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誰說的天下武功為快不破？

  第二天師徒倆繼續趕路，小海從路邊撿了一包小石頭，省的彈飛了然後又去撿。師父默默的笑著不說話。


  小海突然問道“師父，我要是練會讓石頭留在空中，是不是一樣可以禦劍？”


  師父笑著說“是的，能完全掌控這個石頭，就可以禦劍。但是禦劍隻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你要通過外漏的罡氣能感知外來的威脅然後做出迅速的反應。罡氣控製在身體外的尺寸越長，給你反應的時間就越長。你是不是在想聽聲辨位呢？如果你在打群架，吵雜的聲音你如何判斷遠處來的攻擊呢？我們罡氣控製在外本身就是有距離的，這樣我們完全可以在威脅在距離身體一定距離內做出防禦甚至攻擊。這是與聽聲辨位最大的區別，當然聽聲辨位也有他的好處，高手一般能察覺幾十丈甚至幾裏外的聲響，這個我相信你早晚也會具備，但是這雙氣鎖長龍配合可駕馭的罡氣能讓你在極限的情況下讓自己多出一份保障。”


  小海略語感悟，突然跟問師父“師父，那是不是說如果可以禦劍，我可以禦兩把劍甚至更多嗎？”


  師父沒好氣道“我有說過我們隻用一把劍嗎？要不幹嗎買兩把？你還真以為是因為你小子敗家，我給你多準備了一把？”


  小海心中一頓無語。


  小海繼續連著他的以氣禦石，洪師父本想讓小海跑山，但是他的禦氣還沒有成型，怕小海跑山氣息不穩導致事倍功半。所以就讓小海安心的練習禦氣。小海以便練氣一邊問“師父，你能將氣控製在身體多長外呀？”


  師父說“五六尺吧”


  “那師父你能禦幾把劍？”


  “不知道。”


  “師父你打架到底什麽水平啊？”


  “等你能禦一把劍的時候，我打你試試”


  “師父我跟你鬧著玩呢，您老天下無敵，不用試了”


  “不行，這是成長的必修課，你得懂得為師的一片苦心，打你都是為了你好”


  “師父你把我打殘了我誰給你養老送終啊”


  “滾你個小兔崽子，咒為師呢”


  “師父您可要長命百歲啊，要不然金嬸兒還得帶著我這個拖油瓶嫁人，萬一後爹比你還差，那我幹脆跟您老去了得了”


  “小海呀，我突然覺得為師對你還是太過保守了，應該現在就讓你看看曾經獨霸天下的劍客是什麽風采，來兩把劍都給你，咱爺倆練練！”


  洪師父擼袖子就要動手，突然小海大叫一聲“師父你快看！”洪師父過去一看，小海手中的石子懸浮在手掌心大概兩指的高度，小海哈哈大笑“師父我練成了 怎麽樣？”師父欣慰的笑笑道“繼續，等你能將石頭子浮起一尺的高度，就可以開始禦劍了。”小海興奮的哈哈大笑。小海說道“師父，你什麽時候可以讓石子浮起來的呀？”洪師父擼袖子道“剛剛為師的話你可能沒聽見，我讓你見識見識絕頂高手的風采！”


  小海嚇得一邊跑一邊求饒。洪師父自然不會認真追，嘴角揚起的笑容甚是開心。


  師徒二人繼續趕路，待小海禦氣穩定之後。師徒倆又開始跑山，不過這次師父讓小海一遍禦氣一遍跑山，跑山過程中石頭還不能掉下來。小海瞬間覺得之前跑山累了十幾倍，禦氣本身就要消耗大量的體力，讓原本就疲憊的小海雪上加霜了。天黑師徒倆在一個山洞裏過夜。


  小海看著手掌已經浮起半尺多高的石子一臉興奮，可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就問師父“師父如果我的速度夠快，就無敵了？說書的先生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師父正色說道“誰跟你說的天下武功為快不破？以後不要這麽想，這世上沒有天下無敵的武功，隻有天下無敵的人。比如說你速度再快出劍在快，打到人家麵前隻是給人家撓個癢癢，這快了有什麽意義呢，所有的武功必須相輔相成，配合該有的力量和技巧。人都是有破綻的，速度再快也會有慢下來的時候，哪怕是是一瞬間在高手麵前都是致命的。”


  “可是我聽說書的越女阿青一劍對三千啊，劍如長蛇如入無人之地。”


  “那都是杜撰的，阿青前輩確實天下無敵，但是一人對三千，這三千人除非毫無反應之力，實力相差太過懸殊。若是有幾個高手擋下她的腳步，那她絕對三千人絕對是必死無疑。速度再快也有慢的時候，內力也有耗盡的時候，但凡那種高手級別的，慢一瞬間都是斃命的，皇宮裏可能沒有高手嗎？。”


  小海想想師父說的好有道理。


  師父接著說“小海，將來你可能也會麵對一人對多人的情況，但是別自恃武功高便視他人如無物。萬事不可輕敵，兔子搏鷹盡全力。這個江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隻要人能動，就會有千般變化的武功，切不可自傲。”


  小海說“師父，我長大後可以不離開你們嗎，我覺得我們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就好，我練武就是為了能保護能保護的人，我覺得就夠了。”


  師父笑著說“小海，你有這樣的心性著實很好，但是人生路漫漫哪有那麽事事如願，有時候人生下來就仿佛被命運安排，我們一家人能平平安安自然很好，但是事情真的來了，那我們絕對不怕事。你隻要記住了，除了我和你金嬸兒，將來你可能會有更多的夥伴親人，但是你隻要記住一點，不管你將來想要成為什麽樣的人，做什麽樣的事情，隻要你還守護者善良，為師和你金嬸兒永遠都在你後麵，永遠視你為最珍貴的家人。”


  小海被說得熱淚盈眶，小海不是傻子，他知道師父和金嬸兒都有各自的秘密，甚至他們都保守秘密可能跟自己有關，但是小海從來不在意，他隻需要相信一點，師父和金嬸兒都在為他好，他完全相信師父的話。他現在練武首先是真的喜歡，其次就是小海正如他所說，他需要足夠強大去麵對這個天下，麵對這個連師父和金嬸兒都有所忌憚的天下。


  秋風瀟瀟山水迢迢，青山銜月，柳稍起舞恨天高。雙影閑遊退山魈，任我逍遙，何懼滄海路千條。


  師徒倆已經在山裏走了十日之多，這十日裏，小海除了睡覺，一刻都沒有停止練習禦氣。現在兩隻手已經可以同時將石子浮起半尺之高。


  這日走到一處小山坳，師父突然停止腳步，小海不知所以也跟著停下。 師父的目光一直盯著十幾丈處的一個高高的石頭上，小海一看，我的天那是條高大威猛的狼，這狼足有小海半個身子那麽高，眼睛盯著師徒二人，嘴裏發出獸鳴。


  小海一看說“師父，看樣有畜生把咱倆當野味了，咱們晚上也改善改善夥食吧”


  說完拽出一把劍，就往前走，可是剛走了沒幾步就看著浪後麵慢慢出現幾隻狼，一會兒的功夫足有十幾隻。


  小海麵帶尷尬的退回了師父身邊說“師父要不咱們風緊扯呼吧。”


  師父看著著沒出息的徒弟說“幾隻狼而已，你去打發了吧，順便練習下你的實戰能力，狼的反應速度和智慧不比人少，你可要小心應對。”


  小海咧著嘴，沒敢上，心裏說話上次出遊確實殺過狼，那都是一隻一隻的，可這是一群啊。


  師父看他猶豫笑著說“禦敵切不可未戰先衰，這樣就已經失去了戰勝的先決條件。擒賊先擒王，殺了狼王他們自然會退去”。


  可是師父剛說完話，隻見狼群已經迅速趕來將師徒二人包圍，而狼王依然在遠處的高高的石頭上。


  師父雙腳一點地跳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上說“小海，這個可比打韋正先刺激啊，要加油啊，為師看好你，放心有為師在，多重的傷都會給你治好的。”


  小海看著不靠譜的師父心裏來氣不答話，心想回去非得告狀不可。


  這群狼好像專門盯著軟柿子捏，也不去管樹上是否還有個大活人，朝著小海圍過來。小海單手提劍，看狼群的包圍的速度越來越快，他不在猶豫準備先下手為強。找準了靠近狼王最近的方向，腳掌用力身體前傾彈射出去。靠近狼王最近的那隻狼反應太慢小海靠近之後手起一劍刺向狼的咽喉，小海不顧狼哀嚎倒地，稍作停頓緊接著加速刺向第二隻，可第二隻狼反應迅速向側邊閃躲過去，小海詫異哎呀畜生反應這麽快！但是這隻狼一閃躲將他和狼王之間的空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其他狼也馬上到了小海身邊，小海不做猶豫，奮起奔向狼王，可是就在快要靠近的時候狼王身旁突然竄出來兩隻狼奔向小海，小海更詫異了沒想到狼如此的聰明盡然留有後手。 小海隻能作罷閃退一旁用劍將近身的狼揮趕不讓他們靠近。小海這才體會到壓力之大，這群狼太有組織紀律了，有攻擊的有保護狼王的，還有斷自己後的，還有在旁邊是不是騷擾自己的。好狡猾的畜生。


  小海不多想也不跟群狼僵持，氣運丹田，將渾身的罡氣調動了起來。在一頭狼即將靠近的時候，小海率先發力刺向這個狼，但是這個浪反應也夠迅速想要停下腳步後退。小海哪裏還給它機會，狼在劍即將到達咽喉的時候後退但是小海劍不停將罡氣運至手掌劍瞬間脫離飛出半尺剛好刺進前麵這頭狼的咽喉。


  小海不理會這狼哀嚎倒地，因為後麵又上來一隻。小海劍還在狼的身體裏不假多想手還沒有碰到劍柄便五指照著劍柄一扣劍應聲回撤，小海動作不停，頭也不回劍身往後便刺進去，有一頭狼哀嚎倒地！。此時又上來幾隻狼小海不由分說躲閃加速、頃刻間身邊已經倒下了七八隻狼。


  剩下的幾隻狼終於有些膽怯慢慢往後退。可是小海突然感覺身後有冷冷殺氣，他不回頭看，腳掌用力直接身體直接往前麵空地上躥，穿出去兩丈遠之後他回頭一看，果然狼王在背後偷襲他，小海恨的牙癢癢，畜生既然你不知好歹那你別怪我無情了。提劍再戰狼王，可是狼王反應太過迅猛小海幾劍下去都被狼王躲了過去，在有幾次將要刺到的時候都被其他狼騷擾，甚是難纏。


  小海這是臉頰上也見到汗了，狼王也看小海身體放慢準備發動進攻，一隻狼趁小海不備從側麵奔向小海，小海要提劍刺死它可這狼身上突然出現一直箭，射中了狼身體，狼竟然沒有死絕帶著箭退到了一旁。這時候遠處有人大喊，娃娃莫慌，我來救你！ 隻看一個年輕的大漢朝著小海跑來，狼王一看有幫手便帶著狼撤退跑到山林裏無影無蹤。大漢這是跑來，小海一看這個大漢感覺也就二十多歲，手拿鋼叉，另一隻手海那弓箭，估計就是他搭弓射箭救的他。穿了個深黑色褲掛，腳上幫著牛皮靴，身上穿了件羊皮襖頭發胡亂紮了，典型的獵戶形象。武由鎮也有獵戶，小海和趙剛他們經常去他們加參觀獵戶打回來的野狼山羊所以對獵戶形象熟悉。


  小海看人趕到立馬收起劍說道“多謝這位大哥出手相救”獵戶到了跟前看見地上還躺了七八隻死去的狼詫異的說道“原來還是位小俠客啊，好厲害一個人能打這麽多狼”小海笑了笑心想，你沒看到我狼狽的時候。獵戶說“我上山打獵剛走到附近聽見有狼的嘶喊聲，變過來瞧瞧便看到你被狼群圍攻才射了一箭 希望能幫到你啊哈哈哈”


  小海抱拳說道“這位大哥太客氣了，您這可是救命之恩，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您呢，要不這些狼您都帶走吧，我們隻是趕路的這些對我們無用”


  獵戶興奮地道“真的啊，那我真不跟你客氣了啊，對了你們趕路啊，要出這個山至少還要一天半，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帶你去我家住上一夜，第二天趕路，天黑前就能到集鎮怎麽樣？”


  小海高興道那再好不過了啊，可是他發現好像少了什麽，奧對樹上還有個人呢。


  於是他對樹上的師父說“您老人家是睡著了嗎？”然後就看洪師父慢慢悠悠的從樹上爬了下來，一點風度都沒有。


  來到二人麵前，對著獵戶雙手抱拳“感謝小兄弟救命之恩，適才聽到可以去貴府借宿，小老兒和不肖弟子感激不盡！”


  獵戶詫異萬分，沒想到樹上還藏著個人，還是師父，看著架勢應是教書的師父了。


  獵戶回禮到“先生不必客氣，我叫趙大友，您喊我大有就行了，我就住在離這裏差不多三十裏的趙家莊，我帶你們去我家便是，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小海說“我叫彥小海，叫我小海就行，這是我師父，您就叫他洪老頭吧”


  洪師父一臉不悅，趙大友覺得有趣說道“小海兄弟，洪師父，跟我來吧，我還得感謝小海把這麽多狼送給我那哈哈哈”


  師徒二人也沒有拒絕，趙大友先將狼捆好，一共七隻左肩三隻，右肩三隻，背後又背了一隻。小海和師父麵麵相覷，真是好大的力氣啊。小海有意幫忙，但是被拒絕了說什麽已經送了東西哪裏還有要幫忙送到家的道理。小海也沒有堅持。


  於是師徒二人跟隨趙大友前往趙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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