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帶大花一起走
“到底吃不吃?”
我堅定的搖著頭,我這人連中藥都不喝,更別說他手裏這個“豬油”了。
“老子還不樂意給呢,你昨天晚上被吸了陽氣,身子被注了不少的陰氣,特別容易吸引一些髒東西,就憑你這點能力,隨便一個小鬼就能吃了你,反正你死了我再買一個就是了。”
聶猙傲嬌的說完,把搪瓷瓶收起來,我一聽有生命危險,馬上就反悔了,這時候還矯情個屁啊,什麽能比命重要。
“不不不,我吃!”
我過去從聶猙手上奪過來,一口就把裏麵黃色的液體倒進了嘴裏,突然就感覺整個身體裏,好像是有一股清涼的氣體在遊走,從頭頂到尾椎,再到腳底。
我跑過去照鏡子,果然,我的臉色馬上就恢複了,聶猙心疼的拿起來瓶子,看到它已經見底,氣急敗壞,凶神惡煞的盯著我,一把將我壓在了炕上。
“吃一口就行了,誰讓你全部吃了,十萬塊錢啊,你個敗家娘們,不行,你今天晚上必須給我生個孩子,賠我的十萬塊錢。”
聶猙氣勢洶洶的瞪著我,然後粗魯的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一邊掙紮反抗,一用力聶猙就被我踹下了床,打個滾坐起來,倒也不生氣。
“小娘們吸收挺好啊,不過還是嫩了點。”
聶猙說完,再一次翻身上來,按著我的胳膊,來回的折騰我,比任何一次都要累,不就十萬塊錢嗎,他是得多見錢眼開啊。
…………
我半夜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聶猙去了田裏,我翻身下炕的時候,兩條腿都跟著抽筋,好像被人撕開過一樣。
我拿著昨天被我弄濕的床單和褲子往河邊走,發覺今天的精神特別好,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
路過聶風家裏的時候,又聽到了小屋子裏女人的慘叫,原本不想管,反正與我無關,但是聶風接下裏的一句話,讓我止住了步子。
“生在這個村子你就得認命,別異想天開的往城裏跑,入了村子的族,出村一個月,你就得死!”
還有什麽詭異的事情?
人都已經離開了,還能死啊,我接記得我來這裏的第二天,聶猙是帶我入了族的,那照這樣來說,我要是走了,也得死?
我心裏打鼓,緩緩朝窗口邊靠近過去,我看到聶風蹲下來,一隻手虎口鉗製住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拿著鞭子,上麵還帶著女人的血。
“你把我當小孩子哄呢,你們就是想要利用這個理由來牽製住村子裏的人,蠱村的楚河在外麵上學上了二十年,怎麽沒事呢?”
女人眼睛裏透著倔強,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猛獸,隻要稍有機會,她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破籠而出。
“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看來那個小白臉已經把你睡了,真是賤貨,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放你走的,除非你同意給我生孩子!”
“不可能,我就算是死在這裏,也絕對不會讓你碰我,你要是用強的,我就算是懷孕了,也會弄死她的,不信我們走著瞧。”
女人陰冷的笑著,聶風被她激怒,一耳光打的她頭暈腦脹,接著又拿起來鞭子,在女人身上抽著,女人隻發出聲聲慘叫來,卻一點都不屈服。
看到這一幕,我突然佩服起來這個女人,長期的封閉和貧瘠造成了村民封建,愚昧的思想性格,女性的地位,在這裏就如同畜生一般,敢奮起抗爭,她還是第一個。
聶風打累了,就扔下鞭子走了,女人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我立在窗口,她看到我,強忍著疼痛,對著我笑。
“你,你沒事吧?”
我問她,隻是看著她的樣子都讓人心疼,如果不是因為她被囚禁在這裏,好好的打扮一樣,也應該是個美女。
和城裏高樓大廈裏麵的那些姑娘,沒有什麽差異。
“我沒事,他再怎麽打,也打不死我的心。”
女人滿懷希望的看向窗外的藍天白雲,眼睛裏都是自由的光,過了一會,身體好多了,然後爬起來,到了旁邊。
“我叫大花,謝謝你來看我,不管你願不願意幫我,我都謝謝你。”
大花身體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突然就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我應該幫助她。怎麽說,我也是警察啊。
“我叫林夏,要不,我回家去幫你拿點藥吧,看你的傷很嚴重。”
我轉過身,走了兩步就被她叫住,我疑惑的看著她。她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我的兩條腿,看的我很不自然。
“不用去了,我已經習慣了,要是讓聶風看到我上了藥,反而會懷疑你,而且對我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我想想也是,就回來立在窗口和她說話,問她剛才看著我的腿在看什麽呢,大花說話就是直接,我真是沒法接。
“昨天晚上做了很多次吧,我看你的腿都合不上了,你們家聶猙挺厲害啊。”
我尷尬的笑著,沒說話,大花也察覺到了我臉皮薄。聽不得這種玩笑話。也就沒再繼續調侃。
“林夏,你給我講講外麵的世界吧,我還沒去過呢。”
大花一臉向往的看著天空,我有些疑惑,不是都有小白臉了嗎,怎麽能沒去過呢。
“你別誤會小白臉的事情,是我為了跑出去找的借口,男人嘛,好麵子,知道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就不會再要她了,我心想著這樣我就可以跑了,誰知道還沒出村就被抓了回來。”
我點點頭,對她的看法馬上就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每個人生來自由,外麵的世界進步日新月異,誰能想到,這裏的人還一直在故步自封。
“對了,那為什麽說出村一個月就會死。”
聶猙說,他本來不會這麽窮的,是們辦法出去,當時我還覺得可笑,現在想著都覺得毛骨悚然,我不會也出不去了吧。
“那是我們祖先定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傳說隻要出村了,一個月之內,就會離奇死亡,所以我們村的孩子隻能在村子裏上完小學,就回家種地。”
“原本我以為是真的,但是看到對麵蠱村的楚河在外麵已經二十年了,加上聶風對我不是很好,我就越發向往外麵的世界。”
我點點頭,看來這個傳說是假的,大家隻是被洗腦,然後就固定了這個模式,就把這個當成真理了。
“林夏,你給我講講外麵的世界吧。”
大花微笑的看著我,我也學著她的樣子靠在牆上,就這樣一牆之隔,我們侃侃而談,聊得很好,我發誓,隻要我能出去,我就一定會把大花一起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