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八章 圓滿初期精神力
柳家輝臉色陰沉得可怕。冷聲道:「那男的就是如煙口中那姓葉的。」
「不是。那男的已經被我殺了。至於煙兒妹妹口中所說的姓葉的。正是讓煙兒妹妹失身的兇手。」杜峰硬著頭皮說道。早知道的話。他就慢點來了。
柳家輝聽完后。右手直接拍碎了在一旁的桌子。看向燕霸。「我希望在我下來后。燕堂主能給我一個交代。」說完后。柳家輝飛向了柳如煙。
燕霸看向杜峰:「你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是。」
接著。杜峰闡述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沒有一點隱瞞。也沒有一點改動。
「不可思議。」杜孤鴻聽后感嘆道。
「的確是不可思議。」馮鞏說道:「那姓葉的。自己是個男人。這便宜竟然自己不佔。」
杜孤鴻翻了個白眼。「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那姓葉的少年。竟然可以憑藉三品君丹九重的修為打敗六品君丹九重的柳如煙。」
馮鞏尷尬一笑。沒有說話。
不多時。馮安渡來了。
過了一會。燕輕舞也到了。
而此時。柳如煙也在柳家輝的勸導下。跟著柳家輝下來了。
一時間。幾人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
燕霸看著燕輕舞。眼中責備的意味絲毫沒有掩飾。
燕輕舞看著柳如煙。眼中哀求的意味也沒有掩飾。
杜峰。馮安渡兩人。則是幸災樂禍。只是沒有表現在臉上罷了。
杜孤鴻和馮鞏兩人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柳家輝緊緊的盯著燕霸和燕輕舞。
柳如煙則是看向人群。企圖快點找到葉無傷。
半晌過後。柳家輝終於說話了。
「燕堂主。你給我的交代呢。」
燕霸把目光從燕輕舞的身上移到了柳家輝身上。沉默了一會。說道:「柳家主。我覺得這件事。不怪小女。」接下來。燕霸把杜峰闡述的事情簡短的和柳家輝說了一遍。當然。其中改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柳如煙想要得到馮安渡和燕輕舞的人情。自告奮勇擊殺姓葉的武者。但是奈何。那姓葉的武者是一個鐵板。最後反而挾持了柳如煙。而燕輕舞。馮安渡。杜峰三人一直在想辦法營救。但是最後依舊沒能救到柳如煙。
「你這意思。如煙變成這樣。都是她自作自受的了。」柳家輝瓮聲瓮氣的說道。
「我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錯不在小女。是在那姓葉的武者身上。」燕霸急忙說道。這柳家輝說話一旦開始瓮聲瓮氣。那就是要動手的徵兆。雖然他不懼柳家輝。但是。一會九域大會就要開始了。現在和柳家輝動手。是極其不好的。
「那姓葉的武者我自然會找他算賬。我的意思是。燕輕舞就沒有錯嗎。」說完后。柳家輝釋放氣勢。席捲向燕輕舞。
燕霸剛要釋放氣勢和柳家輝相抗衡。就是被燕輕舞一個眼神攔住了。燕輕舞看著柳家輝。臉色蒼白的說道:「柳叔叔。這件事我的確有錯。我不該叫煙兒妹妹前去梅花庄的。我懺悔。」
說完后。燕輕舞直接癱坐在了地上。皇丹二重強者的氣勢。不是她一個六品君丹九重能夠抗衡的。
「柳家輝。你不要太過分了。」燕霸見此。護女心切。直接對柳家輝冷喝道。
柳家輝氣勢立刻爆發。向著燕霸席捲而來。這是動手的前兆。
杜孤鴻和馮鞏對看一眼。連忙釋放氣勢阻攔住了想要動手的兩人。杜孤鴻說道:「柳家主。輕舞縱然有錯。但是此刻應該懲罰的好像不是輕舞。而是那姓葉的武者。」
柳家輝冷冷的看了一眼燕霸。收回了氣勢。他也不想此刻和燕霸動手。
「煙兒。你還記得那武者的氣息么。」柳家輝對柳如煙說道。
柳如煙點點頭。
柳家輝道:「你把你的精神力覆蓋在我的精神力內。」
「嗯。」
接著。柳家輝釋放了他的精神力。皇丹二重的精神力。達到了圓滿初期。覆蓋力足足達到了兩千米至四千米。柳家輝晉陞到皇丹二重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所以此刻他的精神力達到了三千六百米左右。而這潛龍岩。人群離柳家輝最遠的地方也不過三千米。也就是說。柳家輝的精神力絕對能覆蓋到葉無傷。
柳如煙的精神力和柳家輝的精神力重疊。柳家輝從柳如煙的精神力內知道了葉無傷的氣息。當即。就是開始尋找著葉無傷。
其餘的三大巨頭和他們的子女在一旁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
他們知道。今日那姓葉的武者是必死無疑了。
這其中。有些覺得不甘的是馮安渡。因為。這樣一來。他就得不到青煞焱了。柳家輝可不會視一種九階獸火如糞土的。
「哎。希望那兩個美人。柳家輝能放過吧。」馮安渡在心裡祈禱道。
葉無傷混在人群中。柳家輝的精神力他早就感覺到了。此刻。他在極力的隱藏著自己的氣息。但是。他知道。這樣下去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因為。一旦柳家輝掃視了所有人群一圈沒有發現他后。那麼就會想到隱藏氣息的是他。因為。如果心中沒鬼。那麼隱藏氣息做什麼。
柳家輝不是傻子。自然會想到這一點的。
「怎麼辦。」葉無傷想著辦法。
「怎麼了。」駱雪感到了葉無傷的異樣。問道。
葉無傷微微一笑。道:「沒事。」
駱雪的精神力沒有他的強。所以對於柳家輝的精神力。駱雪自然是沒有感覺到。只有同樣達到圓滿初期的精神力的武者。才會感覺到柳家輝的精神力。
······
「咦。」掃視了一圈。柳家輝疑惑的咦了一聲。
「怎麼。沒找到。」燕霸及時說道。
柳家輝冷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啊。他是來參加九域大會的。這是唯一可以進入天府學院的道路。他是不會放棄的。所以。他一定在這人群之中。」燕輕舞說道。
「也許。是他自己害怕了。早就逃跑了也說不定。」杜峰說道。
「不。我相信。他一定在這裡。」燕輕舞說道:「我了解他。他是一個敢作敢當且十分囂張的人。他不會因為懼怕。就放棄了這進入天府學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