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和青菜相愛了
沒過多久,認識了一位幾乎同時期分配分派到鎮多服公司的繆榮,他正好在章霞同學爸爸的手下,沒過多久,我才知道這小子原來喜歡章霞,但似乎又搞不定、擺不平她,急的抓耳撓腮,冥思苦想啊!
繆榮他來自鄰縣鎮江句容市一個靠近金壇的村子裏麵,他隻比我大一歲,1975年出生,圓鼓輪墩的腦袋上麵縷著一頭拗了許久才成型的劉德華式三七開發型,高叢鼻梁上麵架著一副大框架的眼鏡,恰到好處襯托著一雙濃眉大眼,帶有一絲的書生氣,隻是我一直覺得他那眼鏡的後麵似乎還藏著點什麽說不出來的東西,這小子特別是唱王傑的歌曲唱的很好,加上他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工作,配上王傑的歌曲儼然就是一副憂鬱王子的樣子。
就是這小子一腳足球把我的初戀贈送給我的那塊心愛的電子表給報廢了,從此憂鬱王子變“to”了。經常找我陪他喝悶酒,反正輪流著請客喝悶酒,他呢一門心思在想著搞不定的“他老板的女兒”章霞,我呢則在默默的想著那個常州的她現在怎麽樣了,我的未來在哪裏,明天會怎麽樣……灑過三巡以後他跟我說“我喜歡她的呀,但是她就是不甩我,不理我啊,怎麽辦啊?你和她是同學又是同事關係,能幫忙不?”章霞同學的爸爸和我父親既是好友也是同事,我們倆既是同學又是同事,如果我要追求她的話,其實隻要我稍微一表態一個暗示,對我來說,這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我的心裏麵住不下去第二個人,我仍然在幻想著她的出現。
現實就是往往喜歡這樣捉弄人,正如小潔當年唱給我聽的那首歌——裘海正的“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因為繆榮離家還是蠻遠的,有的時候周末他不回老家,經常來我家裏小酌喝個痛快淋漓,連我的奶奶都非常喜歡他那張有點“卡哇夷”的臉,每次一見到他都說“孩子你來了啊!”,這家夥嘴也甜,奶奶長奶奶短的,難怪我奶奶喜歡他, “老繆”因為常來老來我家作客,酒足飯飽以後他又會陪我睡到值班室的床上長聊到深夜,更多的則是他敘敘叨叨的跟我訴說他追不到章霞的種種懊惱和苦惱……我是個誠實真誠的人,從不欺騙朋友和家人,我直言不諱的對他說“我特麽還是正處級幹部呢,雖然曾經在學校裏麵談了一個女孩子,但是那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我連個波都沒跟人家打過,我哪敢在你這個憂鬱王子麵前班門弄斧、搔首弄姿的啊,趕緊睡覺吧!”。
見他仍然興致勃勃的說著章霞的事情,他也知道我和章霞之間的關係,“你這個忙我也幫不上啊,萬一把自己搭進去了,豈不是傷害了她麽?!不管出於什麽目的和想法,你喜歡“你老板”的女兒,可我沒感覺啊,我又不能代替你去追求我的同學!”,我真實補充了我的“意見”以後,他就沒有再跟我扯過這個章霞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麽他又“饑不擇食”的很快跟財政所長的“於千金”好上了,談戀愛了,我幾乎是zf機關裏麵最後一個知道的人,直到半年後別人告訴我“於大千金”要出嫁了,怪不得前陣子這位刻薄的“於大千金”變成跟劉魔王的妹妹成親一樣的溫柔敦厚,說話聲音也輕柔多了,也不話裏麵帶刺了,也不挖苦嘲諷我了,原來躲在“紅蓋頭”裏麵擦拭著口水呢……這簡直就是奇跡啊,要知道這在半年前那是每天必定上演的節目啊!
繆榮他似乎也一直沒有主動對我這個好友透露個半個字節,難道她是怕我跟他爭搶這個“於大千金”嘛?我沒有責怪過他,因為我天性就不喜歡打聽打探“張家長李家短的事情”,屬於典型的那個“你若不肯說,我就不問”的標準款。這小子娶了她,倒是足實緩解了我這邊的“戰略壓力”,不過他這個饑不擇食的決定,確實有點讓我有點目瞪口呆、錯愕不已,我不禁在心裏麵大聲的呐喊了三遍重口味,重口味,重口味啊!
怪不得有人曾說,走出失戀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開始一場戀愛呢,隻是我仍然象條狗一樣的還被柏拉圖的鏈條緊緊的栓著,我不願意委曲求全,寧缺不爛!世事難料,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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