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最後的賭局
改寫當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因為虛幻法則的力量,一旦接觸到毀滅氣息,就是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怎麽會這樣?”
“亞當在毀滅法則上麵的造詣極深,即使隻是一縷氣息,也不是現在的你能夠應付的。”
言下之意,就是李菲雅現在的功夫還不到家,就算是亞當的一縷毀滅氣息,李菲雅也無法將其消除。
“那他沒事吧?”
“命是保住了,隻是腦細胞損失了十分之一,還有他的眼睛,在沒能清楚毀滅氣息之前,是恢複不了的。”
“眼睛還好說,隻是這腦細胞……”
雖說李菲雅也不是學醫的,但該有的常識還是有的,這腦細胞損失這麽多,真的沒關係嗎?
本來白澤就沒有痛覺,要是再丟失點什麽,那可就真的是讓人頭疼啊。
“現在也隻能希望白澤幸運一點,不會留下後遺症了。”
……
想要一舉摧毀心盟,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會長謀劃了很久,有了梁策、神父和夏茶這幾個內應在,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太低了。
能成功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這樣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就簡單得多了。
不成功的話也不要緊,重創心盟是其一,殺死白澤,以及達到另外幾個目的,這也就足夠了。
目的達到了,那自然沒必須繼續留在這裏。
亞伯發個信號,夏娃自然就會趕過來接應,將使徒們通通帶回去。
他們走得瀟灑,留下王釗一臉的鐵青,畢竟他們留下了一個爛攤子,讓王釗去處理啊。
可不管再怎麽生氣,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這個爛攤子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處理好。
“你這個混蛋,給我等著!”
一直奈何不了正義的水神很是抓狂,落下一句狠話之後,就被夏娃給強行帶走了。
正義聳聳肩,表示很無所謂。
這要是換做在其他地方,換個場合的話,正義肯定會奉陪到底。
但大海這個場地環境,對水神的加成實在太大了,正義表示實在無能為力。
我惹不起,那隻好避而不戰了。
“粉碎神拳!”
巨大的拳頭揮舞出去的時候,宛如一顆隕石那般,因為劇烈的摩擦,火焰包裹著拳頭。
體型太過於龐大臃腫的惡魔,根本躲不開巨神兵的一拳。
拳頭在惡魔的身上,留下一個大洞。
然而這個洞口,很快就被無數的邪念體給修複了。
這個由邪念體轉化而來的惡魔,也不知道是被會長和神父,動了什麽手腳,身體之中混合著兩種法則的力量。
就是因為這兩種法則的力量,無數的邪念體就好像是蜜蜂聞到蜂蜜,鯊魚嗅到了血腥味那般的,朝著這個惡魔匯聚過來。
然後被他所吸收,成為了這個惡魔的一部分。
被它吸收的邪念體,到底有多少,遊戲沒有去計算,也難以計算得清楚,反正這個惡魔,它的體型一刻不停的增長著。
它的存在,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原本密密麻麻的邪念體,因為惡魔的不斷吸收,其密度至少下降了一小半,這讓心盟的執法隊的工作量稍微輕鬆了一些。
現如今,就連巨神兵的體型都被它給超越了。
它的體型的確變得無比巨大,但力量上卻並沒有得到多少增長。
按照常理來講,那些多的邪念體,單單就心力而言,就已經是海量級別的了。
而且那麽多的邪念體,一個一種能力,就相當於是一個技能了吧。
可惡魔這個憨憨,除了會揮舞一下手臂這種幼稚的物理攻擊,然後就是咆哮嚇人之外,根本沒有發揮出一個惡魔,該有的那種恐怖。
遊戲想了想之後,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這個惡魔應該是會長和神父,臨時製造出來的,算是試驗品之類的,隻是用來斷後的。
用來斷後,它的確已經盡到了責任,這個家夥的確很麻煩,粉碎神拳都無法一擊滅殺它,繼續任由它成長下去,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會變成一隻什麽怪物。
“太陽神的翼神龍,不死鳥形態。”
遊戲召喚出了他預想之中,最強的神,讓其以不死鳥的形態,對惡魔發動攻擊。
熊熊火焰將惡魔籠罩起來,在無盡的烈焰之中,體形無比龐大的惡魔。
轟的一聲破碎了,無數被焚燒得碎裂的念石,宛如一陣雨一般降落。
要說戰鬥最為平和,但又十分刺激的,當屬商人和賭徒這一對。
這兩人也算是孽緣深重,兩人以賭博的方式來決一勝負,但賭注卻非是錢這種膚淺的東西,而是壽命。
一個籌碼就是十年壽命,商人用了上千年的積累,才有了如今的資本。
而賭徒的賭資,卻還要比商人更加渾厚一些,這讓商人有點感慨。
這個世界上,抱著僥幸心理的人可真是不少,而有僥幸心理的賭徒,爛賭鬼更是數不勝數。
他們的壽命都被賭徒給贏了過來,成為了現在賭桌上的賭資。
兩人也換了好幾種賭法,賭大小,打麻將,百家樂、21點都玩過了,彼此之間也是有輸有贏。
不過總的來講,還是商人贏的多一點。
“時間差不多了,熱身運動就到此為止吧,接下來用德州撲克,一把定輸贏怎麽樣?”
“原來你在這裏等著我啊,我倒是沒什麽意見,隻是誰來發牌啊。”
“為了表示公平,你決定,牌也由你決定。”
“夠自信,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
啪啪的兩聲,商人召喚出一個傀儡出來,有一句話白澤倒是沒有說錯,商人的確是一個黑商。
至少一千年以前,商人的確是很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用盡所有的手段。
而且有時候惡趣味上來了,那是什麽都收,靈魂這些都收過,所以他的倉庫裏麵,還存在著很多像這樣,失去了靈魂,隻有一具空殼的傀儡。
要不是壽命大限到了,他被地球意識給盯上了,商人也不會收斂。
牌是商人出的,洗牌發牌也是商人放心的傀儡,這一場賭局就這樣安靜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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