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殺他要加錢
“回歸虛幻,這就是完整夢境法則所欠缺的東西,隻要得到她的法則力量,補全了這一條法則……”
一想到隻要獲得完整的法則力量,他就可以成為神靈,跟曾經的亞當站在同一個高度之上,他就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
神,那可是神啊!
在普通人眼中無所不能,高高在上的神。
這個時代,想要成神已經不可能了,因為烙印在每個人身上的枷鎖,鎖死了每個人的等級上限。
如果智眼真的能夠在這個時代成就神靈,那真的是一件偉大的神情,畢竟他可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打破了限製,突破地球意識的封鎖成為神的。
這可是一件十分勵誌的事情,人定勝天,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最佳詮釋,不是嗎?
“別高興得太早了,現如今這個夢境世界,你已經開始掌控不了了。”
夏茶吞了一口煙道,之前小強在這裏看到夏茶的時候,心裏麵還奇怪,為什麽夏茶會是夢境之中的探長。
還以為這是因為白澤,隻認識夏茶這麽一個警察局長,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麽簡單。
夏茶跟智眼是認識的,而且認識的事情並不短,他們是一夥的。
“你想借助她的虛幻成全自己,那麽反過來,她豈不是也可以借助你的真實成就她,到時候誰會掌控這個夢境世界,成為神,那還真的不好說啊。”
“嗬嗬嗬,你就這麽對我沒有信心,擔心我會鬥不過一個小丫頭。”
“小丫頭……”夏茶可不這麽覺得,“她可是戰勝封印了九尾狐妲己,擁有九條命,連會長都看不透的人,你要是一直抱著這樣輕視她的心態,恐怕真的會陰溝裏翻船啊。”
“放心,我不會輕視她,成神的機會就擺在眼前,我會打起一萬分精神去應對,不過那些邪念體恐怕是殺不死他了,需要你出手。”
“我就是因為這個目的進來的啊,說起來,白澤也是我的朋友,曾經我們還一起合作過,沒想到居然會是我來送他上路。”
“所以呢,他是你的至親好友,殺他要加錢嗎?”
智眼打趣了一句,就是這笑話有點冷,夏茶是在笑不出來。
“加錢倒是不用,畢竟還是我們的交情比較深。”
……
將真實回歸虛幻,把白澤給搶救了下來,小強沒有給開膛手傑克繼續攻擊的機會,瞬間衝刺到他的麵前,一腳就把他給踹飛了。
以前小強的確沒有什麽戰鬥力,但有了吸血鬼病毒的加持,他的戰鬥力也不算差,更何況這是在夢境之中,十分清醒的小強很清楚,隻要知道這是在做夢,那麽夢中的一切就將會實現。
所以在這一刻,小強同學第一次發揮了想象力,使出一個又一個遊戲之中的技能。
那特效之華麗,看得白澤是一愣一愣的,畢竟在這個夢境世界裏麵,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就是,他是一個名偵探。
這麽說吧,這就是一個偵探的世界,破案才是正經事。
智力是必需品,武力是搭配。
當然這個武力,可以是個人的戰鬥力,白澤的個人戰鬥力就已經很不錯了,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奶奶的,這居然還有超能力這麽一說的嗎?
開膛手傑克被小強壓著打,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還是小強同學,在實驗技能特效,沒有完全動用全力。
接在這時,一顆紅球擊中鍾樓,引發一次爆破。
隻見鍾樓底下,一個憨態可掬的小醜,踩著一顆球,手中還拋著幾顆球耍著雜技。
“炸彈狂魔,原來這貨的職業是小醜,難怪查不出他的真實身份,隻是他手上的球,為什麽會產生那麽強的爆炸,這是什麽高科技產品,還會自動補充彈藥?”
白澤看那小醜又扔了好幾顆過來,隻是在半途就被李菲雅給回歸虛幻,不複存在,而小醜手上的球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是越變越多,這一點都不科學。
很快,白澤就自己給自己‘腦補’,作出了合情合理的解釋。
“我知道了,這是超能力,你們都是超能力者,原來超能力是真是存在的。”
“是啊,超能力不僅存在,而且你現在還在夢裏,你信不信。”
“別開玩笑了,小心,費萊迪。”
白澤當然不相信,他這是在做夢。
咯吱……
鋒利的鐵爪劃過銅鍾,那聲音十分刺耳而難聽。
襲擊者是一個戴著一頂棕黑色的禮帽,麵部嚴重燒傷的,右手是鋒利鐵爪的殺人狂魔費萊迪。
除了他,還有戴這一個曲棍球麵具,手持大砍刀的傑森。
進入到夢中的邪念體,可不止開膛手傑克一個而已,他們都是會長培養出來的班底,一個個嗜殺成性,智眼將它們投入進來,就是讓它們成為夢境之中的連環殺手,讓這個偵探世界更加完整而真實。
對於這些邪念體而言,在夢中殺人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所以他們欣然接受,並且按照之前設定好的劇本行事,劇本的結局是白澤被他們殺死。
隻不過具體是哪一個,是哪一種死法,那就是開放式結局了。
可現在這個劇情的走向,發生了一點小小的偏差,因為李菲雅的虛幻法則力量,可以破壞這個劇情,改變劇情走向和結局。
這對於它們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它們是來殺人,享受殺戮的樂趣,可不想就在這個世界裏,被抹殺消除掉。
“你要追查的殺人狂魔,是不是都在這裏了?”
“嗯……”白澤清點了一下,“能夠叫得上號的,都在這裏了。”
“嗯,那就正好一次性解決掉。”
李菲雅輕輕說道,胸口的九命心紋亮起,綻放出柔和的光芒,九條蓬鬆的尾巴出現在她的身後。
隨著掌握虛幻法則的力量,她的實力已經完全恢複了。
沐浴著皎潔的月光,這一刻的李菲雅,神聖而聖潔,但又有一種莫名的邪魅感,白澤也不由得看癡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