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青年
也許是對未來的懵逼無知,也許是爸爸他那富有感召力的宣染,又或者是因為他就是20年前畢業的中專生,那個時候的中專都是各個部委和教育部聯合合作辦學的體製,也就是說延續了蘇聯計劃經濟體製的產物,雖然我不情願認輸,但是也不得不向現實低頭,正如爸爸所說你八歲讀一年級,小學就已經留了一級,初中再複讀留級的話,你即使即便是考取了重點高中和大學,也是班級上麵的超齡人士了啊,仔細想想也是啊,難道我想做現代版本的蘇軾麽?
在思考權衡利弊後,還是接受了現實,雖然我知道其實他是擔心我身體上麵根本吃不消。
這個學校是中國化工部直屬重點中專院校,也是江蘇省為數不多的專門為國家培養培育化工類中堅人才的搖籃。
正如爸爸最後所說,隻要你想學習,再差的學校也會有出類拔萃的頂尖人才,隻要你不想學習即使即便是再好的學校你也不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人才。
這雖然很繞口也很辯證,但是我覺得這說的是不爭的事實。我花了很長的一個暑假來說服自己接受它,為此爸爸還特意特別為我搞了一個謝師宴來給我鼓勵,我知道在他的心裏麵,那個兒時不斷不停闖禍的學渣兒子,能夠這樣,他已經非常非常滿意了。
謝師宴除了我初中的各課老師和校長以外,我還特意特別的請來小學五六年級的班主任尹洪孝,我一直認為我的逆轉和他那二年的鼓勵和支持誇獎分不開關係,他是第一個奠定我基因突變的吹號人。
到了九月開學季,我就這麽地稀裏糊塗的到常州化工學校去讀中專,而且我選擇的專業還是讓你聽著就覺得一個腦袋二個大的的化工機械專業,分到了偉大的化機9312班。
開學的那一天,所有的父母親都來了,甚至還有嚎巴子、鬼哭兒狼嚎的
“溫室花朵”,在這央央送學的大軍中,自然少不了我那望子成龍的爸爸媽媽,揣著一堆的未知數,數著存了許久的鈔票,開心的交了我的第一年學費和讚助費8500元,然後還很有儀式感的在學校邊上的竹林飯店請我吃了一頓飯,人生總有許多的第一次,我第一次下館子就是這樣有儀式感,直到飯後媽媽不舍的擦拭著淚水和我道別,在她的心裏麵有那麽多的不舍得和不放心,似乎我離開了這個家就活不下去了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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