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
肯定有崇高到忽視女人的外貌,而隻關注她們內心美的男人。
但至少齊暉不是。
這個犢子和大多數男人的思想一樣齷齪,媳婦當然是要漂亮的。
越水靈的白菜,才越是雄性牲口喜歡拱的。
以前的齊暉經常在想,即便自己是一隻癩蛤蟆,坐井觀天,也會覬覦井口那巴掌大的天空上方,飄忽而過的優雅的天鵝。
這是男人的本性。
而此時的小蓮,無疑就是那隻他垂涎已久的天鵝。
按理說,長年累月在山間勞作,再水靈的女人也會變的皮膚粗糙,再婀娜的身材,也會變的強壯而粗鄙。
但是小蓮就是個奇跡。
鶴伴山呼嘯的山風,未曾在她的臉上留下絲毫痕跡。
倒是杏花河的河水,滋潤的她膚如凝脂,貌美如花。
在客廳柔和的燈光照耀下,小蓮清純靚麗的臉蛋如同溫玉,細膩而光滑,纖腰盈握,胸前卻挺翹的驚心動魄。
齊暉看癡了,這是我的女人,今天我要抱得美人歸。
曾經潑辣的小蓮,已經預感到有大事要發生,今夜她將告別昨天,鳳凰涅槃後,變成一個嶄新的自己。
這一天她盼望已久,但此時的一切又太突然。
她現在手足無措,能做的隻是盡量的矜持。
雖然她的內心中無數次幻想這一天的到來,雖然她早已經認定小暉哥就是自己終身的托付。
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到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慌張,隻不過是臉上還在死死的硬撐。
小蓮感受到屋中旖旎曖昧的味道越來越濃,忍不住驚慌道:“小暉哥,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想走?門都沒有!
如此良辰美景,天賜良機,要是放你離開,我特麽還是不是男人?最起碼辜負了文晶嫂子的一番美意。
以前的齊暉,帶領著小虎、毒牙那幫生死兄弟,遊走於黑暗世界,拚搏在生死之間。
特殊的使命,見識到了太多的醉生夢死,男女歡娛。
由於工作的性質,齊暉雖然深知兩情繾綣的每一個過程、步驟,但是真正實戰,還是個不折不扣的雛鳥。
齊暉也有七情六欲,一直渴望破瓜摘處,讓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但是生活在小蓮和柳勝男之間,那兩朵嬌豔的鮮花,看似唾手可得,他卻一直伸不出自己罪惡的魔爪。
為此毒牙不止一次的笑話他不是男人,他也時常在心中輾轉反側,痛恨自己的優柔寡斷。
但是他一直邁不過心中的那道坎。
因為他不忍心傷害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
而自從晉級以後,新的天地、嶄新的世界,開始讓他不屑於世俗的規矩。
人生得意須盡歡啊!
反正這兩個女人已經是他一生的牽掛。
既然彼此都已此情不渝,他已經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找個機會,雙美齊收。
世俗的約定,繁文縟節,能奈我何!
所以,即便是沒有這次機會,他也已經在策劃自己的罪惡。
齊暉終於控製不住自己。
心中翻騰的那股邪火,再也無法壓抑,強烈的原始欲望驟然爆發,內心充盈的隻是一種男性的征服使命。
他一個餓虎撲羊撲倒了小蓮。
小蓮驚呼一聲,傻傻地問道:
“小暉哥你幹嘛?”
這可能是潑辣的呂小蓮這輩子問過的最愚蠢的問題。
“幹嘛?”
齊暉心中嘿嘿一笑,我當然是要幹一直想要,但是一直沒做的美事。
齊暉掩飾的笑道:
“小蓮妹妹,你看月色多好,咱兩躺下說說心裏話。”
小蓮疑惑不解,此時的四寶山確實是月色如水,花好月圓,但是別墅內窗簾緊閉,哪兒能看到美好月色。
她伸手點了齊暉的額頭一下,嬌嗔責怪。
“你傻啊?”
齊暉惡向膽邊生,鼓足勇氣,忍住噗通隻跳的小心髒,一把摟住小蓮,恨聲道:
“你非要逼我使出殺手鐧?”
小蓮嬌媚一笑:“你敢!”
齊暉一咬牙,吻向小蓮。
小蓮驚慌掙紮,這個潑辣的山村姑娘,在鳳鳴村號稱無敵,罵街耍潑遠近聞名,但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陣仗。
她本能的蜷起腿,就要給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的要害,狠狠的來上一下。
但是恍然醒悟,這是她從小就喜歡的小暉哥,於是扭捏幾下膽戰心驚的閉上了眼睛。
其實她心中暗笑,這根木頭終於開竅。
齊暉本來以為這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莫過於剛出鍋的臘汁肉,此刻才知道,最能讓男人融化的其實是女人的柔情。
曾經他認為最柔潤的物件,是羊脂白玉,但是現在才恍然大悟,另一種溫潤絕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
窒息,嘴唇發麻。
齊暉終於肯放過清純的令他發顫的小蓮,她睜開水靈靈的眸子,依然清澈的像是一泓深潭,還在傻傻的看著自己。
齊暉一把抱起小蓮來到臥室。
此時的小蓮沒有抗拒,手臂很自然的摟住齊暉充滿力量的脖頸,心中幸福的感歎。
今夜我是你的新娘。
兩目深情對視,她發現他的眼睛裏充滿了野性。
齊暉則從她清靈的眸子中,看到的獻祭般的聖潔。
衣服一件件褪去,天雷勾動了地火。
房間中回響的是讓無數男女癡迷的奏章。
那奏章如夢如幻。
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最愛的人一切都屬於你,而你也完全屬於她。
齊暉這個理論上的思想家,行動上的無知者,最終還是可悲的在小蓮引導下,尋找到了最正確的路。
他猛然發力,麵目猙獰。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咬緊嘴唇。
那種穿刺痛徹心扉,但是內心卻無比自豪。
蛻變,從此以後,她成為了心愛的男人的真正女人。
欣慰,即刻起,她就烙印上了他的印章,終生、一輩子擦拭不去。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不是褻瀆,而是摯愛。
縱情和動情天壤之別。
巔峰過後,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兩個人緊緊擁抱,小蓮嬌羞罵道:
“你個禽獸。”
“那也比禽獸不如來的爺們。”
齊暉壞笑著又準備再下一城,不辭辛勞的開墾著自己的責任田。
最後又上演梅花三弄。
等到他終於沉沉睡去,小蓮把他的頭抱在懷裏,挪動了一下早已經腰酸背痛的身體,閉上眼睛喃喃道:
“暉哥,從此以後,我是你名言正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