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真愛麵前
白麽這會兒卻是相當的鎮定:“這就對了,我本來還以為,會弄錯的,看來這藥瓶就是吸取屍毒的藥劑了。”
“不是吧師傅,你也是靠猜的。”
“也不完全是,一半是靠猜的,一半還是靠著我行醫半生的實力。等再過個半個小時,這小子就該頻繁的上廁所了,你要負責陪著他去。等他上完了廁所,你還要在廁所裏麵撒上這些藥粉,切記,不可以忘記了。”
我哦了一聲,這算是答應了我的師傅。
我在王鷹的屋子裏陪著他,可是這陪伴病人,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
而且他一會兒都不安生,不停的在床上打滾撒潑,打完滾又要水喝,如此反複,折磨的我和小蠻都要罵人了。
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王鷹果然如同我師傅說的,他嚷著要去上廁所。
這會兒,我隻好扶著他去上廁所去了。
“來,來,來,扶著我,小心點,千萬別摔著了。”我扶著王鷹,像是伺候大爺大媽似的,這會兒我像是對待戀人一般對待他,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我這會兒扶著王鷹,剛觸碰到他的手,我哎呦喂的叫喚了一聲,他的手燒得像爐子一樣滾燙。
我的手差一點被他給燙掉了一層皮。
然而我還不能甩開他,他這會兒閉上眼睛,像瞎子似的,走個路全靠我扶著。
等到了地方,我問他要不要幫著他解開,他說不用,可是褲子到了一半的時候,就卡住了,結果還是我得幫著他脫。
我瞧著他的命根子,已經又黑又腫了,沒有想到這屍氣,居然能把男人的寶貝也給汙了。
這會兒最好別告訴他這些,否則他又該煩惱了。
“要不要我扶著你。”
“不用,你看著我,我拉不出來。”
我隻好閃到了一邊去,我在外麵等著他。
隻聽見噗噗噗的幾聲,我聞到了一股酸臭的味道來了。
這會兒我趕忙按照白麽說的,從我的懷中掏出一包藥粉來。
我這會兒背著王鷹,去給他做糞便處理。
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麽多黑色的蠱蟲,全部都是從王鷹的肚子裏鑽出來的。
怪不得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肚子會脹得像球一樣大。
我將手中的藥粉朝著上麵一撒,果然那些蟲子掙紮了幾下,就全部都死掉了。
而王鷹居然還蹲在茅房裏繼續噗噗噗的,這聲音我快受不了。
我守在外麵二十來分鍾,這個家夥才算清理幹淨了。
他這會兒在裏麵叫我:“我腿軟,爬不起來,你來扶我一把啊。”
我又進去扶了他起來,並在茅廁裏多撒入了一些驅蟲的藥粉。
他這樣排毒,漲得像是氣球的肚子果然是消退了不少。
隻是他這會兒手腳無力,全光我扶著他。
然而他身上有一股臭氣,這種奇怪難聞的味道我是受不了的。
我剛把他扶著回來,小蠻也是距離我們遠遠的,一副很嫌棄我們的樣子。
“還不去給你哥燒一鍋滾水去,順便去摘取柚子葉,還有將這一包藥也放入鍋子裏煮沸了去。”
我又將一包藥粉給了小蠻。
她與其被王鷹臭暈,她還是願意當個燒火丫頭去。
果然在真愛麵前,女人都是經不起檢驗的,像我這般的才是對王鷹的真愛吧。
不過說起來我也是沒有辦法,除了我管他,這個時候應該也沒有人管得了他。
我師傅白麽,隻是交給了我治療王鷹的法子,然後全程帥鍋給我,而他隻是熱衷於修仙。
這會兒王鷹拉了肚子,人也變得憔悴,他整個身體酸軟無力,也不當搭理我。他自己蒙著被子睡覺去了。
而我還要去藥草園子裏,給他弄一些草藥來,繼續幫助他排毒。
像這樣子繁瑣的治療法子,大概要持續兩三天去了。
小蠻這會兒已經燒了水,她見我要跑,馬上攔住了我:“水都燒好了,你要去哪裏?”
“你伺候你哥洗澡就是了。”
“我,可是我是一個女孩子。”
我對著小蠻的耳朵邊上說了一通汙話,比如王鷹的命根子很特別,讓她好好照理,馬上會享福。
聽了我這些渾話,小蠻整張臉都紅了,都紅到了耳朵根子。
她這會兒揮拳打我:“好了,他現在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全憑你處理。”
小蠻聽了我的話,果然找來了一個大木桶,並在裏麵裝滿了袖子水。
她將床上的王鷹一把扶了起來,這會兒的王鷹渾身都像是個軟骨頭似的,她直接就朝著小蠻的身上倒去。
小蠻啊的叫了一聲,差一點就被他撲到木桶裏去了。
可是都到了水桶邊了,王鷹這才解開他圍在下麵的一張破布。
等他抽開了布條,小蠻原本是不看的,可是到底還是經不起好奇心的驅使,她朝著下麵看去。
看到那裏腫的像是木棒一樣,還是黑色的……也就是說他雖然有那個功能,但是現在還病著,絕對不能使用。
小蠻意識到自己被我給騙了,朝著窗戶邊上大吼了一聲:“薑鬆,你這個千殺的,你又哄我,看我一會兒怎麽治你。”
正在偷看的我,馬上從窗戶邊上逃走了,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給小蠻沒有啥子問題的。
那個王鷹雖然得病了,可還是她的哥哥。妹妹照顧生病的哥哥,那也是應該的。
我已經到了藥草園子。
我瞧著夢姑妹妹穿著水藍色的裙子,正在園子裏替我打理藥草。
她果然還是關心我,否則就不會這些費心費力的幫我了。
我朝著她打了一個招呼,她假裝看不到我,不搭理我。
我出門前她就不搭理我,我回來之後,她還是不搭理我。
她這一次是真的生了我的悶氣,打算一輩子都不搭理我了?
我的熱情碰上了她的冷漠,說實話,我心裏拔涼拔涼的。
她不該這麽對待我……這是在撕我這個純情男人的心。
我要給她打個招呼,她甩過臉去,又假裝沒有看到我。
這高冷的一匹,和沈落雪如出一轍。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