我房間說他剛剛打盹迷糊了一會也做噩夢了,現在感覺害怕不敢睡,我聽了安慰下和他一起去了他們房間,昨晚上基本上三點後就沒怎麽睡,估計今晚也不會太好過,我坐在他們的辦公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右手拿著手機玩著小遊戲,左手習慣的摸著胸口的一塊和田玉,是前兩年一個朋友送的。
鬧鍾響起驚醒了我,看了下時間九點了,這晚很安靜,他們也沒有做噩夢。
晃晃悠悠又是一天,工作沒有著落,一個好朋友請客吃飯,我倆關係很不錯,他來喀什時我接的他,興趣愛好也差不多,是個很務實的人,吃些飯難免喝些小酒,我倆酒量都是白酒一杯倒,所以就喝些啤酒,喝的暈呼呼的開始感慨過去的往事,懷念秉燭夜談的日子,兩個大男人聊起天來也很來勁,不覺間已經淩晨兩點多了,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拿起看了下是我弟的,接通後那邊是我弟壓低聲音說什麽時間回啊,感覺到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就問他怎麽了,他說他和盧姚都做噩夢了,夢中不停有人追他們兩個,他們跑得地方很荒涼,沒有任何的人煙,不管怎麽跑都無法擺脫後邊的人,後來他們同時嚇醒,然後說出了夢的內容竟然一樣,場景都完全一樣,所以很害怕,希望我能回去。
掛掉電話簡單的給朋友說了下就準備走,朋友卻拉住我說你趕緊找個地方租出去吧,那個房子馬上要拆遷了,而且那裏好像有不幹淨的東西,我也是聽一個朋友說起的,那個朋友的同事給自己的爸爸買的房子,他給他爸爸買房子不是他多麽的孝順,而是不想住在一起,他工作也忙經常出差不覺間已經半年沒看過他爸爸了,然後就去看了下,結果猜怎樣,他爸都死了好幾個月了,聽說死的特別慘。
我問他為什麽他兒子不想和他爸住在一起,我那朋友說,聽說是這樣的,他爸爸好像脖子上長了一個雞蛋大小血瘤,看上去挺嚇人的,他老婆看到就難受,沒辦法才分開住的。
我聽到脖子上有個血瘤時突然一驚,盧姚的噩夢就有這麽一個人,脖子上就是長了雞蛋大小的瘤,我趕緊問我那朋友,是不是那個人的爸爸雙眉之間有一顆朱砂痣,朋友說這個我不知道,我也是聽同事說的這麽個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那天我給你問問。
告別了朋友回宿舍,以進小區大門就覺得陰森的很,沒有一絲燈光,天空的月亮被周圍的雲層覆蓋,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一個黑影噌的以下竄了出來,我一哆嗦趕緊拿著手機用微弱的光看下是什麽,是那隻大黑貓,夜光珠般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然後喵喵的叫,叫的聲音不像平時的貓咪那麽脆,這隻貓的聲音是嘶啞的,聽上去滲的很,我也沒有多停留趕緊向樓上走去,開開門後邵鵬直接從臥室出來,看到我就說總算回來了,我們兩個嚇得快窒息了,來到他們的房間又把夢給我重複了一遍,比電話裏說的詳細了些,不過還是那些情況,然後我們都沉默了下來,蠟燭快要燃完了,我起身問還有沒有蠟燭了,先提前找出來,我弟說忘記買了,這是最後一直,趕緊睡吧,今晚省些用明天再買,我起身回到自己的臥室,也沒有蠟燭可點燃就直接倒在床上了,因為喝些酒的原因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弟大聲叫我把我吵醒,起床問怎麽了,我弟說他看到一個帶著鬥笠的人從床邊走過,我聽了心裏咯噔一下,又是帶鬥笠的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思索的時候我弟也沒有說話,此刻屋子特別的靜,隻有我弟因為緊張而導致的很粗的呼吸聲,這時一聲貓叫劃破了沉靜,我和我弟都是別嚇的一個機靈,盧姚更是嚇得帶著哭聲問什麽東西,應該還是那隻大黑貓,因為聲音很嘶啞,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是那隻貓叫的,還真不能分辨出是貓叫,聲音撕心裂肺,最可惡的是這隻貓好像不打算停下來,一直的叫,安撫下情緒說沒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