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是阿珂嗎?
‘李菲雅’有點生氣,可白澤說的都是事實,她的心裏還是有點愧疚的。
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她不想跟白澤爆發衝突。
白澤身上的劍傷,應該是將臣留下的,能夠從將臣的手上逃脫,這說明了白澤也不是簡單之輩。
她可不想在行動之前,浪費力氣,還把自己給弄傷了。
“別愣著啊,坐下一起吃。”
瞧這話說的,還真以為這隻兔子是你的啊,有你說話做主的份嗎。
少女悶悶不樂的坐下來,一起吃著烤兔。
“我叫白澤,你叫什麽?”
“你為什麽會被稱之為貓妖呢?”
“他們追殺你,是因為什麽事情?”
……
白澤問,但少女卻什麽也沒有說,默默的吃著東西,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看著少女的臉龐,白澤幽幽的歎息一聲。
雖然樣貌一模一樣,可這性格,唉,一言難盡。
由始至終,少女都沒有說話,吃完了之後,丟給白澤一瓶藥。
“這是治療外傷的藥。”
說完之後,少女便在一旁,閉目養息。
拿著藥的白澤微笑了起來,這個少女也不是,那麽不近人情的。
不過她並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意思,關係還沒有混好,那就先混一段時間,打好雙方的情感基礎吧。
今天跑了一整天,白澤也累了,所以也就躺下休息。
很快,夜深了。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淩晨。
這裏是古代,平民的生活,一般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想要熬夜,那也是要有資格和資本的。
少女睜開了雙眼,她並沒有睡熟,因為今天晚上,她還要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看著還在熟睡的白澤,少女輕手輕腳,不發出一點聲息,便隱入黑暗之中,悄然離去了。
在她離開好一會兒之後,白澤這才醒了過來,看著少女離開的方向,他心裏頭有點糾結。
他現在連自己的問題,都沒有解決,實在不適合多管閑事。
可一想到少女跟李菲雅長得一模一樣,心裏頭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情緒,讓他沒辦法放心。
所以思考權衡一番之後,白澤還是跟了上去。
跟上去瞧瞧,看看她到底在做什麽。
或許,這跟自己穿越到這個時代,有一些必然的聯係,也說不定是吧。
這麽一想,白澤就踏實多了。
少女的速度很快,動作更是靈動非常,在樹林之中穿梭,宛如一隻靈貓一般。
發出的聲響很輕微,留下的痕跡也是很少,要不是白澤學過追蹤和反追蹤,還真的有點追不上她。
很快的,白澤跟在她的身後,來到了一個地方。
看這建築如此宏偉大氣,白澤第一時間想到了兩個字,皇宮!
故宮他是沒有親眼去參觀過,但好歹很多影視作品都有拍到。
當然了,跟眼前這個,還是有那麽一點差別的。
雖然同樣宏偉大氣,但眼前這個,相對而已就顯得更為古樸,而少了一些華麗。
看來少女的目標,就是這皇宮。
再聯想到白天那個士兵說的話,二等妖孽,觸犯龍威。
嘶……她該不會是想要刺殺皇帝吧,這可是一個危險的活計。
一念至此,白澤倒吸一口涼氣,也就是因為這輕微的響聲,少女頓時警覺。
她的耳朵動了動,隨後整個人宛如鬼魅一般倒退,殺了一個回馬槍。
白澤立即舉起雙手,表示投降,自己沒有惡意。
一把短劍架在白澤的脖子上,有點冷。
“你跟著我幹什麽?”
少女現在的情緒有點氣急敗壞,真恨不得就現在把白澤殺了,可現在要是殺了他,血腥味蔓延出來,一具屍體丟在這裏,被巡邏的人發現,那對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極其不利。
“你要去刺殺誰,皇帝?”
“……”
少女不語,隻是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殺機,此人不能留。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隊人巡邏了過來。
白澤連忙拉著少女,躲到一旁,然後追問道。
“你要是不想被巡邏的人發現,就乖乖的回答我的話,你到底要刺殺誰?”
“……祖龍!”
“秦始皇?”
能夠被稱之為祖龍的,好像也就隻有秦始皇一個人。
“那個,你叫阿珂嗎,哦不對,是荊軻。”
少女給了白澤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個白眼之中充滿了鄙視,白澤一拍腦殼,回味了過來。
曆史上,荊軻刺秦王,荊軻是個男的,而且他刺殺的是秦王,而不是秦始皇。
為什麽,因為那個時候祖龍還沒有一統六國,自稱始皇帝啊。
“啊,抱歉,都是因為某隻小強玩太多的農藥了,腦子有點亂。”
“喂喂喂,你這麽說我可就不樂意了,別把黑鍋都往我頭上扣啊。”
小強同學不樂意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你的遊戲齡比我長好不好。
“聽我的一句勸,你的刺殺是不可能成功的,別去了。”
雖然白澤對於曆史並不熟,但至少也知道,祖龍可不是死於刺殺,所以少女此行注定無果,相反的還很有可能,會因此平白丟了性命。
白澤是知道曆史,但少女不知道啊。
她隻知道一件事情,祖龍殘忍暴虐,先是焚書坑儒,接著又是修築長城,阿(e)房(pang)宮,兵馬俑、秦皇陵。
勞民傷財不說,有多少人在修築這些建築之中倒下,屍骨也成為了這些建築的一部分。
巡邏隊逐漸遠去,白澤苦苦勸說,但他的話語,並不能打動少女。
因為白澤說的理由,在她聽來,是一件十分荒謬的事情。
你以為你是誰啊,可以預知過去未來。
趁著白澤不注意,少女一手捂住白澤的嘴巴,手中的短劍,毫不留情的割破白澤的喉嚨。
對不起了。
雖然不是很想殺你,但為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你必須死,不能夠成為我的阻礙。
白澤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緩緩的向後倒下,似乎‘死不瞑目’。
他死了嗎,當然沒有,斷頭都死不了,更何況隻是抹脖子而已。
他隻是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說服不了對方,與其白費口氣,還不如采取另一種方式,讓她明白。
所以就很配合的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