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末世之葛生 拍賣會(下)
那大漢逃脫了沈昱的魔掌,躲在牆角後怕地拍拍胸,這沈昱是有火眼金睛吧,她都扮成這副樣子了咋還能認出呢?太可怕了!
側頭望了望會場,沒有發現敵情,壯漢,不,長安這才定下心來,一邊思考著怎樣拿到鈿雀金鸂鶒寶函。
猝不及防跌入一個溫涼的懷抱,雙唇被緊緊地咬住,長安想逃離,那人雙臂如同一個鐵箍將她固定地原地不能動彈,隨後一隻手按在頭上迫她靠近。
“變回來!”那人低沉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氣,再看眼前,已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再按納不住心中的思念之情,狂風驟雨般地吻接踵而止。
長安狠狠地推開沈昱,撫著嘴唇上的血,罵道,“你屬狗的啊!親就親唄,你咬我幹什麽!看,都出血了!”
“要是下次再這樣不告而別,讓人擔心,那就……”沈昱威脅道。
“就怎樣?”長安不甘示弱,她還怕了不成?
沈昱輕輕一笑,再次將長安拉入懷裏,道,“不怎麽樣,隻要記得回來,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哼哼,這還差不多,我是有事耽擱了,又不是故意的。”
“什麽事情?很嚴重?需要幫忙嗎?”
“不!是我自己的一些私事,等處理好了,我就天天陪著你,隻到你厭了煩了趕我離開。”
“怎麽會厭煩?你陪著我,我很喜歡呢,怎麽會趕你離開?盡說傻話!”
兩人說著話,就見長安時不時拿起手中的競拍器按一下,沈昱瞥了眼大屏幕,“50100”最後這一百應該是長安加上去的。
“好,50100,還有沒有更高的價格?50100一次,50100兩次,好,50200!還有沒有競價者?”
長安又按了一次,抬頭望了望二樓的包廂,想看看五萬多買回去一個沒用的匣子的是什麽人?竟讓她看到了很久未見的蘇淩,此時蘇淩正拿著競拍器站在二樓的看台上,目光逡巡著樓下。
兩人你來我往不停地競價,都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最後,蘇淩大聲道,“我出八萬,那位競價的朋友能否割讓?不勝感激!”
無人回應,屏幕上數字卻在變化,有人看兩人鬥得不可開交,竟也湊熱鬧地繼續參與到競價中。
價格一路飆升到二十萬還在繼續,蘇淩氣得指節發白,鈿雀金鸂鶒寶函,她一定要得到!
“你說,蘇淩為什麽一定要得到寶函?”長安有些疑惑,問沈昱。
“說明寶函對她很重要!或許她懂得開啟的方法?裏麵的玉環對她來說很重要?”
“嘁,那嬰垣玉環也就起個導航作用,還能有什麽用?”
“你怎麽知道?”
“啊?嗬嗬,不是那賀大師剛才說的嗎?”
“是嗎?”
“當然了!”
長安幻作剛才的形象走出來,向樓上大聲問道,“樓上的這位蘇小姐,我想請教一下,你有打開鈿雀金鸂鶒寶函方法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麽定要得到?二十萬買回去一個隻能看的木匣子值得嗎?”
蘇淩咬了咬唇,潸然淚下,“我是為了了卻家父的夙願,我的父親是一個考古學家,對這鈿雀金鸂鶒寶函早有研究,沒想到世間真的有此寶函,就想在臨死前見一見這寶函。這寶函既然無人能開,倒不如我買了回去,滿足他老人家這一點念想。還希望這位大哥能成全我的一片孝心!”
聽到這,拍賣場嘩然,原來這還是個善良的孝心姑娘,那大家還是不要競價了,成全了姑娘一片孝心,權當做好事了,試了這麽多輪,反正誰也打不開寶函。
蘇凝憤然地站起來,想指責蘇淩的胡說八道,她們的父親明明還在西北安全區活得好好的。被魏景行製止住,衝她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正麵衝突的時機。
長安咂了咂嘴,粗聲道,“這還真是不好辦呢,這寶函原是我一個朋友的,他喜愛玩笑,不小心把一枚玉環放在寶函裏,後來寶函丟失了,沒想到竟在此處得見,因此我才想買回去還給他。還請姑娘能體諒一個失主丟了心愛之物的那種拳拳之心。”
“你胡說!這鈿雀金鸂鶒寶函至少有上千年曆史了,止今就無人開啟過,怎麽可能是你朋友的東西?”
“那,蘇小姐,你的父親也不是什麽考古學家,而且他老人家活得好好的,怎麽就成了將死之人了呢?蘇小姐豈不也是在胡說?”
下麵開始議論紛紛,沒想到拍賣會上為了競價竟出賣底線消費人們的同情心,可惡!競價,競價,一定要競價,既然錢多那就用大價錢買回去好了。
賀大師心情很好,最好都競價,拍出個天價來。
到三十萬點時,長安道,“要不,蘇小姐,你給我二十萬我就讓給你不競價了,你就當五十萬買了寶函,怎麽樣?”
“你作夢!”蘇淩憤憤地道。
長安聳聳肩,無奈地對賀大師道,“那就五十萬!”這是直接加了二十萬的價。
“等等,我給你二十萬,你停止競價!”
“三十萬!不然咱們繼續?”
“你!咋不去搶!”
“四十萬!”
“坐地起價,無恥!”
“五十萬!”
“……好,我給!等我拍下寶函就劃給你。”
“那不成,你劃帳,不然繼續?”
“好!”
“賀大師,我們要暫停一會,當然,你們可以繼續,別怕,這位蘇小姐最後一定還會來競買的!大家可以放心愉快地競價。”
蘇淩惡狠狠地將五十萬劃入長安的那張不記名卡中,殺人的心都有了。坑了蘇淩一把,長安心情不錯,她的任務都超額完成了。
攬著沈昱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長安大笑,“走,長官,哥請你下館子去!瞧這幾天不見,人都瘦得跟猴似的,走,吃酒喝肉去了!”
二樓的陽陽轉頭看向蘇凝和魏景行,不解地道“景行哥,凝姐姐,沈叔叔怎麽跟那個大叔走了?而且看上去很熟的樣子。”
“不認識,可能是他以前的戰友吧。”魏景行猜測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