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就是換個皮膚
,最快更新最新章節!
“看來你這個商品不過關啊,質量堪憂!”
商人聳聳肩,沒有跟郝醫生繼續扯,反正東西已經給了,成不成那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心願和將臣,希望白澤能夠領悟到完整的時間法則,就此成為這個時代的神靈。
其他人也是這麽希望的,畢竟大家心裏麵都清楚,半神跟神靈之間存在著不可逾越的差距。
沒有一個相匹配的對手,想要填補這個巨大的實力差距,就得豁出性命,可到底要用多少條命,才能夠拉近這個差距呢?
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希望白澤能夠成功,隻是看白澤現在的情況,這個希望恐怖十分渺茫。
那顆可以看到未來的眼球,在白澤的身上,的確是發揮出了作用。
隻是白澤沒辦法進去,看到未來景象的狀態,這已經從側麵說明了情況,等級上限還是存在著,即使白澤穿越到了一萬年前,也依舊無法擺脫這個限製。
白澤的狀態的確還沒有完全恢複,可看不到未來,跟這一方麵的問題恐怕不大。
“商人不肯幫忙,現在隻能靠你了。”
“好,我知道了,明天跟你過去看看。”
“嗯,這就乖了,來,這一杯算是請你的。”
第二天晚上,八點。
白澤,商人,郝醫生,正義還有遊戲,總共五人一起出現在教堂門口。
兩個半神級,三個接近半神的,這個陣容已經十分豪華了,隻要死神教沒有半神級的,那就是手到擒來,完全不費半點功夫。
就算有半神級,那也不怕,隻要不是兩個以上的,那就完全沒有壓力,怎麽想都沒有輸的理由啊。
“你怎麽也來了?”
這話是對遊戲說的,畢竟沒有必要的時候,遊戲是不可能會出現的,打遊戲才是最重要的。
“老大說了,風雨欲來大戰在即,必須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跟不上版本更新的話,就會被淘汰。”
遊戲歎了一口氣,很是無奈,他也很想一直宅著打遊戲,但那必須世界安定才行啊,現如今亞當要做的事情,就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真要是讓他把全人類給消滅了。
且不說到那個時候,自己還能不能活,就算自己活下來了,難道要一輩子打單機遊戲不成。
“所以你是跟過來刷經驗。”
“是啊,刷刷經驗升個級,順便混個熟臉,要是到時候我們這邊打不過了,至少還可以投敵啊。”
“嗬嗬,算盤打得不錯嘛!”
“隻是想找到了一條後路而已,換個種族膚色,其實跟我來講,不就是換個皮膚而已,對我來講沒什麽大不了啊。”
遊戲這話說得很現實,白澤對於心盟沒有歸屬感,雖然現在被心盟列入了通緝名單,不過他也沒說要正式加入天之道。
遊戲也是一樣的,對於天之道並沒有太強烈的歸屬感,隻是當初將臣看上了他的才能,所以邀請他加入。
而那個時候,遊戲不想加入心盟,出於叛逆之心就加入了。
天之道這個組織沒有什麽規矩,也沒有什麽約束,遊戲這一待也就是好幾年,也就逐漸習慣了,把組織之中的成員們,都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朋友雖然可貴,但打遊戲才是更加重要滴。
白澤幾人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麽。
“我們其實可以直接進入,不必登門拜訪,這麽講文明道理吧。”
“這不是講文明的問題好嗎,這是氣場的問題,我們直接瞬移進去,跟破門而入,那完全是兩碼事。”
“真是無聊!”
商人說完,便化為一陣黑霧,消失在黑夜之中。
氣場什麽的,對於他來講完全沒有意義,商人最重視的還是利益,隻要結果對自己是好的,那麽過程其實並不重要。
此時,教堂之中,匯聚了一大批人。
原本應該立著耶穌或者聖母雕像的地方,卻被改建成為了一個儀式台,為了更好的展示儀式的效果,甚至還裝上了很多的照明燈,讓在場的人,可以看清楚整個儀式的過程。
儀式開始了,穿著暗紅色長袍的教主揮一揮手,他的助手便一個植物人推上台。
隨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也上台了,他是被攙扶上台的,這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他的生命已經找到了盡頭。
論語中說道,吾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今年七十多歲,一輩子規規矩矩的,為家人打拚一輩子,他覺得自己活得很累,常常在想著,如果有機會可以重生再活一次,他一定要瀟灑而放縱的活一回。
死神教的出現,他們的教義讓老者看到了希望,在看到自己的一位老友重生,獲得了年輕的身體,重新開始不一樣的人生之後,老者更是下定決心。
他要年輕,他還有活得更久,甚至是得到了永生。
他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但以前不敢做,現在他想以別人的身份去嚐試。
“麻煩你了,教主。”
“既然你信仰我主,為我主提供最堅定的信仰,那你就是我們的家人,使我們的一員,為家人解決後顧之憂,這是我該做的。”
“是。”
“好了,躺上去吧,放鬆身心,不用抵抗。”
老者顫顫巍巍的躺上病床,閉上雙眼默默的等在儀式的舉行。
隻見那個教主伸手一握,一把三月鐮便被握在手中,這一把鐮刀有三個刀刃,刀刃都是血紅色。
隻見他將右手伸到鐮刀的下方,讓鋒利的鐮刀劃破手腕,鮮血的血宛如扭開的水龍頭,不斷的流淌下來,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這些血液似乎有自己的意識,在光滑的地方上流動著,很快就繪畫出一個儀式法陣。
下方的那些觀眾,有一些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對於教主這種神乎其神的手段,他們還是完全不了解,看得如癡如醉,屏住呼吸不敢大聲說話,深怕因為自己的關係,從而打斷了這一次儀式。
也就是這個時候,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