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道別
“他們還想再來一次!”
拿走了一半念石,再製造一次邪念體大爆發,創造混亂。
“如果隻是再來一次的話,那事就太簡單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過來這裏,隻是覺得,冥冥之中,有一雙一直凝視著他的眼睛,引導著他走到這裏。
商人隻是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麽,一個人走出了酒吧,走到了一條漆黑而寂靜的街道。
“嗬嗬!”
“放心,我的命還長著呢,至少還有八百年可以活。”
“我走了,保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酒終究還是喝完了,商人起,說了一句。
就這樣,酒吧就隻剩下兩個人,靜默不語。
“我得去上班了,你們誰晚走,就負責關門。”
反正暴食是不會,因為隻有將臣還存在著,他就可以繼續平靜的生活著。
如果七人眾有完整獨立的智慧,那麽他們會不會加入滅世同好會,用滅世來尋求解脫呢?
最先說話的是暴食,因為今天是星期四,時間已經過了十點之後,七人眾的另外六人過來跟暴食匯合了,而暴食也必須履行自己的責職,帶領著七人眾,繼續遊走在這個世間,直到人間再也沒有七罪的存在,那就是他們的解脫之時。
很快,商人要的酒就調好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喝著酒,一聲不吭,一字不說,完全沒有往那種互懟,相互調侃的氛圍。
心中的苦悶,隨著酒下肚,從不說出口。
花錢買醉,一個人喝酒,喝得差不多就走人。
這就是一家酒吧跟其他酒吧不同的地方,這裏的氛圍很安靜,來這裏的人絕大多數都隻是來安安靜靜的喝酒。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酒吧就陷入了一片寂靜。
半杯酒下肚,商人便走了進來,到郝醫生的邊坐下,跟暴食說道:“老規矩。”
郝醫生喝了一口,他似乎是在等人,等待一個老朋友。
暴食依舊安靜的擦拭著酒杯,什麽也沒有說,就給郝醫生調好一杯雞尾酒。
晚上的黃金時間段,郝醫生忙完了,就好像平時下班一樣,回到一家酒吧,在吧台那個熟悉的位置坐下。
但那好像不是告別,隻是一次簡單的小敘,一次短暫的分離,隻是這一次分離,卻不知道要多久之後才可以再相見。
對於郝醫生和商人之間的那種感,白澤表示不懂,也不是很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兩人似乎做了一次告別。
損友不會安慰你,而且他還會抓著你的痛腳,一直調侃,但那種開玩笑的語氣,卻讓你生氣不起來,在不經意之間,在一個輕鬆的氛圍之中,將這件事帶過。
有時候活得久了點,心裏麵藏著很多事,沒法跟別人說,也隻能跟自己的損友吐槽一下了。
在得知商人的壽命所剩無幾,郝醫生很是唏噓,他跟商人一直拌嘴,兩人吵吵鬧鬧的,看上去彼此很不對付,但其實兩人的關係也不錯的,算是損友吧。
……
王釗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好!”
“把銀狼,還有那個小鬼借給我吧,我需要他們的能力。”
“你需要支援嗎、”
“這一雙眼睛,我的腦子,老師的死,還有商人,雖然我現在沒有什麽憤怒的緒,但我的心還是沒有那麽寬大的,被人家這麽算計著,要是不回敬一下,那真的很不好,來而不往非禮也,大當家你說呢?”
“你想去做什麽?”
就好像有一根導火線,已經在緩緩燃燒著了,牽一發而動全。
白澤很清楚,如果不盡快阻止會長的話,那麽接下來就不是心盟這個組織的事,更加不是一個城市,一個國家的世界,而是真正關乎到全人類,整個世界的大事。
“大當家你要考慮的是大局,大局什麽的我不懂,而且我一個人的力量,對於大局能夠起到的作用,應該是微乎其微的,所以我想去做一些,我能夠做的事。”
“沒有優勢也必須搶時間,從現在開始爭分奪秒。”
亞伯掌握的是時間法則,時間加速這個他也是會的,想要跟他搶時間,這個難度可不小,王釗也清楚這一點,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跟時間賽跑,我們恐怕沒有那個優勢啊。”
“我知道了,看來我們必須立即展開行動,跟時間賽跑了。”
王釗沉默了,因為白澤分析的這個,的確是最有可能的。
但從神父離開之前,跟會長一起聯手,讓一個邪念體變成一個惡魔來看,會長的目的,不是要拉出一隻邪念體大軍,而是惡魔大軍。”
在他還沒有暴露之前,就連梁策也不知道神父的份,隻是知道有這麽一個人而已。
“這三個人的法則力量,可以形成一個互補的關係,亞當負責拉出邪念體,而會長的扭曲法則,可以對邪念體更深層的扭曲,得到更深層次的成長,而神父的法則力量是什麽,我不是很清楚。
白澤認真的分析道,拿過一張紙和筆,畫了一個三角形。
“之前恐怕隻是牛刀小試,整個計劃的關鍵應該是三個人,亞當,會長還有神父。”
“想來這個戰略資源,應該就是念石了,他們可以利用念石,拉起一隻邪念體大軍。”
“在梁策的記憶之中,會長製定了一個十分完善的計劃,襲擊心盟本部就是計劃之中的一部分,如果能夠成功的話,那自然也就沒有其他的事,但如果不成功的話,那他們就要拿走一些東西,作為後續計劃的戰略資源。”
隻是集中在一個區域,那麽就算是混亂也不難平息,事肯定沒有那麽簡單。
要讓邪念體以時間殘餘的方式複活,那必然就需要亞伯的法則力量,但想要製造如此大規模的時間殘餘,就必須限製在一定的區域之內,畢竟亞伯的法則力量,是不可能影響到全世界的。
他很平靜的接受了,順著引導走到小巷深處。
在這裏,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忽然間,有些事他完全想通了。
“是你,原來你一直都在凝視著我,從未放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