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警花居然被拐賣給一個醜八怪
二零一七年夏八月初,我乘車跟我未婚夫一起出去玩,我妹妹在後駕駛座遞給我一瓶水。
我喝了之後,靠在副駕駛車窗上,聽我未婚夫說什麽話。
我忍不住想聽,但什麽都聽不清,渾身都跟著飄起來,像是飄在雲端,雲端…
昏昏沉沉中,我好似做了一場夢,夢裏有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
原本以為一件美事,卻在我還來不及高興的時候,後背突然一陣劇烈的痛楚,我整個人一下子痛得清醒過來,一睜眼發現,一張醜臉在我麵前放大。
“啊!”
我尖叫著推開他,但他一個反手就把我兩隻手給摁倒上麵去了。
我以前練過跆拳道,抬腳去踹他,但無濟於事。
那男人終於肯放開我,向下一看,咧了咧嘴:“不錯,挺烈性。”
我如遭雷劈,整個人回神了好一會兒。
不,不可能,我明明是跟妹妹出去旅遊的,我都準備和我男朋友結婚了,怎麽會,怎麽會!
但是那個男人粗糲的手掌摩擦過我的肌膚,一切都這麽真實。
不,不行,我不能就這麽毀了。
我環顧四周,發現四周是一個破舊的窯洞,有一個土炕,炕上還有很多零碎的東西,我隨便抓了一個黑乎乎的在手裏,緊緊地捏著。
“你跟了我,我會對你好的。”他站起來,沉聲背對著我說道。
他個子很高,身形很好,一身肌肉看得我有點虛,趁著他背著我的時候,忍著疼“蹭”的一下竄起來,拿著手裏黑乎乎的東西,使勁兒的衝著他的頭砸過去!
“砰”的一聲,不是他被我砸倒,而是我跪在了地上!
剛剛那一瞬間,我身上好似壓了千斤重擔,壓得我根本起不來身!
男人回過頭,他絲毫不在乎我剛剛差點兒砸破他的腦袋,甚至還爽朗的大笑兩聲:“好,好,是我聶猙的女人!”
我費盡力氣掙紮,但連肩膀都動不了一下。
這是怎麽回事?我也沒見到他拿什麽東西壓著我啊!
我費盡心思的往旁邊看,但什麽都看不到。
“你聽話,我就放了你。”男人拍了拍我的頭,笑著說:“你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兒的。”
說著,我渾身一輕,能站起來了。
我當時一股邪火竄起來了,覺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隻想著狠狠地報複他,恰巧他的胳膊就在我麵前晃,我渾身輕鬆起來的下一秒,直接撲上去,狠狠地張口對著他的胳膊咬下去!
“嘿!”
但沒想到,他動作比我還快,一個手刀砍我脖子上,我當時就爬炕上起不來。
“小媳婦這麽熱情?”男人蹲下來,拎著我脖子直接把我整個人都拎起來,我當時渾身沒勁兒,隻能從喉嚨裏吐出幾個字:“去你媽的……”
老娘遲早親手殺了你!
我家世代都是警察,我這一身硬脾氣是我爸慣得,吃軟不吃硬,但是我麵前這個男人,看上去似乎比我更硬。
“好。”他笑了一下,眉毛跟著挑了一下,我發現他長得五官端正,但不知道怎麽回事,臉上生了很多瘡,還有很多疤,才看的醜。
但他的動作比他的臉更醜!
他一甩手就把我甩到炕上去了,緊接著就拿著繩子綁起我了,似乎是因為我剛才的反抗。
繩子很緊,我身子骨都要散架了,硬是一聲不吭。
一整個晚上,我被他折騰的渾身無力,但他也沒好受到哪兒去,我這爪子和牙口都好得很,得了空就死死的撓他咬他。
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隻知道自己渾身都疼。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我弄起來。
“起來,起來!”
我渾身都被他折騰的散架了,此時他大力抓著我肩膀,死活把我拉扯起來,丟過來一個紅色連衣裙:“你穿這個。”
昨晚上我的衣服都被撕扯掉了,而這個紅色連衣裙褪色嚴重,我順著他掏過來的方向看了一下,那個衣櫃裏堆著很多衣服,大小尺碼都有,看來被綁過來很多人。
我慢條斯理的起來,穿衣服,屋子裏沒鏡子,我就自己拿著盆洗了一把臉,現在我也才有時間看一眼那個男人。
把我綁架過來,並且強了我的男人。
他身高足有一米九,高我一頭,渾身腱子肉,眉毛高聳眼眸精銳,看上去像是一個武夫,而且臉上還有很多縱橫交錯的傷疤,上麵還有瘤子,所以看上去很醜。
“好了就走。”他看我一眼,直接拉著我手腕就走。
我也不反抗,順從著他走。
我是想明白了,我打不過他,隻能順從他,然後偷偷跑掉,他拉著我走,我順勢就觀察這四周。
等我跑掉了,一定要帶著更多的警察來,把這個拐賣婦女的破地方一鍋端了。
典型的農村,而且是偏遠少數民族的農村,每個婦女都穿著黑色和藏藍色的衣裙,頭上用一片翠綠或者是鵝黃色的葉子包裹著,皮膚黝黑,我打量她們的時候,她們也在打量我。
同時,她們的身邊還有一些男人,看到我就對我吹口哨。
“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聶猙突然回頭衝我低吼一聲。
我這人脾氣強,反手就給他擰了下手腕,但下一秒直接一把被他拽懷裏去了,腦袋磕他懷裏磕的我一陣疼。
我倆磕磕絆絆鬧了一路,他把我帶進了村子最裏麵的一個廟宇裏。
廟宇裏頭坐了一個老頭子正在抽旱煙,聶猙把我帶進去,老頭子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口氣兒來,沙啞的問:“聶猙,她扛不住。”
“扛得住!”
聶猙推了我一把:“您老來吧,就是她了!”
老頭子看了我一眼,抬起手指在我額頭上摁了一下,說了一聲“好了”,轉身就繼續抽旱煙去了。
聶猙轉身拉我就走,我被搞得莫名其妙,心裏暗罵:真是個傻逼村子。
我心裏剛罵完,突然腳下一軟,“砰”一下跪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