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瑤靜和方雪花殺人
「呵呵,是啊,我家安安寶貝很聰明的,吃過飯,姐姐帶你去玩遊戲。」
「好啊好啊,姐姐最聰明,最漂亮、最可愛了,姐姐,么么噠。」
安安把瑤靜平時誇他的語言,都搬出來還給了瑤靜。看著安安那淺藍色的眼眸中,儘是歡樂,瑤靜也開心地說道:「我們安安寶貝也是最聰明,最可愛、最帥氣的小帥哥呢,來,小帥哥,么么噠,啵啵。」
瑤靜決定把魔法陣拆分成幾部分,分別教給方雪花和安安來學習,以後,就讓他們直接從魔法陣的學習,延申到魔法符號和魔法咒語的學習。
瑤靜看著給自己列出的學習計劃表,水系,火系,土系,風系、和黑暗系都已經掌握了二階的幾個基礎魔法咒語,這四系的魔法咒語,還是庄欣然送她的,木系、金系、光明系和空間系則是剛剛入門,只有幾個簡單的一階魔法,雷系還沒有書籍,看來,下一次,一定得去丰台鎮把修鍊需要的書籍買回來,抓緊修鍊才行。『輕鴻劍法』和『輕鴻身法』也是近期修鍊的重點,根據自身的學習情況,瑤靜把計劃表又重新做了詳盡的調整。
「姐,這是什麼啊?這樣子,好醜啊,好象蟲子呢。」安安書寫魔法符號,時不時地對符號的長相進行評判。
「安安寶貝真聰明,別說它看上去,還真象條扭動的蟲子呢,不過,它可比蟲子多根觸角哦,看這裡啦,這個念……,記住了,這就是水系的魔法符號。」方雪花坐在一旁跟著瑤靜用心地學習,瑤靜每天給她安排的學習任務很重,方雪花放下刻刀,修鍊起來連門都不出了。
5月25日這天傍晚,「雪花,靜靜,安安,快出來啊,方大哥回來。」外面傳來了二寶的喊叫聲。瑤靜和方雪花都管二寶叫哥,二寶管方庚子叫哥,方庚子管劉長發叫哥,這輩分排得,不是一般的亂,基本上,是各人論各人的了。
安安一溜煙地往外跑去,嘴裡喊道:「爹,娘……。」瑤靜看到方庚子是被二寶攙扶回來的,後面跟著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
方庚子的左臂纏著厚厚的麻布吊在脖子上,臉色蒼白,走路忽高忽低的樣子更艱難了些,身上的衣服髒亂不堪,還帶著風乾了的血跡,一看就是受了傷的樣子。二寶擋住了撲向方庚子的安安,抱了起來。「安安別跑,你爹受了點傷,別撞著了。」
「啊,爹爹,你怎麼了啊?我娘呢?」
「哥,你怎麼了?」安安和方雪花同時發出關心的問候。「雪花,安安,靜靜,我沒事的,不要擔心。」能活著看見孩子們,這種到家的感覺,真好!
「雪花,快來,你哥受傷了,扶你哥進屋休息。」二寶對著方雪花說道。方庚子見到方雪花和瑤靜、安安跑出來,臉上帶著微笑說道:「總算到家了,能看到你們真好,多虧了這二位大師仗義相救,雪花,趕緊給二位大師安排下住處,再做點吃的去,」
「哎,謝謝二位大師了,裡面請。」方雪花對二位大師躹了一躬,開口道謝。「爹爹,你疼不疼啊?我娘呢?」瑤靜上前關心地問道。
「哦,靜兒,咱們先進去再說吧。」方庚子的樣子看上去很疲憊。
瑤靜向來人望去,這一男一女的身高都在二米左右,男人是瘦高條,看上去挺年輕,長相普通,看不出具體年紀,臉色有些灰白,一雙眼眸黑中透紫特別明亮,穿著合身的青色長袍,身份象個法師,不過,整體給人陰柔的感覺,看到方雪花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即被很好地掩飾了下去。
女人的身形則有些魁梧,大眼睛大鼻子的,長相可以用粗曠來形容,穿著上衣長褲,做武修打扮,這二人的衣料都是上乘的,能看出二人的身份來歷非一般庄中人可比。不過,他們的眼神,都閃著複雜的陰霾之光,讓人看著非常地不舒服,二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對著方雪花傲然地微微點了點頭,那副大師的派頭,擺得十足。
進入方家后,瑤靜在廚房裡幫著燒火做飯,堅起耳朵聽著方庚子和安安說話,方雪花給二位大師準備了兩間房休息。又是清掃又是整理的,很是費了一番功夫。
安安乖巧地陪在方庚子的身邊,不停地尋問林曉月的去向,瑤靜從方庚子口中得知,林曉月註冊二級魔法師成功,為了得到更多的修鍊功法和資源,必須在魔法工會工作一年,期間,除了每個月正常的魔法師補貼(五枚金幣)外,還有一筆不小的工資收入,為此,林曉月只能留下來工作一年,方庚子想陪著林曉月留下,又不放心家中的幾個孩子,只能自己先回來了。
回家途中,方庚子與一個商隊搭夥,遇到了一夥強盜,把所有能搶的都搶走了,還死了不少人,強盜走後,遇到了過路的兩位大師,好心地把他送了回來。
可瑤靜看著那兩人,心裡就感覺不舒服呢,有種被惡狼盯上的感覺。還是小心一些的好,瑤靜豎著耳朵,總想聽聽那二人的動靜,一不小心,灰塵迷了眼睛,瑤靜閉上眼睛揉著,忽然,腦海里一陣波動,就象是一道遠紅外線發射了出去一般,非常清晰地看到了方雪花忙裡忙外的張羅著,看到那兩個人神情複雜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里裡外外忙進忙出的方雪花。
瑤靜忽然明白了,自己這是靈魂感知,如果那個男人能感覺到自己在看他,那他的靈魂一定比自己強大,瑤靜趕緊對那個男人收回了靈魂感知。只對那個女人所在的屋子,時不時地感知一下。
那二位大師的晚飯,也是在各自的屋中吃的,對待方雪花的態度,就象兩個人的使喚丫環一樣,冷淡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毫不客氣地使喚著方雪花。
吃過晚飯了又要方雪花泡茶,男人還讓方雪花備一些晚間吃的糕點。方雪花心中是老大的不高興,從未這般被人呼來呵去地做過家務,可人家是哥哥的救命恩人,又是身份高貴的大師,只能忍氣吞聲地伺候著。
夜已漸深了,安安與方庚子都已經睡熟了,方雪花聽到那個男人生冷地喊著:「雪花,糕點呢?」「哦,來了。」
瑤靜剛學會用靈魂感知,感覺特別新奇,一直注意著那個女人的動向,不知是不是出於第六感,對這二人總是不能放開心菲,一直小心翼翼地戒備著。只見那個女人聽到男人的喊聲,小聲嘟囔道:「色鬼,就知道你非得這樣。」
躺在床上的方雪花,剛休息一會,忙活了小半天,腰酸背痛地,是萬分的不願意出去,吃過晚飯,在瑤靜的指導下,只簡單地做了點炸糕,算是應付一下大師交待的差事,聽到喊聲不情願地應聲起身,準備給大師去送糕點,瑤靜感覺不妙,過去抱著方雪花的腰,附在她的耳邊,對她小聲地說道:「姑姑,拿好你的破爛啊。」
方雪花見瑤靜對自己比劃著匕首,沒當一回事,邁出門口兩步后,看到漆黑的夜空,想了想,返回來把匕首別在了腰后,拿著糕點走了出去。
瑤靜偷偷地跟在了方雪花的身後,方雪花進屋后,放下糕點就準備出來,被屋中的男人,一把給抱住了,男人以命令的口吻,冷冷地說道:「今晚,你就留下來伺候我吧。」
「啊?」方雪花被男人的氣勢有些嚇住了,身體被男人緊緊地抱著往床上拖去,發現自己渾身軟弱無力,如何也掙脫不了男人的懷抱,就連喊聲都感覺特別的弱小無助。「別喊了,你如果不想你的家人全部死掉,你就給我笑著伺候著,否則,哼!」男人的神態象一位救世主,彈指揮間,就能輕易主宰螻蟻的生死。
方雪花被推到了床上,腰間的匕首提醒了她,她要冷靜,她要智取,她一定不能讓這個可惡的男人得逞,哼,想欺負我方雪花,沒那麼容易。方雪花暗暗咬牙切齒地想著,胸中一股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有了匕首的方雪花,彷彿有了底氣,方雪花可不是那種心思細膩,心繫家人安危的善良小女人,她可是沒有想到自家哥哥和兩個侄兒的處境,她只是不想讓別人隨意糟蹋自己的身體和尊嚴,而且是在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下,輕賤著她的靈魂和肉體。
男人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輕視地看著床上一動也不敢動的方雪花,方雪花假意害怕地哆哆嗦嗦地把腰帶間的匕首取下來,對準男人壓下來的身軀,猛力的刺了下去。「啊!」
在男人和方雪花同時發出的喊叫聲中,瑤靜也出手了,一道冰冷的冰錐,對著男人的後背中心發了過去,倒在床上的男人,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插在腹中的匕首,和背後傳來劇烈的疼痛,心有不甘地瞪著一雙莫名其妙地大眼睛,向閻王殿報道去了。
方雪花剛要對瑤靜說什麼,瑤靜沖她發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躲在門后,用手指了指那個女人居住的方向,然後自己向那個女人居住的房間跑了出去,「大師,快出來啊,那個大師好象暈過去了。」
瑤靜喊完就趕緊躲了起來,屋中的女人已經聽到了方雪花與男人同時發出的喊叫聲,她也沒有當一回事,聽到瑤靜的喊聲,她有些奇怪了,這人好好的怎麼會暈過去呢,在這個女人的認知里,這家人,大大小小的,弱的弱,殘的殘,就沒個象樣的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既然有人來找,還是去看看吧。
女人向男人的房間走去,見房門大開,屋裡黑暗一片,不明所以地一步跨了進去,瑤靜對著女人的後背就是一個『火球術』,然後緊接著又是一道冰錐,女人是武修,考慮到她身體的強悍度,還是先下手為強好了,否則,全家人的性命將要不保。而且,要夠狠、夠快、夠准地打倒她,女人被大火球掀翻,又中了一記冰錐,被瑤靜打倒在地了,方雪花連忙撲上去,乾淨利落地在她的背後補了兩刀。
方雪花看著屋內的兩具屍體,有些后怕地看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顫抖著不知如何是好,瑤靜上前翻了那個女修的身上,找到一個乾坤袋、一塊玉墜和一個手鐲,男人全身是赤裸的,被鮮血染成了血人,一個乾坤袋就放在床頭。地上散落著一堆衣服和鞋襪。
瑤靜指著兩具屍體,對有些發獃的方雪花說道:「姑姑,我們把他們拖到後面去吧。」方雪花搖著手聲音發顫地說道:「不行,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站不起來了,怎麼辦?要不,把你爹叫醒了再說吧?」
「我爹醒了也拖不動啊,他受傷了,還是別告訴他了,省他害怕,我自己來吧。」瑤靜想到了上次要拖魔獸的方法,把兩個人用『冰凍術』凍成了冰棍,然後用『滾球術』把他們踢出了屋子,一直踢到房屋後面,施了兩道「火球術」,把他們一把火給燒成了灰灰,再用土系魔法深埋了起來。
「靜兒,這事,真不告訴你爹嗎?你,你就不害怕嗎?」方雪花心有餘悸地問道。
「我怕啥,他們都死了,這事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況,我一看他們就不是什麼好人,不然,也不會提醒你帶匕首了,既然他們是惡人,我們殺了他們,就是正當防衛啊,就是替天行道,好人為什麼要怕惡人呢?何況是已經死了的惡人。」瑤靜說得理直氣壯,聽瑤靜說的有道理,方雪花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
瑤靜懷疑這二人,有可能是得罪了仇家,想躲藏在這裡,救方庚子也是別有用心的,要不然,不可能好心地把方庚子送回來,然後,又做這種沒有道德的事情。
「嗯,你說的對,他們就是惡人,他要對我那個,我要是不聽他的,他說,他就要殺了哥哥和你們,他是惡人,我不怕他,所以,我殺了他。」方雪花給自己做著正當防衛的心理建設,總算是算明白這筆帳了。
「明天爹爹問起來,就說他們一大早走了,姑姑可千萬別說露了啊。」「哦,好的,靜靜,你來陪我睡吧,你來扶我過去。」
「好吧,走,睡覺去。」姑侄二人,可是在屋子裡,翻騰了一夜。
「他們走了?他們怎麼走了呢?不是說好了,要在這住一陣子的嗎?」早飯時,方庚子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
「他們說了,臨時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急得很,就先走了,看你還睡著,叫我告訴你一聲。」瑤靜見方雪花不開口,只好自己回答道。見方庚子有些想不明白,又趕緊轉移了話題:「爹爹,你的胳膊沒事吧?」
「唉,我的胳膊,不知道能不能好利索呢,你娘領的工會補貼,還有賣的魔核和皮毛所得的金幣,都讓強盜搶了去,哎,家裡,可能,要難過一段日子了,等你娘回來就好了。」方庚子哎聲嘆氣地說道。能在強盜的手裡活著回來,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哪敢奢望保住那些財物。
「爹爹,放心吧,現在,我都可以打獵了,以後,由我和姑姑出去打獵就行了。」「爹爹,我也可以打獵了,姐姐誇我很聰明很能幹的,我也可以幫姐姐和姑姑打獵呢。」安安湊熱鬧地附合著。
「靜靜,安安,你們都是爹爹的好孩子,你們還小呢,等你娘回來就好了啊。」方庚子可不相信瑤靜能去打獵了。「哥,靜兒現在可是二階的魔法師了,她真可以去打獵的。」方雪花見狀趕緊為瑤靜打證明。
「開什麼玩笑,就算她現在是二階魔法師,她才滿六歲啊,我能放心她自己一個人去魔獸森林裡打獵?或者跟你這個啥也不會的大小姐一起去?萬一出點啥事,我可不放心,讓她跟別人去,若是讓人家知道了靜靜的本事,誰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怎麼看她的?這,絕對不行。」
方庚子本著保護瑤靜的態度,堅決不同意瑤靜暴露自己的魔法天賦,更別想去打獵了。
「爹爹,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傷,把傷養好了再說吧,家裡還有不少的魔獸肉呢,夠咱們吃一段時間的。」掙錢的事,瑤靜已經有了初步的打算。
「嗯,我們靜靜真懂事,家裡的生活,我會想辦法的,你們都別跟著瞎操心了啊。」這地洞里的魔獸肉還剩下不少,到是可以吃個兩三個月,可吃完了還得想辦法了,方庚子想到時候去劉家借點錢,度過家中的這個難關再說。
昨天晚上,瑤靜和方雪花回到屋中,拿出了那兩個乾坤袋,把東西全部倒在屋內,坐地分臟起來。那二位大師留下來的乾坤袋中,雖然金幣沒有多少,總共加起來也就二百多枚,可是其它值錢的魔獸材料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地堆了一地,還有少量丹藥和很多功法書籍,還有一把法杖和幾把看上去非常沉重的武器,這些東西,若是拿去賣了,也能讓家裡好過一些的,可這事沒法和方庚子說,怕他擔心后怕,還怕惹火上身,還是以後再說吧。
那個法師留下的書籍中,有雷系的魔法書籍,從一階到六階的魔法咒語都有,看來,他是一個雷系魔法師,這讓瑤靜一陣大喜,這可是送上門的功法啊,算是主神對瑤靜的恩賜好了。
「喏,姑姑,這個給你吧。」方雪花看到瑤靜扔過來的乾坤袋,有些嫌棄地一撇嘴,「不要,我,這個,你留著吧,我不想要。」方雪花的樣子很糾結,自己一直想要一個乾坤袋的,可現在,乾坤袋擺在面前,自己反而有些不想要了,怕看到它,總回想起那個漆黑的夜晚,想起自己刺出去的寒光閃閃的那一刀。
「那好吧,我給它們換換樣子再用,否則,我也怕出事呢。」瑤靜有意地嘟囔道。「那。靜靜啊,姑姑就等你換好了樣子再給我吧,我要個大點些的哦。」
乾坤袋不論大小,都是不能放進乾坤袋中的,而且不用滴血認主,只是普通的大多空間有限,最大的都不會超過百十立方。特大號的極品乾坤袋,價值不菲,是很難得的寶貝了。
瑤靜手中的這個乾坤袋,是那個男法師的,有五十個立方大小,而那個女武修的乾坤袋,只有三十個立方大小,送給了方雪花,瑤靜一提到這個大的乾坤袋,是那個男法師的,方雪花立即妥協了瑤靜的分配方案,瑤靜給乾坤袋都套上了一個小布袋,掩飾了原有的樣子,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清空,方雪花也就安心地收藏了起來。
「靜兒,你看你爹爹那愁眉苦臉的樣子,都快成變成小老頭了,這傷葯都該換了,他也不去換,是不是愁錢的事啊,你快想辦法啊。」方雪花有些焦急地問著瑤靜,難得看到她這麼有人性的一面,瑤靜對她的態度稍微改觀了一些。
瑤靜想起了乾坤袋中的那些丹藥,拿出來與樂樂翻譯出來的丹藥書,按上面標註的藥名,認真地進行比對,發現,大多數都是一品的『回氣丹』和『回魔丹』,還有兩枚二品的『回魂丹』都是用於戰鬥中恢復體力和魔力用的輔助藥品,其中有一枚三品的『生肌丹』,這個應該是用於外傷治療的,大致看過那幾本丹藥書才了解,丹藥是以品質高低定品的,品階越高,藥效越好。
這兩個人的丹藥存貨,還真是好少啊,也不怕缺胳膊少腿了,就不能存點高品階的丹藥,用於救命啊。瑤靜暗自腹誹著。看來只能給老爹用這個『生肌丹』了。瑤靜邊想邊嘟囔呢。把『生肌丹』化在碗里,給方庚子餵了下去,方庚子果然認真地問起了丹藥的來源,瑤靜解釋是那個男法師特意給他留下來的,放在房間裡面了,只是才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