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永遠是多遠
齊暉從望海台回到香格裏拉酒店後,他就倒頭大睡。
今天晚上和溫天罡的一場大戰暢快淋漓,他也感到有些疲勞。
境界提升,打敗了溫天罡之後,齊暉也少了許多顧忌。
溫天罡是溫鈴兒的師傅,他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溫鈴兒更是不在話下。
現在需要做的,隻是找到溫鈴兒,和她把以往的恩怨了解。
齊暉很清楚,春申城雖然地處偏僻的南疆,卻是華國西南各省的樞紐,也算是一個大型城市。
自己人生地不熟,要想主動找到溫鈴兒,無異於大海撈針。
據蜘蛛說,自從他孤軍深入南雲之後,溫鈴兒的手機就一直沒法監控,看來她舍棄了原來的號碼。
由此也能看出,溫鈴兒的小心謹慎。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溫鈴兒主動上門。
齊暉相信,根據溫鈴兒的行事風格,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正好,以前的恩怨也應該做個了解,否則,齊暉自己也不安穩。
第二天,日上三杆的時候,門鈴又一次響起。
齊暉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非常無奈,睡個懶覺都不能如願。
他又懷念起在鳳鳴村的生活。
在那個寧靜的山村中,生活恬淡自由,至今還保存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習俗,令人感到非常舒服。
溫鈴兒,你在哪兒,趕快現身我們做個了斷吧。
隻有那樣,我才能回到我可愛的家鄉,因為家鄉有我的愛人。
想到愛人,小蓮和柳勝男美麗的麵龐又浮現在腦海,齊暉一時有些失神。
想起了小蓮的蠻橫、想起了柳勝男的溫情,當然,更不可避免的想起與她們在一起縱情歡娛時的旖旎風情。
齊暉這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想家了。
門鈴依舊在固執的一遍又一遍的響著,齊暉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心頭卻升起一絲無奈。
他知道來人是誰了。
除了陳魚,別人不會這麽肆無忌憚的來打擾自己。
“來了來了!”
齊暉急忙穿上衣服,打開了房門。
陳魚依舊穿著一襲白色的風衣,敞開的衣襟露出鮮紅的低領羊毛衫,配上一條緊繃在身上的牛仔褲,身姿曼妙。
她的頭發盤在頭上,露出白淨的脖頸,優雅、修長,就如一隻天鵝般。
“你真是個懶豬。”
陳魚先白了齊暉一眼,皺著瓊鼻說完,一膀子撞開齊暉,自顧的走進房間。
齊暉無奈的摸了一下鼻子,跟在後麵針鋒相對道:“你真是個喜歡擾人清夢的花烏鴉。”
陳魚猛然回身雙手舉起,粉拳不停的捶打在齊暉的胸膛上,嘴裏恨恨道:
“你說誰是烏鴉?”
齊暉急忙繞著房間躲閃,陳魚不依不饒的追趕,房間之內一片歡聲笑語。
突然齊暉不小心被地毯絆了一下,仰麵跌倒在床上,陳魚猝不及防,不受控製的跟著撲倒在他身上。
兩個人的身體親密接觸,一股幽香深入齊暉的肺腑,他急忙扶住她纖腰,觸手之後,齊暉感受到少女腰肢驚人的彈性。
他本身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段時間一直獨身在南雲,剛才還在想念著小蓮和柳勝男的溫柔,和這麽一個青春少女的身體接觸之後,難免心神搖曳。
這無關道德,而是雄性生物的本能,正是這種本能,推動著世間萬物的蓬勃繁衍。
隻不過齊暉擁有了小蓮和柳勝男之後,他已經無限滿足,心態也不知不覺得的變的沉穩,此時他隻是欣賞陳魚的年輕美麗,而內心卻沒有任何不健康的想法,隻不過是身體的反應,暴露了他的本能。
陳魚驚叫一聲,反身坐起,滿臉羞紅捂著臉坐在床邊。
她是醫學院的高材生,對人體的構造了如指掌,自然也清楚剛才齊暉發生的變化。
小姑娘羞愧的不能自己,心髒咚咚亂跳,仿佛要崩出體外。
邂逅是霎那,愛情也在瞬間。
陳魚已經不可抑止的愛上了齊暉。
齊暉的英俊、齊暉的勇猛、齊暉的妙手回春,都在她柔軟的內心中,刻上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讓她無法控製的去接近齊暉。希望更多的去了解他。
其實這也是一種本能,並且無法控製。
今天是農博會閉幕的日子,早上起來她沒去學校,而是直接去了會展中心。
她覺得在那兒能夠遇見齊暉,但是令他失望的是,齊暉並沒有在現場。
這個混蛋肯定又在睡懶覺,她輕車熟路的又來到香格裏拉,果不其然堵住了齊暉。
但是沒想到剛才的一陣打鬧,竟然發生了令人尷尬的局麵,雖然愛火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燒,但是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羞愧難耐。
哎呀,丟死人了!
齊暉也察覺了自己的異常,心中暗罵自己是個牲口,但是身體的反應不是他能夠控製的。
這是一種本能,隻能用轉移注意力,來平息身體的波動。
他急忙扯過毛毯蓋在身上,心中在想,今後在南雲的這段日子,一定要做到放火、防盜、防陳魚。
遠離這個美麗的姑娘,避免給她造成更大的傷害。
自己的全部心思已經都在小蓮和柳勝男身上,現在他也不知道,如何向村民以及朋友們,公布這段注定要驚世駭俗的感情,如果再把陳魚牽扯進來,大家肯定認為他是個色狼。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花天酒地的男人多的是。
遠的不說,吳秀傑、邵雙華、崔方武就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典型代表。
再說正直如張登科的所在,被樊雲霞揪住年輕時候的小辮子,也是白旗高掛,連連求饒。
還有張天瑞,誰都把他當作家境優良、品端莊的優秀富二代的典範,不也是外麵還藏著個青梅竹馬劉晶?
追求美好,其實也是男人的本能。
齊暉堅信,如果自己現在把陳魚拉過來就地正法,她肯定不會拒絕。
但是他的心中已經容不下別的女人,更不會去做那種下地獄的肮髒事。
老子也好色,但隻遠觀絕不褻玩,算不是真性情?
齊暉在心中悲憤的自我表揚。
房間內陷入了一種令人尷尬的沉靜。
過了一會兒齊暉打破沉靜,問道:
“小魚兒,你怎麽沒上課。”
陳魚穩定住心神,把手拿開,瞥了一眼齊暉,蚊子哼哼般說道:
“今天沒有課,本來要去書店買幾本資料,路過香格裏拉,就順便上來看看你在不在。”
齊暉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陳魚又急切的問道:“今天是農博會閉幕的日子,你也不關心你們鶴伴山能不能奪魁。”
齊暉無所謂道:“你怎麽知道我不關心?”
陳魚兒嬌哼一聲,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我先去了農博會,你的展台前隻有那些服務員和一個老頭子,這才來酒店找你。”
齊暉哈哈大笑,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
陳魚兒猛然醒悟,一不小心自己把話說漏了,頓時又臉紅耳赤。
齊暉笑罷,說道:“我洗漱一下,陪你去書店。”
“真的?”
陳魚兒又大喜過望。
每個人都知道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還是在滿懷希望的祈盼永遠。
永遠到底有多遠?齊暉心中有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