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毛嬸的手藝
張威順勢就把寡婦柳依推到在床上。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都在暗自等待將要發生的激情碰撞。
張威看到柳依的紅唇微微張開著,猛的一口就親了上去,柳依也是等待多時了,竟然開始慢慢配合著,讓張威心跳加速,爽到不行。
張威見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開始了更大膽的動作,雙手握向了柳依的聳立。這柔軟的感覺,還是那麽的讓人興奮。張威此時下麵已經堅挺了,在慢慢地隔著衣物摩擦這寡婦的身體。
柳依胸前兩物被控住了,頓時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全身,很是受用,想要叫張威住手,卻遲遲叫不出口,反而覺得下麵開始有了濕潤的感覺,雙腿夾得更緊了。
張威這才想起柳依今天是沒穿內內的,於是右手開始慢慢摸向柳依的那地方。
大腿,大腿根,那裏。張威的手指慢慢移動。終於觸碰到了。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輕喊聲。
張威不知道,女人那裏居然是那樣的溫潤暖和,那樣的濕滑。柳依此時也是,全身酥軟,忘了自我,任由張威擺弄。
而正當張威準備脫下自己的衣物時,寡婦柳依才如夢初醒,製止了張威。
“別這樣,趕緊走吧,他們快回來了,別讓他們看到。”他們指的自然是表妹李春花和公爹李豐收。
“嫂子,不會的,剛村長不說了嘛,他們不會那麽快就回來的。”張威不願意浪費這等大好機會。而此時柳依卻開始擔心起來,開始抱緊了自己,不願意張開懷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想起了李春花難聽的的聲音。“嫂子,飯做好了嗎,餓死我了。”
兩人都大驚失色,趕緊收了手。寡婦到底比較有經驗,指了一下後麵的窗戶,叫張威從那裏跳走,不然這樣出去的話,共處一室的孤男寡女自然會被李豐收打死。
張威一陣跺腳,心想怎麽自己最近這麽倒黴,老是幹不成這事兒,剛才要是動作快點就好了。打開窗戶,張威又在柳依身上摸了一把,才依依不舍地跳走了。
“哦,好了,飯做好了,等我再炒個菜就能吃了。”柳依邊整理衣服邊回應道。
日子就這麽過了三天,一切風平浪靜,村長李建國果然不敢再來找柳依麻煩了。張威在柳依家吃了兩天的午飯,卻無奈李春花老在搗亂,始終沒機會跟寡婦柳依幹成那事。
這天中午的時候,張威剛才地裏回來的路上,又遇到了那讓人討厭的李春花。李春花牽著她那條大狼狗,看到張威,還故意走得很近,示意那狗嚇唬張威。張威一個不小心,摔倒在了旁邊的小溪上,惹得李春花哈哈大笑。
張威礙於她手上那條狼狗,也沒跟她計較,跑回來換了身衣服,清洗的時候,發現腳後跟有兩處地方擦破了皮,於是想借此機會去瞧瞧診所裏那位溫柔體貼的毛曉瑩毛嬸子。
去到診所一看,發現人還不少,有五六個人正在排隊,李瘸子出診去了,毛曉瑩忙得不亦樂乎。張威也不聲張,默默排在了隊伍後麵。雖然他知道,隻要他上去打個招呼,一向對自己很好的嬸子是會優先幫他看的。
等了半天,前麵的病號終於都先後離去了,毛曉瑩小心翼翼地幫張威用消毒水清洗了傷口,又給他塗抹了一些藥膏,很是心疼。
見診所後麵已經沒有病號排隊,張威笑嘻嘻地說,嬸兒,你進去裏麵再給我按摩一下我的腿吧,剛才好像撞得挺疼的,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
“好好好,你進來按摩室吧”,毛曉瑩看著壞笑的張威,又怎麽會沒想到他這個正值少年青春期的大男孩的想法,心想就讓張威嚐一下自己的推拿手藝吧。
毛曉瑩這次沒有端來水,隻是讓張威躺在按摩床上,然後慢慢在他腳上按摩起來。
“嬸子,你這手藝可真不錯啊。”張威讚道。
“那是,你嬸子可是專業按摩,試過我的手藝的都說好。”毛曉瑩說道,手卻開始慢慢輕撫著張威,那不是按摩的手法,那根本就是撥撩的意思。
張威頓時爽到合不攏腿,壞壞地問道:“嬸子,你之前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我說過什麽話啊?”毛曉瑩明知故問,心裏樂開了花。
“你說跟我去小竹裏呀”,張威提醒她。
“算數,當然算數啊”毛曉瑩看著這個強壯的少年,雖然心中對那方麵不是很渴望,但卻也想跟他試一下這檔子事,因為張威看起來很大,真的很大。
隨著毛曉瑩的輕撫,張威那裏慢慢撐起了帳篷,讓毛曉瑩看著臉紅耳赤。當然毛曉瑩是個很開放的女人,覺得這檔子事也是助人為樂的事情,特別是對於青少年,滿足一下他們的欲望,對他們的成長也是件好事。
有了這句話,張威開始大膽起來,手摸上了毛曉瑩的大腿。
毛曉瑩也不管他,隻是溫柔地說道:“跟你去小竹林,然後呢,你要跟你嬸子做些什麽事情呀?”
當然是那檔子事啊,張威還沒說出口的時候,溫柔的毛曉瑩毛大嬸子的手居然握在了他那裏。“嬸子弄得你舒服吧,還能讓你更舒服呢”,毛曉瑩羞羞地說道,也是想好好滿足一下眼前這個可憐的孤兒。
張威頓時手足無措,幸福來得太突然。隻好靜靜地享受著。
隻見毛曉瑩右手輕輕地撥動著他那裏,左手放在唇邊噓了一下,“嬸子知道你想要,隻是現在不是時候,今天讓嬸子用手給你弄弄吧,這事不能告訴別人哦。”
張威除了點頭,想不出其他話語來。
很快,毛曉瑩把手伸進了張威的下麵,溫暖的手指開始著他那裏動彈了起來,讓張威一個激靈,毛嬸子真是專業的,這比自己來舒服多了。
“怎麽樣,威兒,你嬸子的手藝還行吧?”毛曉瑩笑著問張威。
“很好,這世上就毛嬸子對我最好了。”張威覺得自己這麽多年的手槍都白打了,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