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人都是聶猙殺的
“夏夏,你怎麽樣?傷到哪裏了?”聶猙收起手上的鐮刀,按著我的肩膀問道。
“快,聶猙,先看看孩子們,剛才為了救我,擋了白墨歸一掌。聶麟和聶夏,不會有事吧?”
聶猙和楚濁他們一人抱起一個孩子,手指放在孩子的心口替他們察看,“孩子沒事,隻是他們力量不足,剛才的那一掌傷了氣血,回去休息下就好了,你別擔心。”聶猙說完扶起我。
“那就好,隻要孩子們沒事就好。”
我拽著聶猙袖子的手不由得放鬆了,腦袋一陣眩暈,剛才的緊張和害怕在隨著白墨歸受傷遁走後隨之而來。
“夏夏,你怎麽了?”
聶猙一手攬著我,另一手將懷裏的聶麟交給楚濁,就要抱著我。
“聶猙,我沒事,剛才白墨歸他也沒傷到我,就是就是他掐著我的脖子說要把我的心髒給宋無雙,”我眼睛紅紅的給聶猙說,“我給他說我可以讓宋無雙回到我的心髒,可是他不同意。”
聶猙用手摸著我的脖子,用靈力消除我脖子上的疼痛和印記,“夏夏,你別害怕,我是不會讓白墨歸得逞的,他想要你的心髒,那是癡心妄想!”
我看著聶猙,這是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對我最好的時候了,我貪戀的倚在他的懷抱,
“好了,聶猙,我們帶著夏夏和孩子們先回去吧,她們都需要療傷,況且我們已經重創了白墨歸,他暫時是不會出來的。”
楚濁左右手抱著兩個小家夥,在一旁看著我和聶猙。
“好,我們先回去!”我抬頭對楚濁點點頭說道,“夏夏,我們先回去給你和孩子療傷,嗯?”用力把我往懷裏帶了帶。
“嗯。”
我疲憊的將頭靠在聶猙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不由得踏實了很多。
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到的別墅,亦不知道是何時靠在聶猙的胸膛上就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在臥室裏。
睜開眼睛,才發現我是被聶猙擁在懷裏的,他的兩隻手緊緊的攬著我,而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緩緩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流。
我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這樣抱在一起睡覺了,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把手想下抱住了聶猙的腰,將頭靠過去,挨著他更近了些。
“看來昨天晚上是休息好了,現在不困了!”淡淡的帶著早上剛醒來的很磁性的嗓音在我的頭頂響起。
“啊!你醒了”
我抬起頭看著聶猙,眨了眨眼睛。
“嗯,我要是再不醒,你還不得勒死我啊!”口氣中夾著淡淡的笑意。
“喔,原來你早都醒了,那你還裝睡,看我笑話!哼!”
我臉一紅,將頭埋得更深了,聶猙笑著將我往懷裏帶了帶。
…………
中午我和聶猙收拾好下樓來吃飯,楚濁已經帶著兩個孩子坐在桌子跟前乖巧的等著我,看見我下樓,跑過來用甜甜的聲音叫道,“媽媽,我們好想你啊,你怎麽樣了,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麽?”
看著兩個孩子關心我的身體,我的心裏很溫暖,將他們攬進我的懷裏。
“媽媽沒事,你們不要擔心。”
說完牽著兩個小家夥的手來到飯桌旁坐下,聶猙也跟著我來到桌子旁邊,挨著我坐下,細心的將我愛吃的菜夾到我的碗裏。
“爸,你怎麽了,怎麽皺著眉頭,今天的飯菜不好吃麽?還是你哪裏不舒服?你告訴我,我們去看醫生?”
我看著爸爸緊皺的眉頭問到,我爸看著聶猙欲言又止,看著兩個孩子歎氣。
“聶麟,帶著妹妹去那邊吃好麽,爸爸媽媽和外公有事情要談?”
聶麟和聶夏很乖巧的點點頭,端著碗去了旁邊。
“爸,現在有什麽事你說吧?”
“最近很多醫院總會死去一些人,這事你知道麽?”
不等聶猙開口,我就對爸爸說,“醫院有人死掉不是很正常麽?爸怎麽會問這個?”
不知為什麽,我就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爸不太正常,這次好像是衝著聶猙來的。
“是,醫院死人是很正擦,這些人要是正常死亡的話爸爸就不會說的,你知道他們都是怎麽死的麽?他們都是都吸食了腦髓。”
我爸冷哼一聲,話說的很重,雖然話是對我說的,可爸爸卻盯著聶猙。
“聶猙,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麽?”
聶猙放下筷子,“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不要狡辯了,那些人是你和楚濁殺的吧,是你們吸食了那些人的腦髓!”爸爸用手指著聶猙和楚濁吼道。
“聶猙,你你和楚濁,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麽?”
聽了爸爸的話我驚恐的看著聶猙和楚濁,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可能,聶猙和楚濁合起來殺人,還吸食人的腦髓,簡直是天方夜譚。
聶猙轉過身子看著我,“夏夏,你聽我解釋。”
“你還解釋什麽,你就是個惡魔,你們這是殺人,我要將你們接受審判。”
還不等聶猙會開口解釋,我爸就紅著眼睛,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然後爸爸就要將聶猙和楚濁拷起來。
“爸,你先等等,我想聽他們的解釋。”
我試圖攔住憤怒的爸爸,轉過身看著聶猙和楚濁,朝著他們不斷的使眼色,生怕我爸真的把她們給關了起來。
“你們就沒有什麽可說的麽?”
“夏夏,你聽我給你說,我和聶猙雖然吸食了腦髓,可我們吸食的都是快要死的人的腦髓,並沒有去傷害那些健康的人,還有,我們吸食腦髓是為了對抗白墨歸的,他現在的靈力日益強大,我們要是不這麽做是打不過他的,也保護不了你。”
楚濁著急的看著不好開口的聶猙站起來解釋道,我的手從爸爸的手臂上滑落,晃了晃有些站不穩的身體,急忙抓住桌子不讓自己倒下去。
“你,你們在說什麽?原來那些人真的是你們殺得,是你們吸食了腦髓”
“哼,承認了吧
,殺人就是殺人,哪裏有那麽漂亮的借口,跟著我回警察局解釋吧。
我爸說完,就拿出手銬將聶猙和楚濁拷上,看著我爸將聶猙和楚濁帶走,我終於支撐不住了癱在了椅子上。
…………
已經是聶猙和楚濁被爸爸帶走的第三天了,家裏就我和兩個小家夥。我帶著孩子們走在買菜的路上,突然那撕心裂肺的感覺又來了,我知道,是白墨歸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