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四章 蛇鱗變
天陰深呼吸一口氣,雷靈刀自下而上,一劃,心中大喝道:「雷靈動,」
下一秒,一道十幾米長的紫色的弧月斬脫刀而出,對著蛇身劃去。
「嘭,」
一聲巨響,弧月斬劃在了蛇身之上,紫色的閃電,圍著蛇身開始狂暴的閃動著。
天陰見此,立刻飛身衝上,對著蛇頭,又是一個弧月斬劈去。
「冥修~~」聖姑抹著嘴角的鮮血,大叫道。
葉無傷眼神陰沉,冥修,竟如此大意。
青雪兒一臉焦急,這小子,怎麼這麼笨,就不知道閃躲嗎。
紫色閃電纏繞住身子,冥修吃痛,沒有想到,天陰的攻擊,竟然還夾雜著閃電,並且,閃電還可以在攻擊之後,纏繞在被攻擊的物體上,此刻被這閃電纏繞著,冥修就是暗自後悔。
當看到頭頂之上劈來的弧月斬后,立刻選擇躲避,但是,被紫色閃電纏繞著,他的速度降慢了許多,此刻,想要躲避過去,已然不可能了。
「我就是重傷,也要拉你墊背,」
冥修身子一翻,猛然喝道:「蛇鱗變,」
頓時,蛇身之上,瘋狂的滋長著無數黑色的鱗片,這些鱗片很大,每一塊至少有兩個人那麼大,並且,鱗片之中,還散發出淡淡的威壓,此刻看上去,冥修整個身子,就像是一個散發威壓的機器一樣,讓人敬畏。
這些鱗片剛剛出現,紫色閃電立即被全部消除,隨即,冥修眼中閃過一抹瘋狂,煽動尾巴,對著弧月斬衝去。
「嘭,」
弧月斬直接被尾巴煽破,然後尾巴以不可阻擋的氣勢對著天陰煽去。
而所有人,都是可以清楚的見到,此刻,尾巴之上,迸發出了無數的鮮血,下方,甚至是下起了一陣血雨。
「冥修~~」聖姑聲嘶力竭的吼道。
「不要太激動,馬上就結束了,」葉無傷安慰著聖姑,只要冥修這一尾巴打實了,天陰必死無疑,當然了,這是在天陰沒有底牌的情況下。
青雪兒咬著嘴唇,目不轉睛的看著戰鬥。
而此刻,在南部群島的某個小島上,兩個老者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均是閃過一抹震駭,,少主受傷了,,當即,真氣化翼,把所有的真氣都催動到了翅膀上,對著聖河島的方向急速飛去。
如果少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這南部群島,一定會迎來一場浩劫。
這是兩老者此刻心中的想法。
天陰此時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雷靈動是他最強的攻擊,竟然被冥修直接一尾巴煽破了,難道今日,他註定要敗么,天陰可不甘心敗,收服南部群島是他畢生的心愿,如今,他離這心愿就只有一步之遙,錯失了這個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會有這樣的機會,所以,就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也要殺了葉無傷。
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是此刻天陰已經決定用他的至強之招了。
這一招,可以說是天陰的保命符,除非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天陰才會用。
雖然此刻天陰的生命沒有受到威脅,可以隨時躲開尾巴,但是天陰不想躲,因為一躲,他就只能一直躲下去,他此刻感覺得到,冥修的身體達到了最強悍的程度,他躲開之後,並不能夠對冥修做出什麼有效的攻擊,雷靈動雖然可以打出有效的攻擊,但是每使用雷靈動一次,中間就要隔個十幾秒鐘才可以再次使用,而這十幾秒鐘,足夠冥修對他發動幾次攻擊了,所以,與其冒著危險躲開,浪費時間,而那還不如一招定勝負。
雖然打出這一招,他會受重傷,但是,為了整個南部群島,拼了。
殺了這冥族之人,然後再把葉無傷殺了,那南部群島就是他的了,養好傷,參加兩個月後的十二島青年一輩比武大賽,他會倍有面子。
「雷閃電鳴,」
下定決心,就不再猶豫,天陰狂舞雷靈刀,無數紫色閃電出現在其周圍,隨著他把雷靈刀划向蛇尾,他自己也是吐了一口鮮血。
紫色閃電隨著雷靈刀的那一劃,就是沖向了冥修。
感受著紫色閃電中,狂暴不已的氣息,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葉無傷祈禱著:「一定要撐住啊,」
聖姑則是閉著眼睛,不敢看。
下一秒,紫色閃電和蛇尾碰在一起,紫色閃電立即纏繞上了蛇尾,並且,狂暴著,蛇尾立即被炸出了一道道鮮血,飄灑向下方。
「啊~~」
聖姑偷偷看到這一幕,立即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吶喊。
「我去幫他,」
見此,葉無傷毫不猶豫的強行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就在此時,小白說道:「老大,不用了,大黑狼來了,」
「什麼,」葉無傷一愣。
「星月來了,」小白解釋道。
葉無傷狂喜,「突破七階了么,」
「突破了,而且,還不止突破七階這麼簡單,我看,至少達到了七階中期,這大黑狼,一定是撿到什麼寶物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快突破七階的,並且,他還把七階血元穩定,突破到七階中期了,」
小白有些興奮的解釋道。
「七階中期,」葉無傷喃喃說道,隨即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焦急的問道:「那星月來這裡還要多長時間,」
「十幾秒吧,」小白不怎麼確定。
十幾秒。
那還了得。
十幾秒的時間,冥修差不多已經死了,此刻,紫色閃電,正在狂轟濫炸著冥修的蛇尾,並且,還有慢慢往上移動的趨勢,要是冥修的蛇身再遭到紫色閃電的轟炸,那冥修鐵定撐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跌落到聖河城中的。
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十幾秒的時間,他還是有把握抵擋住紫色閃電往冥修的上身移動的。
而天陰,看到葉無傷沖來,笑了,本來,他現在重傷,想要去擊殺葉無傷,旁邊有著那青雪兒,他沒有多大的把握,沒有想到,葉無傷卻是自動送上門來了,當即,把嘴角的鮮血擦掉,對著葉無傷爆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