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錢是用來燒的
張威皺著眉頭想了想,柳依平時也沒得罪什麽人,唯一有著嫌疑的也就那天來村子的富態女了。
但是張威也不知道富態女的情況到底怎麽樣,急匆匆的跑回家裏找到光頭焦急的問道:“光頭,我問你,你聽過嚴氏製衣廠沒有?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光頭趙大牛剛剛還在一邊和張大炮吹牛,想看看工程隊這邊有沒有什麽生意可以做的,哪知這時候張威火急火燎的跑過來直接就問製衣廠的事。
“知道啊,這可是咱們鎮上最大的製衣廠了,怎麽?村長你想和他們合作啊。”趙大牛疑惑道。
“別問那麽多了,你知不知道那個製衣廠在哪?快帶我去。”現在時間是最要緊的,柳依要是再晚一點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這人家是個大公司呢,分廠那麽多我怎麽知道你要去哪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趙大牛有一些無奈的說到。
張威這一聲嗓門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李夢璐走過來問道:“二栓子,怎麽了?”
張威把柳依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李夢璐:“現在柳依也不知道怎麽樣了,那些人本來就和我們村子有過節,要是不趕快找到她的話出了意外可怎麽辦。”
李夢璐也沒想到事情那麽嚴重,更恨那夥人偏偏挑了滿月酒這天,看著張威著急的樣子,心裏不免有些酸酸的。
“村長,我知道柳依那個媽在鎮上的家在哪,說不定她知道一些事情。”
張威聽了大喜,安慰了李夢璐一下,和小宋一起騎著摩托車下了城。
柳依的媽前裏麵迷上了賭博,把錢輸的是一幹二淨,差點把房子都抵押了,但是上次那個富態女看上了柳依,說是要給她兒子找個媳婦,兩個人各取所需就把柳依又賣了一遍,現在有那三十萬的彩禮錢生活過的是有滋有味。
柳依的媽還有一個怪習慣,生怕有人把她的錢偷了,每天都要數一便,沒想到今天正在高興的數錢呢,突然啪嗒一聲巨響門就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張威也是心急,而且對這個賣女兒換錢的女人也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看到外麵門鎖著直接就是一腳,這門也不是防盜門,簡單的木板門怎麽可能承受張威大力的一腳。
看到那個老女人在家直接走上去就是一把拎起來:“我問你,現在那個給你錢的女人在哪裏?”
柳依的媽看到張威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手一抖錢就全掉在了地上,這守財奴還想伸手去撿,可惜被張威提著是一點也動彈不得。
“不知道,我不知道,快滾,你們這是擅闖民宅知道嗎?小心我去警察局告你。”
這不說還好,一說張威就更是氣大,要不是這個守財奴,柳依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村子裏生活,哪會被別人給盯上?
張威看到地上散落的錢,對著旁邊的小宋喊到:“小宋,你計時,每十秒鍾給她燒一張,我看這老家夥還嘴硬不。”
小宋可不是張威看到地上那麽一大把錢真是恨不得全部搜到自己口袋裏,燒?沒聽錯吧,這一張就夠好好吃上幾天的,就那麽燒了?
但是看到張威眼睛都充滿了血絲,知道現在不要反對張威的好,抽了兩張直接用火機點了。
“天殺的你們,那是我的錢,我的錢,你們這些有娘生沒娘教的。”柳依的媽看到小宋真的在燒錢,心裏疼的滴血。
張威從小就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這柳依的娘這麽罵他,臉色陰沉了下去:“燒,給我繼續燒,媽的,都是賣女兒的黑心錢留著給這種人渣幹嘛?”
小宋現在手都是有點抖,這錢他是多麽想留下啊,可是張威卻要他自己親手燒掉,一咬牙也不知道抓了幾千,火機一點就全部燒成了灰燼。
錢這東西別說燒成灰了,就是缺個角人家都不認你,柳依的媽又是視財如命的人,當初把柳依弄到李家村是一點都不心疼,但是現在看到那漸漸化為灰燼的火焰才知道什麽叫做疼徹心扉。
“別別別,我帶你去,上次我去過他們的別墅,別再燒了。”那個守財奴連忙喊到,深怕說慢了張威又要燒她的錢。
“早這麽合作不就好了。”張威不屑的哼了一句,一路隨著她的指引來到一個大別墅。
“呐,就是這,上次我來的地方就是這,你們以後別來煩我了。”守財奴不耐煩的說道,一秒鍾也不想看到張威,轉過身就走了。
“我的乖乖,這別墅可真大啊,村長這還有保鏢的,咱們兩個人會不會雙拳難敵四手啊?”小宋咽了咽口水擔心的說到。
“小宋,柳依我是一定要救出來的,不過這情況你也看到了,裏麵到底怎麽樣我也說不清,你先回村子吧。”張威回過頭說到。
雖然小宋是不願意冒險的,但是他是真心的想和張威混,他也猜的出柳依和張威是什麽關係,現在張威不走他又怎麽可能走?
“村長你這是什麽話?我小宋雖然不是什麽英雄,但是臨陣脫逃這事也是做不出的,你說說我們要怎麽做吧。”小宋仗義的說道。
張威覺得自己沒看錯小宋,想了一會兒一點頭緒都沒有說到:“先等到天黑吧,估計兩三個小時就天黑了,咱們到時候翻牆進去了再說。”
兩個人在街邊吃了點東西,又去五金店買了把小刀防身,到了晚上順著別墅外麵的一棵電線杆直接翻了進去。
“柳依,你早就是我兒子的媳婦了,咱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媽收了我的彩禮,你就是我們嚴家的人,你就別想回那個破村子了,老老實實在這裏做少奶奶,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富態女看著一邊哭的梨花帶雨的柳依冷笑道。
她的眼裏隻有她兒子的幸福,至於柳依的感受她才不會在乎那麽多。
柳依看了眼一旁坐著輪椅的這個嚴家少爺頭歪在一邊,嘴巴還是裂開,這手腳也是拐向裏麵,更是眼淚就像黃河口決堤了一樣,止也止不住,心想自己怎麽就那麽命苦。
第一次嫁到李家村也就算了,好歹李大錘還是個正常男人,這什麽嚴少爺明明就是個大傻子,要和這樣的人過一輩子還不如死了算了,心裏不由得浮現一個男人的麵孔,略顯黝黑卻又成熟穩重。
二栓子,快來救我啊柳依心裏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