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受到驚嚇的寡婦
村子裏藏不住秘密,礙於臉麵和流言蜚語,她不敢主動出來找人隻好自己忍著,偶爾自己動手敗敗火,或者讓家裏那位不行的人幫幫忙摸一摸自己,可是終究不能做到最後一步,總覺得差了點什麽,於是當村長主動威脅的時候她心裏還鬆了口氣再加上可以得到補助費,她便早早過來赴約。
“早這麽配合不就好了,浪費咱們這麽寶貴的時間,快點把奶罩給取了!”說著,村長撲上去把她的褲子給扯了下來,露出下麵的美好風光,白花花的嫩肉在月光下散發著勾人的氣息。
“啪”的一聲,是村長一巴掌打在她的白腚上,那肥美的地方抖了抖,讓偷看的張威忍不住跟著咽了咽口水,羨慕當村長還可以有這種好處。
“嘖嘖嘖,身材太他麽好了,簡直便宜了這個老家夥。”即使是泡在冰冷的河水裏麵,張威的身體還是跟著眼前的畫麵燥熱起來,他摁了摁身下激動的小兄弟,“沒出息,光是看看就硬了,早晚讓你試試女人的滋味!”
那邊柳依被打得又羞恥又激動,下麵早就濕了,用白嫩的身體往村長懷裏蹭了蹭:“快點吧,別被人瞧見了。”
這事兒急不得,村長經驗豐富知道柳依這種守了幾年活寡的女人看起來矜持其實心裏早就饑渴到不行了,要是這次可以給她一點甜頭,下次再約才不難,他在她身上磨磨蹭蹭感覺李寡婦已經情動還故意說:“你說你把我伺候高興了,以後村裏有什麽好事我第一個就交到你手裏,咱們皆大歡喜不是。”
“你的意思我明白,那就快來吧……”李寡婦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媚意,又擔心又期待,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待會兒該有人過路了。”
“好妹子,哥這就來!”看她已經耐不住了,村長也不再廢話,立即脫下褲子提槍上陣。
似有若無的嗯嗯聲從柳依嘴裏傳出來,那柔媚的嗓音仿佛掐得出水來,張威抑製不住下半身的變化,索性不去管它了,全神貫注地看著眼前香豔的一麵,心裏想著自己什麽時候可以找個漂亮媳婦兒真刀真槍來一次。
張威的還沒來得及仔細研究,隻聽見村長前一秒還瘋狂抖動的屁股很快伴隨著一聲輕吼停止了運動。
“不是吧,這就完事兒了?”看來村長還是年紀大了,在這方麵心有餘而力不足。張威暗自吐槽村長費這麽大勁就為了這兩分鍾快活。
柳依正激動的時候,村長忽然一個挺身交代了,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剛被勾起的火氣得不到發泄,趴在樹幹上傻眼了,下麵堵著的東西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滑了出去,她舍不得地抖了抖還是沒能夠將其留住,一股春情被吊在半道上不上不下,令人難受。
村長並不知道她的真實感受,還覺得自己多了不起,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順道在上麵摸了摸,一邊把褲子給提上一邊說:“好妹子,咱們這事兒就說定了,修路的錢我幫你墊了,你呀,以後也不要忘了哥哥我的恩情,知道嗎?”
柳依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別扭地抓起自己的褲子,雙腿交疊在一起,看起來還沒有得到滿足。
也對,就那麽幾下,怎麽可能讓她滿足得了。張威在心裏嗤笑一聲。
“對了,明天有個資料需要你填一下,按個手印,你中午來村辦公室找我。”村長已經把蔫兒了的東西塞進褲子裏,準備離開。
說是去填資料,其實還是找個機會再占一次柳依的便宜而已,村長這個老色鬼一臉猥瑣樣,果然心思也壞到了一定程度,得逞一次還不滿足,又威脅柳依去找他。
很顯然,要是柳依拒絕,他又會反悔,假裝之前的話都沒說過,於是柳依愣了會兒,還是點點頭:“好,村長你快走吧,別被人看見了。”
嘖嘖嘖,這個時候來擔心被人發現,其實早就被本大爺給看到了!張威得意地想。
“我先去洗把手,別給我家那娘們兒給發現了。”說著,村長朝河邊走來。
眼看著就要被發現,嚇得張威不敢有大動作,隻好深吸一口氣把整個人埋進了水裏,村長的手就從他麵前劃過,幸好他簡單洗了洗手就走了,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張威在水裏等了很久才探出頭來,畢竟在封閉的小山村裏麵,村長就是一手遮天的“帝王”,隨時都能把他這個撿來的人被趕出去。
確定村長已經走了,張威才偷偷摸摸從水裏鑽出來,覺得剛剛柳依那娘們兒肯定沒有盡興,要是自己現在過去,指不定還能撿漏跟她來一發。
果然,張威看到柳依靠在樹邊,表情還有點迷離,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之後,悄悄把一隻手放到了自己胸上,另一隻手則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在故意誘惑張威一樣,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場。
臥槽,這刺激!
眼睜睜看著一位成熟美女在自己麵前“搔首弄姿”,張威下麵剛剛被村長給嚇到冷靜下來的小兄弟立即雄赳赳氣昂昂地站了起來,因為他的短褲已經打濕了,這會兒從水裏出來,緊緊貼在大腿根,箍著那裏怪難受。
不能就這麽委屈了自己,張威彎著腰上岸,準備往柳依身邊靠近。
“汪汪汪!”
“啊!”
柳依被突如其來的狗叫聲嚇了一跳,頓時羞恥心作祟,迅速把外衣整理好,小跑著離開。
誒,別跑啊,老子還沒爽到。
誰家的死狗,早不叫晚不叫,這個時候冒個泡,這不是故意跟他作對嗎。張威懊惱不已,撿起柳依掉在地上的奶罩遺憾地聞了聞,似乎還能夠聞到上麵淡淡的奶香味兒:這騷娘們兒,老子早晚上了她!
雖然很遺憾,但張威捏著柳依的內衣還是挺滿足的,回想著柳依剛剛的嫵媚模樣,那修長豐滿的身材,仿佛閃著光的白皮膚,還有那勾人的嬌喘聲,把東西蓋在了翹起來的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