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鍋從天上來
算了,我也差不多認命了。
這會兒我困意來了,整個窩在床上睡著大覺。也不管夢姑了,我任由著她幫著我收拾屋子。
等到我一覺醒來,發現這孤零零的木屋裏,隻剩下了我一個。
我摸了摸肚子,這肚皮餓得早就扁了,我這才警覺到我今天實際上隻是早上啃了一個冷饅頭。
我雖然病了,但是終究還要活著。
最重要的是我現在餓了。
這會兒,我去揭了我的米缸,發現裏麵米娘隻有半碗。
看樣子,我似乎不能在這麽懶了,否則我還沒有病死,就因為自己的懶病發作,先把自己給餓死了。這當然是我不願意看到的場景。
我薑鬆好歹也是爹媽養大的,我好歹不能窩囊到把自己餓死的地步不是?
我生了火,淘了小米做了飯。
雖然沒有配菜,可是這灶火煮的白米飯,我也硬生生的吃了三大碗。
畢竟肚子餓了麽。
我差一點沒有梗死,這會兒我又拿著一個木製的瓜瓢,舀水來喝。
說起來,自從來了這個村裏,我就覺得這裏的山泉水特別的好喝。這清涼的味道有點甘甜,竟比我喜歡的農夫山泉還要好喝。
或許時間久了,我得的這個怪病就能治愈了,到現在我也隻能安慰著自己。
我不想要認命,不想我的生命裏再也沒有女人,也不想我薑鬆沒有兒子。
如果早知道我有一日會得這種怪病,在非洲的時候,黑妞死皮賴臉的摸上我的床的時候,我就大方的從了她。就算是和她造了一個黑小鬼,也絕對的要比我現在絕後的要強。
我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起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的我還是挺風光的。
而如今的我,也隻得窩在這個村子裏,慢慢的等死。我揪著我的衣服,問了問自己,其實我還是不想認命的。
我睡在屋子裏好好的,半夜的時候,就聽到外麵有聲音。
我一向是愛睡懶覺的,就算是聽到外麵有人聲,我還是不願意爬起床來的。
不過隱約的感覺到有許多的人拿著火把,到了我這小屋外頭來。
我隨手摸了一件衣服穿上,隨便也穿上了藍色的大底褲。
“薑鬆,老子非弄死你不可,你居然欺負夢姑妹子。”
我瞪大了眼睛,聽著外麵帶著酒勁的聲音,那個人好像是住在村口的東子。
這個家夥,長得不怎麽好看,身材有點矮小,和我薑鬆這樣的苗子比較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和東子無怨無仇的,他這大半夜的不睡覺,還帶著村裏的人來包圍我的木屋,這是幾個意思。
等到我從屋子裏出來,東子打著火把已經到了我的跟前了。
“薑鬆,你這個犢子,欺負女人算什麽事?”東子大聲的叫囂道。
我攤開雙手,一臉懵逼。我這才剛進村,什麽都還沒有做。何況我現在這身體,也絕對沒有可能欺負女人的道理。
東子這個矮小的家夥,借著酒意,伸手就抓我的衣服。
隻是這個家夥喝了太多的米酒,已經成了軟腳蝦了,才到了我的跟前,自己站不穩腳跟,就軟趴趴的倒在了我麵前。
他腦袋耷拉在門框上,腦袋火辣辣的疼。
跟著東子來的村民都驚呆的盯著我,覺得我的力氣也太大了,就那麽輕輕的一碰,就把東子給幹了。
然而我其實真的什麽也沒有做,隻是他喝醉了暈了而已。
我見到了村民的臉色,他們似乎是把我當作牛鬼蛇神了。
“喂,我可沒有打他,他自己倒地的。”我擺手說著,我並不想攤上這樣的麻煩事情,何況我根本就沒有和東子搶女人,這個鍋我薑鬆絕對不背。
倒在地上的東子摸著腦袋,又站了起來。
這家夥人小腿短,他爬了起來,又想要抓我的衣服。
“薑鬆,你這個禍害,你說說你是怎麽把夢姑妹妹給禍害了的。”
我一把推開了東子,這家夥一個不穩,又踉蹌的坐在了地上,一張黑黑的臉,紅撲撲的,他趁機打了一個酒嗝,這臭氣暈暈的,他這會兒活脫脫的一隻懶蛤蟆。
隻是這隻懶蛤蟆大概是想吃天鵝肉沒有吃著,就領著村民們到了我這裏,想找我的麻煩。
他這會兒黑瘦的小手微微的抬了起來,指著我說:“你說,你是不是幹了夢姑妹妹。”
“沒有。”我攤開雙手急忙說著。
我薑鬆可以不要臉,可是也不能汙了夢姑妹子的名聲。
“我都看見了,中午的時候夢姑穿著你的汗衫出去的,你們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個木屋,她還穿著你的衣服出去的,你還敢說你和她沒什麽。”東子這家夥坐在地上撒潑打混起來,他簡直就是混子的模樣。
我盯著東子,猛然明白了東子的心思了。我盯了他兩眼,這個歪瓜裂棗的,還打起了夢姑妹子的主意,就他這樣的懶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他配嗎?我不由的笑出了聲音來。
這會兒酒醉的東子,趴在地上打滾的更加厲害了。
仿佛我今天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不打算放過我。
我一臉尷尬的盯著東子,該怎麽解釋我和夢姑之間事情,還給夢姑妹子一個清白。
這東子就是一個混子,怕是我解釋的多了,隻會越瞄越黑,他再添油加醋的,夢姑妹子就別想著嫁人了。
這裏是古老的村子,我當然曉得人言可畏的道理了。
我握緊了拳頭朝著東子的臉上正準備著打去:“你汙蔑我可以,可是你汙蔑夢姑,看我不打爛你的狗頭。”
我的拳頭剛到了東子的頭上,就被人給阻止了。
“薑鬆,你還想不想在這裏養病了。”
我循聲望去,就見到了夢姑穿著藍色的百褶裙到了我的跟前。她的小手趁機抓著我的大手:“還不放下。”
“哦。”
村子裏的人朝著夢姑看了一眼,見她為我一個外鄉人說話,一時間唏噓。
夢姑此刻的態度不是擺明了她和我薑鬆有一腿。
“夢姑,你真的和這小子有一腿。”
夢姑攤開手:“怎麽可能,這小子病了,她根本不能睡女人。他又怎麽可能欺負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