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5章死而複生
“哦,嶽母大人,什麽事情奇怪呢?”顧北驚訝道。
“就是忘憂嫁給你的事情,塔州城都知道你是個白癡,開始忘憂根本不願意嫁給你的,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何願意嫁給你了!我曾經多次問老爺,老爺隻是歎息不語,這裏麵好像有什麽隱情似的。”耶律忘憂母親皺眉道。
“哦,竟有此事!那嶽丈大人最近接觸什麽奇怪的人沒有?”顧北覺得這裏麵大有文章,他一直奇怪這麽漂亮的耶律忘憂為何甘願嫁給一個白癡,表麵上看是為了《符元經》,但實際上也許不是那麽簡單。
耶律忘憂母親沉吟片刻,“你這麽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前段時間老爺認識了一位十分奇怪的人,那人曾經來過耶律府上,但是那以後再也沒有出現了,可那以後,老爺就變的古怪了,後麵就出現忘憂嫁給你的怪事了。”
“嶽母大人,您還記得那怪人的模樣嗎?”顧北覺得這怪人也許就是一個關鍵。
“那人是個男人,穿一件黑色披風,裹著頭,隻露出眼睛,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他的聲音很沙啞,說不出的古怪。”耶律忘憂母親皺眉道。
“嶽母大人,您知道那那男人叫什麽名字?”顧北問道。
耶律忘憂母親搖頭道:“不知道!”
“當時那個穿黑色披風的男人是一個來的嗎?”顧北問道。
“不是,他還帶了一個隨從,那隨從看身材應該是一名女人,她也是裹著頭露出一雙眼睛,進入大廳之後一句也沒說。”耶律忘憂母親道。
顧北納悶了,這兩人也太神秘了,都是蒙著臉來的,也不知道對方身份,耶律忘憂和她父親的死肯定和他們有關係。
但是沒有絲毫線索可以查到他們的來曆,這該怎麽辦呢?顧北驚訝地望了一眼耶律忘憂的母親,隨即又望著父親顧禦龍,“父親,您對此事有什麽看法?”顧北皺眉道。
顧禦龍歎息一聲:“那兩個人身如此神秘,我看忘憂和她父親的死肯定和他們有關,可是他們太狡猾了,沒有留下絲毫破綻,這要是查探起來很棘手啊!”
顧北點頭道:“是的,雖然如此,我們還是要派人去查探那兩人的來曆,希望能夠找到一絲線索。”
顧禦龍點頭道:“嗯,回府之後,我派人去查探一番。”
顧北和父親顧禦龍離開耶律府回到符皇府裏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吃罷午飯之後,顧北決定親自上街查探那兩個神秘人的下落。
他帶著納甲土屍,兩人去塔州城各個客棧詢問,一直問到皇後的時候也沒有查到絲毫線索。顧北和納甲土屍垂頭喪氣地回到符皇府中,隻見父親顧禦龍急衝衝地跑了過來,“顧北,出事了!”顧禦龍神色慌張道。
“父親,出什麽事了?”顧北驚訝道,他沒見父親如此驚慌。
“忘憂和她父親複活了!”顧禦龍驚呼道。
顧北頓時能就愣住了,“什麽?忘憂和她父親複活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顧北吃驚道。
“一個小時前,耶律府的仆人跑來報告的,我開始也不敢相信這事情,但是我親自去了耶律府親眼看忘憂和他父親複活了!隻是他們神情呆滯,也不說話,比你那時候還癡呆呢!”顧禦龍皺眉道。
“呃,竟然有這種事情!我去看看!”顧北立即轉身就朝耶律府奔跑過去,納甲土屍緊跟著顧北背後。
大約十多分鍾之後,顧北到了耶律府,在耶律忘憂的房間裏看到坐在床邊的耶律忘憂。耶律忘憂目光呆滯地坐在那裏,顧北進入屋裏,她一點反應也沒有,雙眼呆呆地望著窗外。
顧北走到耶律忘憂身邊,伸手摸了一下耶律忘憂的額頭,額頭溫度正常,接著又拉著忘憂的手,手掌也是溫熱,完全是活人的溫度。
“忘憂老婆,我是顧北啊!”顧北對著耶律忘憂道。
一連喊了幾聲,耶律忘憂一點反應都沒有,雙眼依然是呆呆地望著窗外,“呃,真的比我當年還癡呆呢!”顧北搖頭道。
顧北伸手在耶律忘憂眼前晃了幾下,耶律忘憂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顧北翻開耶律忘憂眼皮,看了她的瞳孔,看不出什麽異常。
“我靠,怎麽回事?忘憂難道真的癡呆了?可是她又是如何複活的呢?”顧北吃驚地望著耶律忘憂的眼睛。
“忘憂,我要親你!”顧北對著耶律忘憂的耳朵大聲道,他試圖用這句話來刺激忘憂一下,看看她的反應。
可是顧北失望了,耶律忘憂仍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雙眼癡呆地望著窗外。
“呃,我真的親你了!”顧北抱住耶律忘憂,他一邊親著一邊觀察耶律忘憂的神色,結果發現耶律忘憂一點反應都沒有。
最後顧北無奈地抬起頭望著耶律忘憂搖頭道:“看來耶律忘憂真的癡呆了!”
隨後顧北又去了耶律忘憂父親屋裏看望了他,結果和耶律忘憂一樣,也是癡呆,比老年癡呆還要癡呆!
離開了耶律忘憂父親屋裏,顧北又去了靈堂查看有什麽異樣,詢問了哪裏的仆人,當天早上和中午期間有什麽異常情況,結果仆人說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顧北又在靈堂四周查探一番,也沒有發現有人進入的蛛絲馬跡,“我靠,這就是怪了,忘憂和她父親明明是死了,卻又複活了,複活之後卻成了白癡,這裏麵肯定有蹊蹺啊!”顧北自言自語道。
顧北站在院子中正思索的時候,納甲土屍急衝衝跑來了,“主人,主母說話了!”納甲土屍滿臉喜悅道。
“哦,忘憂說話了!她說了什麽!”顧北急忙朝忘憂屋裏奔跑過去,納甲土屍緊跟著後麵。
“主母說她恨你!”納甲土屍道。
“呃,就說這句話?”顧北驚訝道。
“是的,嘴裏不停地重複這句話!”納甲土屍點頭道。
片刻之後,顧北到了耶律忘憂的屋裏,隻見耶律忘憂站在窗前,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顧北,我恨你!顧北,我恨你!…”
“忘憂,我是顧北啊!”顧北對著耶律忘憂道。
可是耶律忘憂根本不理會顧北,嘴裏不停念道著那句話,顧北頓時搖頭道:“我靠,這忘憂到底怎麽回事?中邪了?”
他話音剛落,隻見耶律忘憂的母親驚慌地跑進屋來,“老爺說話了!”耶律忘憂母親滿臉驚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